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她的顺从,他有些不适应。
“‘顺从’是你要求我的,你忘了?”看到他又不悦的拢近眉头,她轻吻上他抿直的嘴角,反问他“为什么吻我?”
她的反常令他心里紧揪的情绪莫名的舒坦许多。他不明白她的柔顺为什么可以如此顺理成章的驾驭著他的心?
多么令人不能平衡“多嘴。”他低下头继续吻她,这一回的吻既温柔又绵长。
挑动的情欲在两人体内蠢动了起来,他的手一面爱抚著她曼妙的曲线,一面伸手解著她的衣裳。
而在此同时,她也试著为他解去束缚“今夜的你很不同。”他将她一只嫩白的丰乳含入口中吮弄,以手抚逗著她另一边的诱人秀峰。
殷若恬口干舌燥的感受到他对她身体所挑动、带起的情潮。“嗯”他的舌尖灵巧的磨弄著她樱峰上的花蕾,快感一波波的向她袭来,禁不住蠢动的欲求,她弓著身子向他“舒服吗?”
她将脸埋入他的胸膛羞于启齿,一副娇羞女儿的态样使得他的欲望无预警的又往上攀升一层,胯下的男性绷得紧疼。
“啊嗯”她咬著唇不让令自己难为情的声音外泄。
天!为什么这女人对他有这样的致命致引力?
“嗯”她半张著含欲的媚眸看着他,对上他俊美而邪气的笑颜后,她的心跳得更快,难为情的别开脸。
“别别这样”他的每个举动都令她颤栗,沉沦的快感令她害怕又不想拒绝。
御部真澄低笑着“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
“啊啊”靶受到她情欲的攀升程度,他继而将腰杆一挺悍然进入。
“嗯”御部真澄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汪意到她眉宇间微微的蹙紧,他身子定住不动,捺著性子等她适应。
不久,只见她渐渐将拢近的眉宇舒展,双手环上他的颈项,他这才开始在她体内驰骋起来尔后,在急促的喘息中他们依偎在彼此怀中。
“为什么?”御部真澄突然问。
他没头没尾的话令殷若恬有些愕然。“什么为什么?”此刻他的模样既性感又狂傲不羁,那样子任谁都会看得著迷。
“有时候我不懂你。”顿了一下,他说:“不!应该说,我从来没有懂过你。”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不是一向很讨厌我?方才你可以拒绝的。”
“你希望我拒绝?”
她的话问得他扬起了抹苦笑。“若真如此,那是情理之内,我并不讶异。”他看着她,仍为方才她的柔顺感到不可思议。“所以我不懂你,真的不懂你。”但就算如此,他的心仍为她所折服。
撑起身子看她,他情不自禁的在她眉宇间落下深情一吻。
“你不懂我,一如我从来也没有了解过你一样。”管家的话仍在她耳边低回不去。
她用手拂划著他浓黑的眉。“告诉我,楼下的布置是为我而准备的吗?”
御部真澄脸上的表情变得不自在,他躺回床上,痹篇她询问的眼神。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她知道管家不会骗她。
“事先告诉你,你就不会去和那男人约会了吗?”天知道他在看见那个名叫艾伦的男人吻她时,是花了多大的气力才没有冲上前去打人。
嫉妒!他疯狂的感到嫉妒。
“艾伦和我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的话就不会追到日本来了。”
“他到日本来是为了工作上的事,而不是追著我来的。”有些事她必须和他说清楚。
以往懒得解释,那是因为没有必要,而今,她不希望她和他之间存有什么误会。
“你说过,他是你的男朋友,不是?”记得在台湾时他就曾和那男人有过一面之雅。
“更何况我亲眼看到他吻你!”在不知不觉中,他的语气变得气愤。
殷若恬侧著身子看他,原本深锁的眉宇在弄明白一些事后,很快的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满足的笑意突地开展在脸上。“你在吃醋?”
御部真澄不自禁的红了脸,许久过后,他才既扭捏又不好意思的说:“那又怎么样?”
