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教室外的街灯下,两条人影正低首交谈着。
“你这回错得更离谱了!”
“可是,上次你说是唐家的另一个”记者a辩解着。
“唉,你们全瞎了眼吗?怎么都没看出来?”局花气恼的跺着脚,说:“就是他啊!长得跟她一样漂亮,这么美丽醒目的一对”他又再叹了一声。
“难道是”记者a睁大了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局花略感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很好,你终于想到了。”人类毕竟是有智慧的动物,虽然错了一次,只要稍微点一下,马上就醒悟了。
“原来她真正爱的,是唐夫人!”
局花听了,差点没跌倒在地上。
“难怪她不能说出来,难怪她如此凶狠的威胁我,因为是同性之间的禁忌之爱,啊!好悲哀啊”记者a沉醉在他所发现的事实里,无法自拔。
名叫局花的记者见状,不禁叹道:“唉,当初为了让他们的感情自然发展,才迟迟不敢插手,如今搞成这样,只好由我亲自出马了。”
******
舞步若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永远不会再回来。
偌大的教室里,静悄悄的无半点声响,她垂头从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
来学舞的学生们早已散去,法南斯到后面去换衣服,只余她一人面对镜墙呆坐着,脑中盘旋着这句话。
她抬起头,看到自己的影像,不禁诧异。
镜中映出了她憔悴的脸庞,因过度?鄱ス獠傻乃鞘且徽琶姥薜廖奚娜菅铡?br>
“我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纤手探出,她轻抚过镜中的容颜,喃喃低语着。
一股难以形容的沮丧汹涌的袭上心头。她,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啊”她抱着头,痛苦的低吼了一声,仿佛被困的猛兽,焦虑的想找到出口。
大学时代,某教授曾在课堂上开玩笑的说道:“解题就像挑线头一样,一团毛线球在眼前,大多数的人都会东拉一下,西扯一下,最后搞得很烦,干脆放弃。但如果从头到尾,你只专注的挑一根线,很快的就会走出迷宫。”
但是现在,她应该要专注的是哪一条线呢?
忽然,一阵风吹开了本合紧的大门,一片陌生的黄色花瓣乘着夜风,飞入了室内。
只见它仿佛有生命似的,在低空做了几个优美的转折,然后缓缓的、缓缓的降落在她犹然未觉的肩上。
接着,仿佛魔法似的,空气奇异的震动了起来,轻吟起热情的旋律,是首她再熟悉不过的曲调那是她和唐雅人第一次共舞探戈的曲子。
此时?鄄灰训乃痪醣丈狭搜郏孀判汕岷撸袼荚诨匾渲新醋拧?br>
花园内,神情不屑的俊美少年
舞蹈教室内,紧箍住她的愠怒少年
车座中,虚弱的抬起手的受伤少年
一幕幕的景象从她脑海浮现,触动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最柔软的情绪,不知不觉的,眼眶逐渐湿润,泪水滑下了她的脸颊,不可遏。
原来,这就是解决问题的线头,就是她一直想要的。
“你回来了!”她低响着站起身,忘情的伸出双臂,紧紧的挽住了他,布满泪痕的脸庞贴在他的肩头。
不放开了!再也不放开了!她心底一个声音如此说着。
“莎娜姐,你还好吗?”
听到那声音,她松开手臂,退了两步。
相似的容貌,却不是她记忆中那名黑眸闪着嘲讽的光芒,时而刻薄、时而温柔的俊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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