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哪种女人?"
她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你明知道我有个未婚夫,你不该吻我。"她的口气有着指控。
"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他讽刺的看着她,听她提到她的未婚夫使他的心情更加恶劣。
"你"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她也无从反驳起,她咬紧下唇转身离去。"反正这是错误的。"
离去前,她不忘对他强调这一点,她对这种露水姻缘可不感兴趣,她有个感觉,若情况继续下去,她将会受到比当初杰生离开她时更大的伤害。
莫尔顿紧握着双手,看着她的背影。他压根不把她的未婚夫看在眼底,以他的条件,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根本不是问题,重点是茹荻本身。
"该死的!'他诅咒了一声,将新买的黑马牵出栅栏,未安上马鞍便一把抓住它的马鬃,俐落的翻身上马,飞快的冲了出去。
他第一次觉得女人果然是个难懂的动物!
当晚梳洗过后,茹荻爬上床准备就寝,但她却发现脑海里不断的浮现一对深邃又带着高傲的黑眸。
她忍不住沮丧呻吟的出声,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放过她。
尽管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喜欢他,但他的影像却如此鲜明,好像此刻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似的。
像是对自己生气似的,她重重的躺在床上,将脸压向枕头,男人应该要温和有礼才适合她,她这么对自己说道。虽然理智这么想,但,她之前又替自己选了什么样的男人?
她再次沮丧的叹了口气。她不愿再想起杰生,更不愿再去想莫尔顿这个男人,但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拿这两个男人做比较,她非常疑惑自己之前怎么会爱上杰生那种男人。
莫尔顿的脸又再次在她的脑海浮现,尽管他十分的无礼,但他的俊美是绝对不可否认的。
她意识到自己又想到了莫尔顿,马上皱起眉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满脑子都绕着这个男人打转,一定是早上那一段激情的插曲,她才会有这么失常的反应。一定是的!
他绝对不会是她感兴趣的男人,因为他太有魁力、太过精明、太过以自我为中心,不过这一切她所厌恶的,也使她意识到自己在不自觉中受他所蛊惑,且强烈的不安冲击着她的心房。
茹荻缓缓的坐起身,双眼不脑扑制的看着两人紧连的房门,再这么下去,她可不敢保证哪天自己不会失控。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她惊讶的瞪着门,如同看到鬼魅般,他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先生,已经很晚了。"她强迫自己开口。
"我知道。"莫尔顿简单的说道,"但是我睡不着。"他跛着脚,面无表情的走向她的床。
她连忙将被单拉到脖子下方,"先生,你若睡不着,或许我可以帮你泡杯温热的牛奶,这将会帮助你入睡。"语毕,她连忙从另外一侧下床。
"不用忙了。"他躺在她的床上,"事实上,我的腿有点痛,
或许你可以使我好过一点。"
他的话令她停下步伐,怀疑的看着他。
"脚痛?"
他点点头。
看他的模样不像说谎,于是她缓缓的走回床铺,坐在他身旁。
"你要我怎么做?"她是个容易心软的女人,不能放任他痛苦,虽然他健康的肤色一点都看不出他正为脚痛所苦。
"按摩一下。"
她耸了耸肩,拉开他的睡袍,却发现他里头一丝不挂,她惊讶的尖叫了一声。
他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你又哪根筋不对?"
"你"她的手颤抖的指着他,"你竟然没穿衣服跑进我的房间。"
"这是我的地盘,我高兴穿什么、去哪里,你都没有权力管我。"莫尔顿觉得她太过大惊小敝。
他的话使她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动作。
"像个木头杵着做什么?"莫尔顿不悦的声音扬起。
此刻的她似乎别无选择,她不情愿的捏着他紧绷的小腿,不过她的不悦在听到他舒服的叹息之后渐渐平息。
"为什么你的兄长要开枪打你?"茹荻话声才落,就感觉手指下原本放松的肌肉再次紧绷,"对不起!如果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你可以选择不要理会我。"
"纽曼告诉你些什么?"
"也没什么。"她耸了耸肩,手指继续动作,"只说为了一个女人,你的兄长开枪打伤你的腿。"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便停下动作。
"继续!"他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一惊,不敢迟疑连忙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的父亲有两个妻子。"莫尔顿的声音懒懒的扬起,"长皇后齐湘雅,二皇后苏菲娜,她也是我的母亲,当年我父亲是为了要一个子嗣才娶了我的母亲,然长皇后却在我的兄长休瓦出世前两个月生下了渥斯我父亲梦寐以求的儿子,握斯理所当然成为格罗下一任国王。"
"听来似乎是不怎么令人平衡的一件事。"茹荻保守的说道,她想像得出几个王子将为了权势地位而争吵的景象。
他听出她口中的不以为然,"渥斯是个优秀的人才,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他未来一定会是个优秀的格罗国王,我也乐见他登基的一日。但错就错在他选错了新娘,他挑了一个还算门当户对的王子妃,能力卓越的莎尔贝,可惜的是她不孕,未能有子嗣,对我父亲而言是一大打击,而提斯拒绝再娶,我父亲便以取消他的继承权作为要胁。"
"他妥协了吗?"
"若他妥协了,今天的我就不会待在这里。"他讽刺似的轻笑出声,"渥斯带着莎尔贝离开了格罗,休瓦成了继承人,但唯一的条件就是要迎娶我父亲所属意的女人为妻,但当时,休瓦身旁已经有了个女人,她是个德国来的平民,不单是平民,她的父母双亡,她还带着一个小女孩,我们原本以为是她的女儿,事后证实只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但这种身份背景,不可能见容于格罗皇室,所以"他不由得沉默下来。
"所以?"她好奇的追问。
"所以我与我另一个兄长士德,奉我父亲之命,处理那名德国女子。"
他的话使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该不会是在告诉我,所谓的处理就是杀了她吧!"
