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微喘着气将她放下,他不放心地再次确认。“你,真的是我的大西瓜?”
“我是你的大西瓜。”娇艳瑰丽的唇瓣,噙着娇美无比地诱人笑花。
“只属于猴子的大西瓜?”天!他不想这么没安全感的,但他忍不住!他需要更多的承诺,好证明她不会再三心二意。
“你好贪心。”她用指尖勾搔着他的胸口,轻轻浅浅、若有似无的撩拨他。
“是不是?”按捺不住心口的騒动,他攫住她使坏的小手,黝黑的深瞳紧盯着她不放。“你是不是?”
“是,我是只属于猴子的大西瓜唔!”
压抑的唇狠狠地吻住她张合的小嘴,他几乎以为这辈子无法再尝到这迷人的滋味了
她是他的!她亲口承诺了,她属于他,她是他专属的大西瓜!
炙人的吻迅速融化彼此间所有的猜忌和伤害,他们不再满足于唇舌相缠的热吻,各自手忙脚乱地为对方卸除肢体相贴的阻碍。
搂抱着她不断亲吻,阎子厚借着身体的移动,将她不着痕迹地带往内室。那里有他暂住的房间,虽然来不及装潢,但至少是个较舒适的空间。
沿途丢置在地上的,是越来越贴身的衣物,男人的衬衫,内衣,长裤,舒适的四角内裤,女人的长裙,上衣,胸罩甚至蕾丝底裤,都被无情地扔在地上,留下一条由衣料构成、迫不及待的轨迹
“你不后悔?”直到两人前后赤裸地跌进柔软的床铺,他的安全感还没得到彻底地满足。
“我没有后悔过。”包括来找他,向他坦承心意,她没有一丁点的后悔。
坏心地咬了咬她的嫩唇,他还记得她在心下烙印下的伤口。“可是,你却要我忘了那一夜。”
动容地亲吻他的脸颊,她发现自己竟已恋上这个男人的味道。“你忘了吗?”
“我忘不了。”细碎的吻花落在她的颈间,锁骨,一路无止尽的往下蔓延。“你的唇,你的手,你的胸部,甚至还有我全部记得清清楚楚!”
“啊”她难耐地扭动娇躯,毫无抵抗地承接他的热吻“你坏,色猴子!”
“我没办法!”含住她胸口娇美的红花,感受她在自己的唇舌间绽放,双手忙着挑起她不甚熟悉的欲火。“你不能要求我忘记,那是太残忍的酷刑。”
“猴子”她忍不住轻泣,为他不安分的所有举动。“原谅我曾经伤害你”“不。”拉开她的长腿,焦躁的指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水嫩“不原谅你,只要不原谅你,你就会因为内疚而离不开我。”
无法忍受再度失去她的任何可能,即便她是带着内疚的心情的回到他身边,他也绝不再放手了!
“呜”她摇着,微愠地吻咬他的下巴。“你知不知道你走得这么急,害我哭了多久?我才不内疚呢!”
“你哭了?为我?“”心疼的眼对上了她,温柔地亲吻她地鼻尖。
“唔”她像条水蛇般扭动不休,又气恼他怀疑地语气,凶狠地咬住他地肩。
“嗯!”他闷哼了一声,抽动的指报复似的加重力道“你干么咬我?”
“你以为我为什么来、找你?”阻止你了下腹直通而来的热潮,她喘着气抗拒他所带来的快感。
“我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到现在他还厘不清她的心意。
“大姐说你喜欢我。”水眸溢出珠泪,她抑制不住体内的抽搐,凝缩。
“不,我不喜欢你。”瞧着她的媚态,听着她的娇吟,他的眼渗入不容错辨的笑意。“凯倩说谎,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嗄?”她傻眼了,在高潮来临的此刻,她真真切切地怔住了“你半点都不喜欢我?”那她现在这个样子算什么,荡妇吗?
“不要怀疑你听到的。”他挑高浓眉,眸底的笑意更深了。“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他再次强调。
“呜”罗凯鉴忍不住哭出声音,推开他直坐而起,小手忙着擦拭脸上的泪液。“那怎么办?人家已经来不及收回对你的感情了”怎么会这样?她到底是哪里搞错了?!
