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反客为主地关上门,冷冷地盯著她。
“看到是我很惊讶?很失望?既然你那么舍不得那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过夜?”
听到他的声音,晴彤才如梦初醒地确定自己不是出现幻觉。真的是他!
那么,下午她看到的人也一定是他!
他真的在维也纳,而且,此刻就站在自己眼前伸手可及之处。
她像座雕像般呆了好久,才艰涩地开口。“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蓝仲仑的声音更加粗嗄,他讥讽地冷笑。“对呀,该死的我到底来做什么呢?我是来看你如何手腕高明地又钓到一个如意郎君?我是来看你如何周旋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边?我是他妈的白痴、混帐!我到底来做什么?!”
他想潇洒地取笑自己,然后大步走出房间,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他不该来的,他更不该为她是特别的
“你”晴彤困惑地看着他,喉头好像有一把火在烧,让她觉得又干又燥他是特意来找她的吗?
不!她不敢这么想!
落地窗的窗门没有关紧,冷风直灌进来,晴彤忍不住打了个哆嗉好冷!她最好快回被窝里去,不然铁定又发高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走吧”今晚的她不够坚强、不够勇敢,生病使得她更加脆弱。她好害怕跟他独处,她好害怕闻到他身上的粗犷气息,那会让自己脆弱得只想投入他怀里
她浓重的鼻音和不对劲的脸色,终于使蓝仲仑注意到她的异常。
“你怎么了?”问话的同时,大手已强悍地抚上她的额头。
“该死!你在发烧?”他瞪著她。
“是啊,我是在发烧”她很想嘲笑自己,因为她居然在大雪中笨笨地追赶一个人的身影而发起高烧。
“你吃葯了没?”他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坐好,脸色凝重。如果不是她正在生病,他真的想狠狠揍她的屁股一顿。都几岁的人了,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他霸道的语调令晴彤乖乖地指著茶几上的葯包。“我已经去医院打过针,也吃过睡前葯了。”
蓝仲仑脸色阴沉地打开葯包,找出一颗葯片,看清上头的英文字后道:“这是退烧葯,吃下去!”依这笨女人的倔性子,可能发烧都烧成白痴了还不肯吃葯。
“我不要!”晴彤皱著眉别过脸。那葯片好大一颗,看起来就很可怕。虽然医生交代过睡前可以先吃一颗,但打死她也不肯!
“吃下去!”他火冒三丈地瞪著她。
“不要”在他的瞪视下,晴彤竟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我只是一点点发烧还不到吃退烧葯的地步”她支支吾吾地说著。
“你怕吃葯?”他眯起锐眼。
“废话!难道你不怕?”晴彤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很怀疑他千里迢迢地搭飞机赶来欧洲,就只为了研究她怕不怕吃葯?
“怕不怕都得吃!”蓝仲仑简短地回答后,突然一把扣住晴彤的脸颊,两根手指头一捏便强迫她张开嘴,在她毫无防备下硬把葯片塞进去。
“唔唔”她骇然地瞪大双眼,气得想大叫!这该死的男人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居然用这么“残暴”的方法逼迫她吃葯!
好恶心啊!葯片一接触舌尖,那股可怕的葯味即迅速在口腔内扩散她直觉就想吐,更想把那见鬼的葯片吐出来!
“不准吐!”
像是看清她想做什么,蓝仲仑灌了一大口开水后,温热的唇堵住她的嘴,将口中的液体哺渡到她嘴里
他翻搅的舌头在晴彤口内态意撩拨。这不是一个最甜蜜的吻,但却是最特别的最特别的吃葯方式!
他将她紧压在大床上,下腹迅速灼热肿胀
晴彤口干舌燥,身体因他的侵略而敏感地战栗,芳唇也被他吮得嫣红。他强健的胸膛不断挤压她的丰胸,衣衫下的蓓蕾已悄悄变硬
晴彤头更昏了!地下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许她该喝斥他快出去,但她很怕自己一开口,那无法压抑的呻吟声便会倾泻而出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被他狂吻到缺氧昏迷时,蓝仲仑突然松开她的唇,傲岸的身躯也迅速支起,转过身背对她。
“你放心休息吧,我走了。”就算他再渴望她,也不会趁人之危。
他的声音很嘶哑,像是极力隐忍著欲望
晴彤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他的皮靴上有一些水渍,那是积雪融化后所遗留的痕迹。他也在大雪中奔跑了很久?
一股奇异的暖流流过她的眉、她的眼,直至淹没整个心房她似乎看到了他在大雪中奔跑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询问过一间间的饭店,只为了找寻她的下落。
在蓝仲仑举步之前,一双小手缓缓地由背后抱住他的腰。
蓝仲仑身躯瞬间一僵
晴彤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背上,趁自己勇气还没有消失前,羞涩却坚定地开口。“我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个送我回房的男人是我好友的丈夫,我生病了,他只是尽朋友的关心,因为我之前昏倒过一次,所以他才会抱我上楼,我跟他什么也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对他解释这些?但,她真的希望他们之间不要再存在这么多误会。
她深吸一口气,将他的粗犷气息完全吸入心肺中,颤抖地低语。“我很冷你可以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喔!她知道自己一定是疯了!但她再也管不了这么多,就当她是发烧烧坏脑了吧!
在这个雪花纷飞的夜晚,她好想好想跟他在一起。
满腔的情感再也无法压抑,她不想再逃避!由阳光明媚的帛琉逃到细雪绵绵的维也纳,逃越大半个地球,她还是忘不了他,还是无法忘记初见面时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蓝仲仑转过身子,深深、深深地望入她眼底,暗眸的火热激狂,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这小女人是存心挑逗他,那,她也丧失反悔的权利了,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要、她!
他再也不会让她又成为谁谁谁的女朋友,而让自己在一旁嫉妒得发狂!往后,她身旁相伴的男人,只能是他!他要地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将她再度压在大床上,火热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
“我我重感冒,别吻我。”激情之中,她还是很理智地想推开他的唇,不愿把感冒传染给他。
“闭嘴,女人!”他沙哑地命令。“我要吃掉你、拥有你,拥有你的全部!”
“删除n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