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她古板的脑袋却无法接受这肤浅至极的理由。“不该是这样你有理由怀疑我的,当所有矛头都指向我”她扯着他环在腰际的健臂,又羞又急地想脱离他温暖得令人心安的怀抱。
“就因为所有的矛头都太过明显地指向你,所以你才没有嫌疑。”微叹口气,他终究还是败给她那不会转弯的脑袋。
所有算计技巧全是她最拿手的工作,如果她真的有心要挪用公款,就算不能做到天衣无缝,至少不会拙劣到被人一眼看穿。
因此所有事件只有一个重点,那就是她被栽赃了。
“为什么?”
“嘘!”无预警地朝她吹了口气,他没头没脑地反问一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助理会计之间,相处得并不愉快?”
甄孝齐怔愣住,她以为这是件小事,当真没想到他注意到了。“我是我差劲,没能处理好人际关系。”
他不置可否地说:“是这样吗?当初秀兰姨决定重新征聘新任会计组长时,我就料到内部会有反弹发生,只是我没想到你能忍耐这么久。”
“我没有忍耐什么。”她不过是个空降部队,凭空占了人家可能擢升的地位,引来怨怼也是自然,她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或许是我不好相处”
没头没脑地,不论好与坏她全往身上揽了。
“你?不好相处?”他挑眉讪笑道。“你这个人,好不好相处问我最清楚,少拿这种蠢理由来搪塞我。”
“我说的是真的!”担心他不信似的,她猛一回头对上他的眼。“她们对我没有恶意,只是我们没缘分成为朋友而已。”不知怎地,她解释得好心虚。
深深凝着她的眼,他暗叹一口气,坏心眼地拆穿她伪装的坚强。“你啊,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她们连对我都可以这么尖锐不客气了,我就不信你会看到什么好脸色。”
她无语,淡淡的心酸在胸口流窜。“那,那张支票,你打算怎么办?”他不担心她却害怕,没办法像他这么老神在在地神色自若。
举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磨蹭,他像在讨论天气那般平常。“我不是说交代下去了吗?除了等消息还能怎么办?”
“行吗?”看他轻松得令人憎恨的态度,她怀疑他根本没将支票事件放在心上;他不会是为了让她心安才编造这个谎言吧?闭了闭眼,她决心将自己的问题丢出去。“或许有件事我得跟你提一下。”
“什么?”他舔咬着她的食指,莫名地令她全身发烫、轻颤。
“别这样!”她抽回手,不安地搓抚被他亲吻过的肌肤。“我发现公司里的帐目,其实和各部门的实际开支有段差距”
“你是说出入帐不符?”他倒是没注意到这一点,看来是他疏忽了。“正好,趁着这次机会一并处理!”
“你可不可以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那她这些天来的担心算什么?庸人自扰吗?“或许你可以更认真地想出更好的解决方式”
不满意她老是看轻他的实力,他佯装愠恼地捏住她的鼻子。“你想太多了,孝齐。公司里安全部的所有人员,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精锐份子?别说我没提醒你,得罪他们的下场可不好受。”
努力甩开他的手,她急喘口气,两眼满是骇然。“是是吗?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三保证,他只差没跪地发誓。“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排除万难救你的,我的小宝贝。”无辜的眼通上百万电力,不遗余力地朝她放电。
狠抽口气,甄孝齐没来由地浑身发软
噢!这个男人太邪恶了!
他竟然竟然在办公室里挑逗她?!实在太太太太刺激、也太诱人了!
“女人,你脸红喽!”沙哑的、性感的嗓音,危险地贴在她的耳廓,勾起痒痒的、刺麻的、尖锐的欢愉,更令她双腿不住打颤。
“唔”情难自己地,她发出浅浅的喘息,臀部不安地扭动了下。
“嗯!”他闷哼了声,热掌已按上她的大腿,且似乎有逐渐往裙内风光游览的打算。“想玩点不一样的吗?宝贝。”
“嗣丞”她身子虚软了、呼吸紊乱了、脑袋变浆糊了,却还有一丝丝的理智杀风景地死赖着不走。“这里不适合”
万一有人冲进来怎么办?突然有电话进来了怎么办?虽然他今天的行程安排里没有外客来访及任何外出的计划,但事情难保没有个万一的时刻啊!
“喔,这你倒提醒了我!”他轻笑,按下内线电话,并启动了一个不晓得有什么作用的红色按钮。
电话透过外放扩音器,很快传来了吴淑丽的声音。“请问经理有什么吩咐?”
