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遗忘心痛,巫敏儿让自己更加忙碌,变成十足的工作狂,她依然爱钱如命,只是变得极冷漠。
“这样好吗?”巫馨儿看在眼里,一颗心极不安。
巫贝儿也叹气“我能怎么办,她最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每天进门之后又马上出门”看着才出现又抓起包裹准备出门的巫敏儿,巫贝儿连忙抓住她“小钱鼠,我有话要和你谈。”
“你没看见我在忙吗?”
她的眼神有点冷,令人不寒而栗。
“敏儿,你变了。”
虽然小钱鼠老是喳呼,挡她财路者杀无赦,但是她并不做真的那么小心眼的女孩,她心地很善良。
“如果住在骆家不开心就回来啊。”
她要能回来就好了。她最近都把房门上锁,不愿意让一个碰过她又去碰别的女人的男人再碰自己,这把骆振威给惹火了。
“如果我说的话你不信,那就算了。”骆振威把一堆卡丢在桌上,冷冽地说:“这些卡你拿去,我的女人不需要抛头露脸。”
“我不需要你的钱。”她很爱钱没错,但是绝对不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女人“别以为我和你那些用钱可以买到的女人一样。”
“是啊,你当然不一样,因为你会魔法。”如此不信任他的女人,也只有她了。
何以他要这样在意她?
他大可以不理会她,继续做他的单身贵族,因为一切只是交易,没有其他。
“记住我的话,没有我许可,你哪也不许去。”
那是骆振威丢给她的最后一句话,自那之后到现在,一个月了,他没有出现过。
“别想太多,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她给巫贝儿姐妹两人一个笑容,就又出门送货了。
可是出了公司却让张爱霖给挡下。
“振威去哪里了?”
“你不是他的最爱吗?”巫敏儿好笑地反问“怎么找人找到我这里来了?”
“别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住进骆宅,你专抢人家男朋友吗?”张爱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像极了老公外遇上门理论的大老婆。
“有问题你该找骆振威,找我没用。”
“他一直避不见面,肯定是你搞的鬼。”张爱霖依然咄咄逼人不肯收敛。
她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不给张爱霖一点颜色瞧瞧,她会魔法,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算了“安静!”她手在张爱霖面前轻轻一挥,张爱霖就停止了她的跋扈嚣张。
巫敏儿对她下个指令“现在回到你的家去,不许中途停下来。”
“是。”
还真听话,看平日张牙舞爪的张爱霖突然变成小绵羊,她有股想笑的冲动。
但突然她又想到,忙叫住她“你找骆振威什么事情?”
“我要告诉他我怀孕了。”
“什么?”
“我要告诉他我怀孕了。”又是同样的回答。
一次已经够叫巫敏儿吃不消,第二回则是将她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要告诉他”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她无力的向张爱霖挥手示意。
目送张爱霖搭车离去,她整个人陷入沉思,直到电话响起。
“喂?”她取出手机,无力的应着。
手机那头传来巫贝儿紧张的询问“你送货送到哪里去了?客户打电话来催了。”
“大堂姐,我不送了,麻烦你去送。”她拿着手机,又出现在宅急便办公室。
看见她,巫贝儿连忙收了线,把东西丢给坐在一旁的巫馨儿“馨儿,快点帮忙把货送过去给客户。”
“喔,我这就去。”巫馨儿连忙起身,慌张的拿起包裹出门。
解决了一个问题,巫贝儿把矛头转向巫敏儿“你突然来这么一招,还做不做生意呢?”
“不做也可以。”
“什么?”
“我很累,我要先回家休息了。”
“累?”不对劲耶!“小钱鼠,你还好吧?”
“没事。”她在满脑子疑问的巫贝儿面前就进行了瞬间移转,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啊?”爱钱的敏儿不爱钱了,从不为工作叫累的敏儿说累?这有点不太对劲“难道敏儿的法力已经退化”这只是她的猜测,毫无实据。
~
外国分公司临时出了状况,骆振威一出远门处理就是一个半月,这些日子来,他没和巫敏儿联络,是因为他在等待,想看看巫敏儿对他在意的程度如何。
但是,没有,她连一通电话都没打。
他天天忙得昏头转向,好不容易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分公司也化危机为转机,他却听到一个不想听到的消息。
他故意换了电话,就是想要摆脱张爱霖的纠缠,但在海外,他就接到刘秘书的电话,说张爱霖扬言若是他不出面解决问题,就要把他们在一起的事情公诸于世。
若是过去,他并不害怕,可是现在,一想到巫敏儿怀恨的眼神,他怕极了。
离开前狠话说了一大堆,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放不下那个小魔女,正因为在乎,所以害怕失去。
才进公司,张爱霖的电话就到了,好像她在他身边早就布下眼线,随时等待向她报告他的行踪,他为这一点非常不满。
“得志,交代各部门主管,若是有喜欢嚼舌的员工,一律开除。”
“是。”吴得志知道他在气什么,这一个半月他都跟随在骆振威的身边,看得出来他很想念巫敏儿,可是又拉不下脸打电话,现在一回来就必须处理张爱霖的问题,他火气当然爆发了。
职场上总是这样,打开话匣子,谣言满天飞,男女都一样,是宣传高手。
“好,我就和你谈谈。”
十几分钟后,他和张爱霖在离办公大楼不远的咖啡馆碰面摊牌。
“有什么话说吧。”他深信那日被下了葯,不然他不可能一杯就倒。
“我怀孕了。”
“不要告诉我孩子是我的,我不会信。”
“但,那是事实!”张爱霖激动地道:“是那天你喝醉了”
“不要说我喝醉!”骆振威大为震怒“那天我有没有喝醉你很清楚,到底你给我喝下什么,我不想讨论,但是我因此认清你了。”
“我没让你喝下什么啊!”她死命的否认。
“现在不需要讨论那个问题,来谈谈你的目的吧,你说怀孕,又想要什么了?”
他的冷冽令她感到害怕,过去拥抱的温存早已不复见,现在的他,像个陌生人,他看她的眼神,连朋友都不如。
“我要一个保障,给孩子一个名份。”荣华富贵对她招手,她舍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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