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航警告她。
“好嘛,人家只是替你可惜,你干庥那么凶!”谭茵扮出无辜的表情。
卓航一向自傲的白制力,遇上谭茵就全失效了。
煞住车,卓航把谭茵压向车门,猛烈的占有她的唇,火爆、激情充满两人之间,这个吻持续了好久,久得卓航差点就控制不住。
卓航在失控边缘煞住了车,看到谭茵被他吻得红朣的唇和娇喘不休的脸庞,他情不自禁的又轻柔的舔了舔她的唇,谭茵迷蒙的陶醉在他的温柔里。
“你在生气”谭茵柔柔的偎着他不想起来,这种感觉真好。
和卓航发生关系那晚,她也有相同的感觉,莫非她早就钟情于他?
卓航抵着她的脸,不说话,他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卓航,刚才那个女的我好像看过。”谭茵不解的问他。
“你是看过。”卓航的音得摧佛因想起某件偷快的事而显得轻松。
“在哪里?”谭茵感到好奇。
“你献吻的那天晚上,她是我的女伴。”说完,卓航深邃的眼睛盯着她,想知道她的反应。
想到那晚,谭茵双颊便绯红得不知如何是好,干脆把脸埋在卓航的肩窝,以逃避他灼人的视线。
卓航爱怜的看着谭茵娇羞的脸庞,她的爽朗、活泼为他干涸的心灵带来了滋润,他渴望能经常有她陪伴,不论是白天或晚上。
“搬来和我住。”
卓航等自己问出口了,才发现他早就期盼能和她一起过日子。他从没和别的女人一起生活过。
谭茵张大了嘴,惊讶的望着他。和他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他俩极有默契的不曾提起那晚和其它相关的话题,直到现在自己无意中提及。
看了看他仍是一贯不能忍受人家拒绝的冷酷表情,她开始伤脑筋了。
“呃,卓航”谭茵困难的开口,紧张的舐舐自己的唇,殊不知她这个无意中的小动作更加强卓航想拥有她的欲望。“我没有办法。”谭苬析求他的谅解。
卓航怒火攻心,什么叫她没有瓣法?“为什么?”
他又生气了,谭茵叹口气。“我不是随便的人,况且我必须向一堆人交代,那会很累人的,我相信你一定也不希望我为难,对不对?”她撒娇的碰碰他。
面对它的无奈,卓航尽力压抑自己的火气,虽然还是有些郁闷。“现在我不为难你,但这是早晚的问题,我希望你要有心理准备。”他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
“嗯。”她在敷衍,卓航发现自己的火气又要上扬了,他低沉着声音说:“我是说真的。”
“是!是!”谭茵连应了好几声,谁教她爱上了这样的人。“我的大人,小女子肚子饿,可以赏碗饭吃了吗?”她转移话题,省得两人都痛苦。
卓航克制不住的又亲了她好一会儿,才发动车子,准备填饱她的肚子。
“雪儿,星期天你就干脆放假一天,何必做得这么累?”连我也跟着累,谭茵心里直嘀咕,手边还有好多花等着包装。
“喂!谭小姐,平常没叫你帮忙,你就该偷笑了,还念、念、念的,别忘了你现在也是老板之一。”博雪儿纯熟的包着花。
前些日子,雪儿周转不灵而向她借了五十莴,谭茵本有转业的打算,正好干脆和雪儿商量,把借她的钱转做投资。雪儿喜出望外,因为她好几次提出这个构想都被她打了回票。不过等她知道谭茵加入是因为想逃避感情债时,她又大大的不以为然。
“茵茵,我始终觉得林永寒是个理想的对象,你实在不该放弃他。”傅雪儿一副可惜的语气。
才刚念完,她又来了!她现在每天都要对她念上个三、五遍,好像不把她洗脑不甘心似的。
谭茵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那你去追他好了。”
“他追的如果是我,我一定接受。”傅雪儿口是心非。
她实在不喜欢那个卓航。一个混黑道的人有什么前途可言?谭茵是她最好的朋友,人漂亮、条件又好,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偏偏交上这号人物,她实在无法赞同,相信谭家人一定也不赞成。
谭茵但笑不语。
“茵茵,听我的没错啦!林永寒比卓航好大多了。”傅雪儿心急的想在她还没陷得太深之前点醒她。
谭茵不喜欢听到任何人批评卓航,即使是雪儿也不可以。“雪儿,你不了解卓骯,因此我希望你不要对他存有太多成见。”
“茵茵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贬低他,只是替你感到担心。”傅雪儿放下花,准备来一番恳谈。“你难道没考虑过你家人会有什么反应吗?卓航是个非常执着的人,我实在担心到时你会被夹在中间,痛苦不堪。”
雪儿忧虑的事情,她早已想过千百遍,只是始终百思不得其解,她只好选择暂时遗忘了。
“我想过,真的很认真的想过,只是得不到解答。”谭茵忧伤的说道。
“你打算怎么办?”