“咳,从现在开始,任何电话我都不接。”清清喉咙,窦嗣丞将声音压得低沈,严肃的程度恍若更甚平常。“还有,没预约的客人一律不见,我有极重要的事得先跟甄小姐解决。”
甄孝齐不敢相信地死瞪着他眨巴的眼,这男人蓄意加强某些字眼就算了,竟然还敢给她抛媚眼?!简直简直
性感得教人想一口将他吞噬入腹!
“是的,经理。”然后挂线,将经理办公室的气氛堆栈到最为暧昧的紧绷。
“你疯了!”这是她目前仅能想象与他划上等号的三个字。“这里是公司,是办公室,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疯!”
她看得出他眸底跳动的欲火,看得出他的认真,所以她的心狂跳得难以自持。
如果不是他箝紧她的腰,如果她的双腿不是如此虚软,如果见鬼的如果!她再怎么催眠自己,也难以忽略这再实际不过的现实!
“可怜的女人,你怎么会把自己绷得这么紧呢?”疼惜地将她急欲闪躲的腰重新拉回怀里,将她的发拨至耳后,藉此机会教育。“世上没什么不能发生的事。这个地方不错啊,至少比车后座来得好。”
车后甄孝齐想尖叫、想狂吠,甚至想掐死他!但前提是,她得先提起身上少得可怜的力量。
紧紧抓住他使坏拉扯胸前钮扣的手,她亟欲做最后的挣扎。“别闹啊!万一被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喔!”弹了下指,他的神情比之前欠扁无数倍。“我忘了告诉你,全另类的主管办公室里,就属我这间的隔音设备做得最周全我没预设什么怪怪的企图喔!你知道嘛,我的身分比较特别一点,所以待遇也该特别那么一点点。”
“你”甄孝齐哭笑不得,不晓得自己该不该在这时候翻白眼,但她还有别的顾虑,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向他咆哮。“搞不好会有人闯进来”
然后她悲惨地发现,自己用尽力量狂吼的声,竟然比猫叫还小,可怕的是,竟还带着点欲盖弥彰的撒娇意味?!
噢!谁来拿把刀砍了她?至少让她死得有尊严一点。
“可怜的小宝贝,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指了指刚才按下的红色按钮,窦嗣丞笑得像只邪恶的豺狼。“知道这个按钮的功用吗?跟车子的中控锁是相同的原理,按下去之后,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所以你的问题根本就不存在。”
完了!意思是她此刻插翅也难飞了?但“你、怎么会在办公室里加装这种设备?”
不会是跟之前的隔音问题有相同的理由吧?
不是她太过好奇,实在是他的动机令人存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嘿嘿,这个问题就有趣多了。”
霍地扯开诡诈的笑纹,他的笑令甄孝齐心惊肉跳、头皮发麻,愕然地发觉他不知何时扳开她坚守防线的手,在她无所觉的瞬间解开她衬衫上所有的钮扣,大手并穿过她的腋下肆意对她进行“性騒扰”!
她惊喘口气,没得到正面的回复令她不安,但随即而来的是令人晕眩的热力和快感,直到她的背脊贴上冰凉的桃木实心桌面,总算让她在晕眩里找到一丝清明。“嗣丞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小傻瓜,当然就是为了办正事用的喽!”急呼呼地脱掉束缚身体的文明外衣,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太过愉快地拉开她的长腿,找到他认为最为“贴切”的位置。“你不会知道,我曾经幻想在办公室里抱抱会是件多么浪漫的事?可惜在你之前,我都没有这种机会”
“唔!”他猛力挺身,她感受生命变得圆满,却全然让他的“小小遗憾”破坏了那股美感
“天!”他沙哑地嘶吼一声,开始不遗余力地“兴风作浪”“果然跟我想象的一般美好,总算没浪费了那个特殊装置。”
“这张桌子也很棒对不对?桃木实心,绝对不用担心它会垮。”
“”“还有丫”
“天杀的窦嗣丞!你现在、马上,给我闭嘴啊~~”
“怎么进去那么久?”
“那不正好表示我们的计划快成功了?”
“可是真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吗?”她就是感到不安吶!
“放心吧,阿世那边没发现任何风吹草动,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阿世是配合这次行动的警卫,在事件完整解决到风平浪静之前,他们之间都还保持着联系。
“是喔?这样我就安心一点了”
“嗟~~再来就等着那女人被踢出公司,我将得到我想要的地位,你也少了一个跟你抢对象的麻烦,所以你该更高兴一点才是!”“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