自禁地拥抱起来,亲吻起来,又褪去衣服,在玉米地里翻滚起来。”王主任说。
“运动结束后,两人喘着粗气坐了起来。高飞飞坐在马志的怀里,马志的手放在高飞飞的胸脯上。高飞飞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马志说怎么会呢?这不是来了吗?”王主任说。
“高飞飞说,她每天都在这里,盼着马志来呢。马志问,盼我来干什么?高飞飞说,一起说话、掰玉米啊,自己一个人干活没劲。马志说,你以前一个人干活,不是蛮好吗?高飞飞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啊。”王主任说。
“马志问,怎么又是高飞飞一个人干活?高飞飞说,家里人要么上学去了,要么有事。再说了,她也不想让家里人来。她一个人在这里边干活,边等着马志也很好。马志问,万一我不来呢?高飞飞说,不来就算了,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王主任说。
“马志问高飞飞有什么打算?高飞飞说,等把玉米全部收获完,卖出去后,就继续到深圳打工。马志问怎么卖,高飞飞说,他父亲挑到集市上去卖。马志问好不好卖?高飞飞说,一般,但还是能卖一些出去。”王主任说。
“高飞飞说,有个贩子到他们家里来过,觉得她家的玉米质量不错,想全部收购她家的玉米,但价钱太低,她的父亲没有同意。马志问,他这几天没来,高飞飞掰的玉米是谁挑回去的。高飞飞说,是他父亲挑回去的。”王主任说。
“马志问,今天他的父亲来不来?高飞飞说,肯定要来把玉米挑回去。马志说,那我就走,被她父亲看见不好。高飞飞要马志放心,说她的父亲会来得很晚。有时她的父亲也没来,玉米是她一点一点挑回去的。”王主任说。
“马志问高飞飞有没有男朋友,高飞飞说,她在深圳打工的时候,有一个男孩子对她特别好,跟她一个服装厂的。她休息的时候,就带她出去玩,请她看电影、吃饭。她回来的时候,还是那个男孩子陪她一起买的火车票。走的时候,也是那个男孩子送她到火车站的。”王主任说。
“高飞飞说,他们约好了。高飞飞回深圳去的时候,就跟那个男孩提前说,那个男孩子会去火车站接她。马志问高飞飞跟那个男孩子的关系到了哪一步?高飞飞说,目前只是普通朋友,连手都没牵一下。她买好了到深圳的火车票就告诉那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肯定会到车站来接她。”王主任说。
“如果那个男孩子一直对她好,她打算跟那个男孩子交朋友,确定恋爱关系,如果那个男孩子将来愿意娶她,她就嫁给那个男孩子。”王主任说。
“马志用手搓揉着高飞飞的胸脯问高飞飞,高飞飞是想那个男孩子,还是想他?高飞飞就说,当然是想马志了,人都是马志了,怎么会不想呢?她每天在这里,不是一直眼巴巴地盼望着马志来吗?”王主任说。
“马志问高飞飞,知不知道自己的情况?高飞飞说,当然知道啊。马志是乡长,是乡里的大干部,好干部,是结了婚的好男人,她很感谢马志来帮她干活,她不会找马志的麻烦,影响马志的工作和家庭。等把玉米收获完后,她就回深圳去找那个男孩子。”王主任说。
“高飞飞一番话,说得马志心花怒放。他情不自禁地抱着高飞飞亲起来,高飞飞也很配合马志,把马志抱得紧紧的,任凭马志胡乱地亲这里,亲那里。亲到浓处,马志把高飞飞按倒在玉米地里,又运动起来。”王主任说。
“运动结束后,两人又开始掰起玉米来。高飞飞说,她这几天都会玉米地里,如果马志想她,就来这里找她,不想就算了,她也不会怨马志。高飞飞说的话,让马志听的心里热乎乎的、暖融融的。”王主任说。
“别看他们说说笑笑掰玉米,你别小看掰玉米,掰玉米很有讲究呢?”王主任说。
“怎么讲究啊?”我问。
“必须正确掌握玉米的最佳收获期,这是增加粒重,减少损失,提高产量和品质的重要生产环节。玉米适时晚收,可每亩增加产量100多斤以上呢。”王主任说。
“看来,掰玉米,你是行家里手啊。你说说看,如何确定玉米的最佳收获时期呢?”我问。
“你考我吗?”
“不是,是向你学习。”
“你过去在农村里没掰过玉米吗?”
“掰过啊,只是感觉差不多就行,没有多少理论知识,你给我科普一下吧。”我说。
“科普谈不上,谈点个人的看法吧。”王主任说。
“那你谈谈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