“你对我、有感情?”他的心狂跳着,问得战战兢兢,声音都要发抖了。
“不然呢?”她可怜兮兮地瞪着他,可惜脸上的眼泪,鼻涕大大地降低了她的气势。“我又不是犯花痴,犯得着把自己送上门来给你吗?”
“小鉴”全身神经受到至高无上的抚慰,他形容不出此刻激荡在心中的热流。
“都是你啦!”她迁怒了,抽抽噎噎地指责他的不是。“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体贴?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什么事都要顺着我?”
“我爱你。”再也藏不住淹上喉咙的感动,他终于松口了。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让我爱上你?”她哭糊涂了,根本没听到他爱的告白。
“我爱你啊,小鉴。”舍不得她斑斑泪痕,他用指尖抹去她的泪。
“讨厌鬼!不要对我那么好!”对他的声音充耳不闻,她完全不晓得自己遗漏了多重要的信息。“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对我那么温柔,我哇我不管了!你要对人家负责啦”越想越伤心,她干脆放声大哭。
“小鉴。”心疼地搂紧她,他的心被她的泪水折磨得一塌糊涂“我爱你!我这所以说不喜欢你,是因为‘喜欢’两个字根本不足以形容我对你感情!”
罗凯鉴怔忡地赖在他的胸口,由他的胸膛的共鸣,她终于接收到他要传达的讯息。
“你、你说什么?”她将他推离一臂之遥,呆呆地瞪着他。“你说你爱我?我没听错?”噢!天啊!超级大惊喜!
他好气又好笑地摇着头“你没听错,我爱你。”
“真的爱我?你真的爱我?”她湿着一张泪脸,傻傻地笑了。
无力地睐她一眼他轻叹一声。“是,我阎子厚真的爱你罗凯鉴。”
罗凯鉴霍地噙着笑,正经八百地直盯着他瞧。
“干么?”瞧得人家心里发抟咧!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狠瞪他一眼,她真想为自己的勇气喝采。“那你还愣着干么?”
“啊?”傻瓜易主了,这回附身到阎子厚身上去了。“什么意思?”
她笨拙地拉来薄被盖住娇躯,无限娇羞地轻声低语“笨猴子,人家都脱光光在你床上,你还坐在那边做什么?”
啊炳!脑袋里的电灯泡发亮了,傻瓜开窍了。
蛰伏的野兽觉醒了,他以饿虎扑羊之姿直扑而上,将罗凯鉴那只小绵羊吃干抹净,被啃得尸骨无存。
漾起的,是满室春意和无边春色。还有或轻或重的粗喘呻吟,加上一世的承诺
激情过后,吻痕斑斑的罗凯鉴不依地拍打阎子厚的肚子。“你看啦!臭猴子,这么粗鲁,把人家白白地皮肤弄得一点一点红红的丑死了!”
“不会啊,我觉得很漂亮啊!”他可得意了,满足地看清她身上印满属于他的印记。“不然去洗个澡,我帮你洗好不好?”
“不要,你哪有那么好心?八成不安好心眼。”咦?她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敛
“美女当前,当然不安好心眼。”他乐了,拉着她下床,直往浴室里拖。
“臭猴子,我不要洗澡啦!”洗澡?洗澡!?洗澡!“后!你给我说清楚!昨天帮你接电话的女人是谁?”以蛮牛般的力道反拖住他,罗凯鉴差点没泼妇骂街。
“谁?哪个女人?”阎子厚满头雾水,搞不清她在清算哪一笔帐。
“昨天下午啊”她不想当个妒妇,但她实在忍无可忍。
“昨天下午”他认真地拧眉思考,好一会儿才灵光一现“原来那能电话是你打的啊?又没有来电显示,我还当是谁呢!”
“是谁?还有哪个女人会拨手机给你?”她气坏了,跳起来抱住人的脖子,猛咬他的耳朵。
“敛,知道我手机号码地人那么多,我哪知道谁什么时候会打给我?”他赶忙托住她地俏臀,免得她的小屁屁去亲吻地板。“你别逗了,昨天接电话的是周旭康他老婆;周旭康你记不记得?每次都在吃饭的地方遇到的那个”
“那个大饭桶?”就是笑得特别热情的那个,她记得很清楚。
“对,那个大饭桶。”他苦笑,趁她不注意,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未几,只听见浴室传来震天的吼叫
“臭猴子!不要再来了!我没力气啊”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啊、叹、一、噫、噢、呜小心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