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斌肯定会说。如果不是这样,不到万不得已,焦作斌肯定不会说。”钱县长说。
“第二个就是赵书记,我记得我问过赵书记是怎么处理的?赵书记含含糊糊地说,处理了,处理了。具体是怎么处理的,赵书记一个字都没提。”钱县长说。
“我建议你,找一个机会,问一下赵书记,看他怎么说。”钱县长说。
“好,我问一下赵书记。”我说。
“再就是万莲花了,万莲花到我这里来过,我有她的联系方式。朱伟那里也有,是不是让朱伟打个电话问一下?”钱县长说。
“可以啊。如果打电话联系不上去,我们怎么办?”我问。
“你的意思是,再给文局长加一点任务?”
“文局长那么忙,我都不忍心跟他说这件事了。”我说。
“那我跟文局长说吧?”钱县长说。
“可以啊。但一定要跟文局长说清楚,要严格保密。不能大张旗鼓地去干,要小心谨慎、悄悄地去干。”我说。
“我明白。”钱县长说。
“你说,有篇文章把权色交易分为十个类型,分别是‘贪婪无度’型、‘遍地开花’型、‘贪大求洋’型、‘夸夸其谈’型、‘沉缅玩味’型、‘天良丧尽’型、‘心狠手辣’型、‘情妇共享’、‘千金买笑’型、‘以色谋权’型。你觉得,马志是什么类型呢?”我问。
“照我看来,马志可不止有一个类型。”
“你说说看,马志属于哪些类型?”
“第一,‘贪婪无度’型,马志对女人有一种特别的爱好,虽然我们说马志还有些‘品位’,但总的来说,是贪婪无度,纵欲无度,有时到了只认‘数量’,不认‘质量’的程度。”钱县长说。
“还有呢?”
“第二,‘遍地开花’型,除了我跟你讲的那个柳树乡的姑娘、龚导游、万莲花之外,只要入了马志‘法眼’的女人,他都想弄到手,哄上床,东西南北中,不论地方,遍地开花。”钱县长说。
“还有吗?”
“还有一些有待确定的类型。”
“什么叫有待确定啊?”
“譬如说万莲花母子,如果万莲花拿了钱走人,还好说。如果不是这样,那就不好说了。”钱县长说。
“怎么不好说啊?”
“如果文局长他们夯实了围绕万莲花母子犯罪的证据,说具体一点,就是有人加害了万莲花母子。不管这事是不是马志干的,马志就具备了‘天良丧尽’型和‘心狠手辣’型的特征了。”
“十个类型,马志已经确定了‘贪婪无度’型和‘遍地开花’型两个类型,还有待确定的‘天良丧尽’型和‘心狠手辣’型两个类型。还有其它的类型吗?”我问。
“有啊。”钱县长说。
“还有啊?”
“当然啊。”
“还有什么类型啊?”
“还有‘情妇共享型’。”钱县长说。
“情妇共享?”
“是啊”
“马志跟谁共享情妇了?”我问。
“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钱县长说。
“那你可以列举一二吗?”
“当然可以啊。”
“那你说说看。”
“至少跟县委赵书记、县人大的孙主任,甚至有可能跟市委的王书记共享情妇。”钱县长说。
“看来,这不是‘郎舅共享’,而是‘同僚共享’啊。”我说。
“是啊。”
“你能告诉我,他们共享的情妇是谁吗?”
“可以啊。”
“请说。”
“那个柳树乡的姑娘。”
“还有吗?”我问。
“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会只是共享这一个情妇。他们的流行语是,好吃的面包多几个人吃。我没有参加他们的活动,也没有加入他们的小圈子,我说不出来,他们共享的其她情妇的名字。”钱县长说。
“他们敢这么干啊?”
“怎么不敢啊?他们有什么不敢干的?在他们眼里,什么党纪国法,什么自我修养,什么道德品质,什么廉洁自律,什么百姓利益,统统都是见鬼的东西。”钱县长说。
“我再告诉你,如果马志不是现在出事,将来也会在你这里翻船。”钱县长说。
“为什么啊?”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