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戒指,打算婚礼时再宴客。”
未婚夫妻!邵绿乔咬著牙暗笑。
这男人,又阵前出花招了!不是说好今晚是以情侣的身份出席吗?什么时候又变成未婚夫妻了?
她偷偷瞪了他一眼,原来他想演这么一段戏,怪不得昨天他硬是强迫她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
这只狐狸!
“未婚夫妻?”古有基瞪大了眼,因为极度惊讶,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扬高八度,令大家吓了一跳。
忍住笑,官日晞看着鲁振“鲁院长,看来今天身子不适的不只是令千金。”
鲁振偷横了古有基一眼,暗怪他令他失了颜面“是、是。”
在官日晞面前,他永远只有唯唯诺诺的份。就算今天官日晞说古有基疯狗乱吠,他也会附和的来一句,不满您说,我早就怀疑他有问题了。
鲁振看了一眼邵绿乔,心中焦虑的程度不下古有基,毕竟是他出面恐吓邵绿乔的,出了事的话,他可是首当其冲啊!
他这回可真是失算了,千第万算,算不到邵绿乔有朝一日会飞上枝头当凤凰。
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是如此的美人,否则也不会失算。
哎!这回甭说女婿当主任的事使不上力了,只怕连他的院长位子都可能会保不住。
迸、鲁两家的订婚宴该是喜气洋洋的,可由于这突发状况,使得气氛变得异常诡异,人人脸上皆蒙上阴霾。
邵绿乔实在不想再继续演这场闹剧了,而且,看样子她今天到此的目的也达成了,似乎没有必要再待下去。.
鲁振知道她有官日晞当靠山,应不会傻到又要玩啥手段了。
其实这样似乎就够了,狐假虎威的游戏她一向不屑玩,今天会走到这斯地步,根本就是被逼的。
而今目的达成,她不想再玩下去了。
扬起一抹笑,邵绿乔奉上礼物“恭喜你们了,这是小小的礼物,不成敬意。”
看收下她礼物的古有基苍白著一张脸,她不禁有些同情他。“对不起,我们待会儿还有些事,因此要先离开了。”说著,她和官日晞一同离去。
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弱者被欺负的感觉了呢?
他一定很担心吧!担心她会不会在官日晞耳边说些什么,让他当不上主任也就算了,也许连饭碗都丢了。
其实,这些他倒不必担心,她不会多子卩事,可他倒是要担心官日晞,他一向精明得很,对部属的惩戒他心中自有一套标准,那是谁也左右不了他的。
至于主任这位子,她的野心不大,而且,这件事情结束后,她也没打算再继续待在医院。
她和官日晞之间也该结束了,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集。
上了车后,官日晞看着从走出会场后始终沉默的邵绿乔。“报了仇了,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快乐?”
“忽然觉得古有基很可怜。”她悄悄将官日晞上了车后仍不放开的手推开。
“你对他还有情份?”一思及此,官日晞感到不悦。
邵绿乔摇了摇头“没有爱,哪来情份?只是觉得,我既是个不争钱、不争权的人,何妨成全别人的欲望?”
“有时候我还真不了解女人。”官日晞有些嘲弄的说。
女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恨人的时候,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就是要对方栽倒。
可对方莫如她的愿遭到报应时,她又开心不起来。
敝哉!
“你用心去了解过女人吗?”
“浪费我的时间。”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与其花时间去了解女人,你可能会习惯用钱砸吧!”现在不就有很多女人吃这一套?怪不得男人都把女人当成拜金女。
辟日晞眉一挑,有些失笑“依据我的经验,女人通常很吃这一套。”他看了她一眼,促狭的说:“如果你也吃这一套,那我便可以少受一些精神折磨,用钱塞住你的口
就行了。”她的伶牙俐齿有时挺叫人吃不消的。
好心送她东西,她还把那些东西当成对她的侮辱,然后开始把自己当成受害者,强力予以反击。
“这是在赞美我吗?”
“你说呢?”官日晞凝视著她,忽然天外飞来一笔的说:“我想有朝一日,会有那么一个人,让我想去了解吧!”
“有这样的幸运儿吗?”她抬起头,正好迎上他认真的眼眸,赶忙把头低下,心跳快得令自己几乎无法承受。
那双温柔又认真的眸子在她决心离开他前,似乎是一个阻碍,她选择回避。
她不明白他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怎会没有?你不会期待终其一生,我都不会为任何女人动心吧?”他现在不就正和那幸运儿在一块吗?
算了!她太迟钝,他也懒得说什么。
一时间两人沉默了下来。
邵绿乔把玩著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说:“这戒指好漂亮。”这是真心话,她不懂得珠宝,可也知道这么大且光彩夺目的钻戒绝对不便宜。
“喜欢就好。”在前些日子他发现自己的心情后,便托grace帮他准备一对订婚戒指,打算假戏真做,将它套在绿乔手上。
其实,他也不是那么没诚意,连个求婚过程都没有就打算把人家娶回家,实在是正式求婚的蠢样他做不出来。所以才出此下策。
反正他是娶她娶定了,省略一下求婚步骤可以吧?
“戒指漂亮,只可惜戴错手指了。”邵绿乔别有含意的说。
辟日晞有些不悦的以为她仍是拒绝了他的心意,于是有些负气的说:“反正只是演戏,就不必太认真了。”
邵绿乔有些受伤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低垂著头,沉默不语。
辟日晞对她,何时又认真过了呢?她只是一个被他拿来打赌的女人罢了!
对他而言,她也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可明明知道事实是这样,然而在决定离开他的前夕,为什么会如此难受?
她和官日晞之间的情感似乎永远是她重于他,这辈子只怕永远找不到平衡点。
除非她忘了他,届时一切都归于零,或许就平衡了吧!
哀著无名指上的戒指,她的心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