“我”谭茵还没讲完,就被门铃声打断了。
暗雷儿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来“你说得对,星期天不该营业。”说完,她走向门口,准备卖完这个客户后就打烊。
“我找谭茵。”金蓓妮带着三、四个太妹来者不善的环顾屋内,以非常傲慢的口气说道。
“找我有事吗?”谭茵走到雪儿身边,淡淡的问。金蓓妮挑衅的态度非常明显。
“一个卖花女。”金蓓妮不屑的看着里面的花花草草,她凭什么跟她抢卓航?“我是警告你!卓航是我的情人,我们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的习性我了解得很,他现在只是一时兴起和你玩玩,终究会回到我身边的,我劝你早点抽身,省得届时落得人财两失。”地恶意的扭曲卓航。
“是吗?我看是你人财两失吧!”谭茵无动于衷。
“你!”金蓓妮狰狞的面孔,破坏了她刻意的装扮。“你不过是个青苹果,卓航不会看上你的,你还是早点死心,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请吧!这是做生意的场所,由不得你在这撒野。”谭茵依然无视于她的威胁。
金蓓妮气极了,她会让谭茵明白什么叫害怕!点了下头,她带来的那些太妹把店里的花全部打翻,丢在地上踩得稀烂。
“住手!我要打电话报警了。”傅雪儿真想给这个騒女几巴掌。
金蓓妮拿出一叠钞票丢在地上“这些花我买了。谭茵,这只是个警告,下次我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你,你自己好好想想。”金蓓妮说完,带着一班人扬长而去,留下混乱的场面。
谭茵和傅雪儿各怀心事的打扫室内;弄干净后,谭茵心情低落的打算上楼。
“茵茵!”傅雪儿叫住她“这也是我担心的一部分。”
“什么?”谭茵不解。
“他的环境太复杂了,不适合你。”傅雪儿语重心长的说。
谭茵试穿母亲设计的作品,准备拍照,她怀着心事任程亚云摆布。经过昨天金蓓妮的事和雪儿的劝告,她有了某种觉悟。
她担忧的看着在她身边绕来绕去、忙得像只蜜蜂的母亲。已经五十开外的她,由于个子娇小,身材均匀,每次和谭茵出去,总被误认为是她姐姐。
程亚云的思想相当前卫,并不反对自己的女儿有婚前性行为,她认为只要是真心相爱,发生肌肤之亲是必然的结果,所以谭茵和她母亲反而像朋友而不像母女。她有时真是怀疑她那思想保守、传统的父亲,怎会和离经叛道的母亲结婚?不过他们的婚姻生活非常幸褔,却是不争的事实,她现在只希望他们能够接纳卓航。
“小茵,你今天特别安静,有心事吗?”程亚云发现她活泼的女儿似乎满怀心事。
什么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谭茵真是佩服自己的母亲,虽然有时她会非常的漫不经心,但是对儿女却是十分关心。
“妈如果我和一位黑道大哥交往,你会不会反对?”谭茵讷讷的开口。
程亚云一听,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再看看女儿,莫非她真爱上了黑道人物?这下可不好了。
“小茵,你知道我并不注重门第,咱们家虽不是很富有,却也不算穷,小凯和你都是我和你爸爸心中的宝贝,自然希望你们过得好。只要你爱他,和他在一起觉得快乐,基本上我是不反对,可是你爸那边可能就会有很大的问题。你也知道你爸一向嫉恶如仇,尤其痛恨黑道分子”说到这,程亚云停顿了一下,想看看女儿的反应,她想了解她投入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谭茵眼底蓄满了泪水,这种结果她早就预料到了,可是她仍抱持着一线希望,希望能获得父母的支持,结果她该怎么办?
程亚云看到女儿的泪水,着实吓了一大跳,谭茵一向坚强,很少掉泪,她最后一次看到她流泪是在小茵高中的毕业典礼上。
程亚云用娇小的身躯拥着伤心的女儿“小茵,不要担心,如果他的人品不错,我会站在你这边,相信我。”
谭茵在妈妈极力的保证下,总算稍微释怀,眨着被泪水洗涤得更加明亮的眼睛。“妈,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带给你烦恼的。”
“傻孩子,说这么见外的话。”程亚云亲昵的搂紧她“什么时候介绍这个男孩子给妈认识?”
“还早!”
“是吗?既然还早,刚才怎会伤心成那样?”程亚云调侃脸红的谭茵。
谭茵不依的向她撒娇“妈”
“不说就算了。”程亚云放开她,继续未完的工作;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小茵哪,林永寒不是满喜欢你的,他呢?”
听到妈妈的话,她心里闪过一阵黯然“我只把他当朋友。”
程亚云心里有数,男女之间的事本来就是难以理解。
“下个月我们在高雄要办几场服装发表会,你是其中的模特儿之一,我打算让你展示情侣装和婚纱部分,没问题吧!”
“好!”谭茵爽快的回答令程亚云感到意外,以往她总要三催四请才能请得动她这个女儿,而且以前她所能让步的最大限度仅止于当个平面模特儿,这次怎么
“小茵,这回活动将近一个礼拜,而且要练习走台步,你真的没问题?”
“没问题。”
“小茵,我觉得你爽快得太奇怪了。”程亚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人。
谭茵微笑的勾着她半蹲在地上的母亲,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低语:“我打算做到这个月底,为了怕缺钱用,只好先替未来铺路。”
“辞职?你不是挺喜欢这份工作的?”程亚云拉下谭茵放在她脖子上的双手。
“我想回家孝顺您!您说好不好?”
“鬼丫头,你何时变得这么孝顺了?”
“就从现在啰!”谭茵眼睛一转。
“缺钱用吗?”程亚云在银行帮女儿存了一笔钱,以备她不时之需,谭茵借博雪儿的钱就是从里面提拨的。
“不缺。不过我把银行的钱挪一部分投资在雪儿的花店上,你认为怎样?”
“那笔钱存在你的户头就是要让你用,你自己做主就好,我相信自己的女儿。”程亚云开明的说。
“谢谢你,我真的好爱你和爸爸。”谭茵感动的贴近她。
“我们也爱你。你考不考虑搬回家住?”程亚云乘机提出。
“抱歉啦妈,你就暂时和爸过两人世界,有什么不好?”
程亚云也觉得颇有道理“说得也对,那你先别搬回来。”
谭茵又爱又气的看着她妈妈,有这种妈妈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