"我们原本有这个打算。"莫尔顿也直言不讳,"但最后我们并没有这么做,我只是将萝伦与她的妹妹带来这里,限制她们的自由,直到渥斯迎娶了我父亲为他挑选的新娘。"
听到这里,茹荻不知是对谁生气的皱起眉头,看来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不单是自大的可以,还没什么大脑。
"人家彼此相爱,你插什么手啊!"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莫尔顿闻言抬起头,好笑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他们彼此相爱,说不定休瓦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容我提醒你,萝伦并不是个美貌的女人。"
"一个人的美丑不是以外观来论断的。"她反驳他的话。
"是吗?"他冷哼了一声,"我倒觉得挺重要的,今天若不是因为你是个大美人,早在你来的第一天,我就把你赶出去了。"
"你"她气愤的紧握双拳。
"我只是陈述事实。"他一点也不会为自己口气中的自大表达歉意。
茹荻看了他好一会儿,"算了!我不想跟你继续这个有关美丑的话题,我比较好奇的是最后呢?"
"最后?"他笑了笑,笑容有些许的苦涩,"最后还能怎么样,休瓦发现了一切赶到英国,带走了他的女人,然后给了我一枪,把士德丢到印度洋里,差点让他进了鱼肚里。然后休瓦回到格罗娶了萝伦,现在箩伦是他的王于妃,也是未来的格罗皇后,就是这样。"
她认为休瓦的激烈手段有待商榷,但莫尔顿也不值得同情。
"这就是你不回格罗的原因,你记恨休瓦伤了你。"她指出重点,但却见他摇头否认。"不是?"
"不是。"莫尔顿坐起身,与她面对面,"我不回格罗是与休瓦有关,但我并不恨他。"
"那是为什么?"
或许明天他就会后悔跟她说了那么多,但此刻,他将顾虑抛在脑后。
"这辈子,我的判断从未错误,与其说你瓦伤了我的腿,倒不如说,他伤了我的自尊心,我至今还不能忘怀他为了个女人而与我怒目相向。"
"可是这件事确实是你有错在先。"她不由得咕哝。
他默默的看着她。打死他,他都不可能对她承认这件事是他有错在先,他自认做了再正确不过的事。
毕竟以当时的情况,为了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休瓦将放弃格罗王位,身为他的兄弟,他不能放任大好机会从休瓦的眼前流逝。
"算了!"茹荻挥了挥手,"你这么自大,一定不会认同我的话。"
莫尔顿因为她的话而皱起眉头,她的口气中有着对他的不以为然,而他向来不允许有人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看他的表情丕变,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对不起!我为我不礼貌的用字向你道歉。"
她尽可能真心诚意的安抚他的怒气,但他的表情依然一派的阴沉。她在心中暗暗叫苦。
"我已经道歉了。"她轻咳了一声,尽可能的压低姿态说道。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在这么一个夜晚,一个近乎赤裸的男人躺在她的床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谁才是强者。
"我一向可以得到我所想要的女人这么说,你是否认为我太厚脸皮了?"他躺在床上,侧着头轻松的望着她问。
"这"她叹了口气,"有一点。"
"你无法昧着良心说话。"他坐起身,吻着她的头发。
"别这样。"她下意识的抗拒着他。
"你那个未婚夫可以下地狱去。"他看着她的眼神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你得跟他解除婚约,而且是尽快。"
"你疯了。"她忍不住哺哺自语的盯着他英俊的五官。
"我再正常不过。"他的唇突然复住她的,"如果你觉得只有婚姻可以使男人带女人上床的话,或许我会考虑娶你。"
他的话真是令人为之气结!茹荻瞪着他。婚姻可不是种施舍,而她可以肯定他的身边并不乏追求者。
她踢了他一脚,"我并不需要这样的婚姻。"她的绿眸有着挥之不去的怒气。
"是吗?"莫尔顿眼明手快的闪过她的脚,不过他的话倒令自己惊讶,有生以来,婚姻两个字第一次闯进他的脑海,他猜想,或许是他的年纪已到,而恰好茹荻是个迷人的女性,所以两人一拍即合。
他根本不把她的拒绝当一回事,若是他决定跟她结婚,她会愿意跟她的未婚夫分道扬缥的话,他将会十分乐意与她踏上礼堂。
"当然。"她在他的身躯底下挣扎,"放开我,你这个自大
狂。""既然我是个自大狂,我当然不可能会放开你。"他的声音变得更加的沙哑低沉。
他很快的松开她的睡衣,她保守的睡衣样式几乎要使他皱眉,她穿衣的哲学实在有待加强,他决定替她买些衣服。
他发现自己喜欢替她安排一切的感觉,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莫尔顿捧起她的脸,缓缓低头接住她的唇,他的眼神专注,似乎警告着她不能闪躲。
茹荻可以感觉他的手在她的胸部、腰。臀之间蠢动,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蹂躏自己。困在欲望之中,她进退不得,理智要她喊停,但她却发不出声音。
"从见到你第一天,我就想这么做,"他急促的道,"你得去解决掉你的婚约,我不容许有男人跟我共享一个女人。"
她闭上双眼,感觉他的大手滑入她的双腿间,忍不住呻吟出声。
"听到了吗?"在欲火还未完全吞没他之前,他霸道的要求。
她在恍惚中听到他的话,想回答,但盲目的欲望淹没她的心智,肉体像脱疆野马般不试曝制,她只能轻点下头。
她再也顾不得矜持,双腿绕住他的腰,拱身催促他。
他发出一声低喃,握着她散在枕边的金发,两人共赴情欲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