像是达到了目的一般,她撑起身子看他。“你对我的在乎,为什么从来都不让我知道?”男女之间对于爱情的了解与被了解不能只是单方面的。
也许吧,对他这样的天之骄子而言,别人对他表达情感是理所当然,而他也习惯了接受,也因此,在表达自己的情感时,他便变得不知所措。
“我”
“有些事你该让我知道。”她恬然的一笑。“你知道吗?爱上你是一件需要相当有勇气的事情,单恋的情感令我时时处于忐忑不安的情况,于是我选择了放弃。”他高人一等的条件令她老觉得齐大非偶。
而他待她的方式也总令她觉得自己爱上他是件不应该的事,甚至有时候她会想,他待她的方式和他以前交往过的女人根本没两样。
“你爱我?”他语气中透露著不相信。上一回她说她身心属于他,可也算在半被逼迫的情况下说的。“今天是圣诞夜不是愚人节。”他怀疑她的话,可是心中渐渐激动起来。
“我们在四年前的今夜相遇。”她对他展开笑容,回忆的说:“那一夜雪下得好大,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也许是从相遇的那一刻起吧。”此刻她想把最真实的感情表露出来。
也许她该听羽然的话,勇敢为自己的感情赌一回的。
自己呢?御部真澄扪心自问。他又是什么时候容许她开始左右自己的心绪的?也许,也是在初见的那一瞬,他就无法将她赶出不轻易开启的心扉。
“可是那一夜之后你就逃了,不是吗?”他仍在乎著当年她的不告而别。
“有许多事情在那时候也只能选择那么做。”她叹了口气,开始叙述著她离开日本的原因和到台湾后的一些事情“为什么观极的事情你不让我知道?”这件事他感到十分不高兴,不高兴的原因除了孩子的事他也有一半责任外,还有的就是对她的怜惜。
一个未婚妈妈究竟要承受多少压力?
“孩子是我选择将他生下的,我不希望造成你的困扰。更何况,一个长期在花丛中打滚的人,有孩子是很大的麻烦吧?”她看着他,有些怨他游戏人间的态度。
“后来知道你就是御部集团的总裁后,就更不想让你知道。”她坦承心中所想“因为我们之间的差距好大,就像天与地两个世界一样。”
“就算是两个世界的人,难道就不能相恋吗?”
“那是需要很大勇气的,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也许办得到,可是我们”她没把握他会爱她。
御部真澄抚上她覆著淡淡轻愁的脸。“我是个不擅表达情感的人,可是,我对你的感情绝对不会少于任何人。”在他深情的凝视下,殷若恬羞赧的低垂下头。
“你从来不曾开口对我承诺过什么,我在没把握又怕自己自作多情的情况下,只能选择拒绝和逃离。”
“对于你的屡次拒绝和离开,我在不擅表达情感的情况下,只能想尽办法、使尽手段的将你留在我身边,因为这样起码我可以看到你。”
经过这段对话,两人赫然发现,原来彼此的心一直都是互属的,只是表达的方式却是如此的隐晦不明,以至于互相误会。
“天!”御部真澄将殷若恬拥入怀中,第一次感到如此真切的拥有这个他真心在乎的女人。他细吻著她的眉眼,方才停歇的云雨气息再度被挑起。
她一面回应著他,一面问:“那观极的事”
他抬起头看她“我们结婚吧,这是避免你只要孩子,不要我这孩子的爹最好的方法。”
“你的求婚法还是那么霸道。”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不是早该知道的。”他细吻著她的眉宇。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在这个时候问一大堆问题,实在很杀风景。“没有的话,请让我重温四年前圣诞夜的旧梦吧。”
“方才不是已经”殷若恬红了脸。
“方才?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御部真澄难得装傻。
“你坏!”她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你不早就知道了?”他的手开始在她光裸的身上放肆游走,笑脸邪肆不羁。“那么就让我坏到底吧。”外头的雪又悄然飘落。
这一夜,东京下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