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句。
不完全是反射性地,她尖声回答。你自己留在心里面就好,千万别告诉我!她吓得发抖呢!
没问题。噙着温柔的笑意,下一个问题更加惊悚。你要不要也看看我?
单纯眼前一黑,之前看过带子后的恐怖噩梦立即浮上心头,她差点口吐白沫!
她合着眼,脸色苍白地要求道:麻烦你给我一个眼罩。
吧么?卜焱堽觉得奇怪,仍还是拿了个眼罩给她;那是饭店准备给客人用的。
没干么。她戴上眼罩后在床上躺平,胸口不住上下起伏。好了,你可以开始了。她不要看到他的那个,她不敢!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卜焱堽有点担忧,却又有点亢奋;他从来没有试过覆盖住对方眼睛的性爱,那让他隐隐有丝变态的期待。你确定可以这样来吗?
天!他兴奋得颤抖!来吧。
可怜的单纯,她绝对料不到她把自己逼入永生难忘的境地。
眼睛是灵魂之窗,不论任何生物都一样,一旦眼睛失去视觉的作用,身体各部位的感官会变得加倍甚至数倍敏感,而她,就是处在这种超级敏感的境界。
耳朵听到他呼吸的贴近,知道他逐渐靠近;然后是身体,没见到他的动作,反而让自己的脑子有更多的遐想空间。
她偶尔微颤,在他厚实的掌抚过自已细嫩的肌肤时;她也偶尔深呼吸,在他啃咬她每处敏感的源点之际;她又偶尔轻声叹息,当他附在耳际说些动听的情话直到感觉他的温度逼近腿间的私密处,她终于忍不住急喘起来。
那种感觉好可怕,彷佛自己是颗球,被他掬在灼热的掌心里翻动,任由他爱搓就搓圆、想捏就捏扁,完全不像她出己!还好吗?虽然他没有被覆盖住双眼,但吊诡的,他竟也觉得自己的呼吸受到她的影响,一路高潮迭起。
在她紧绷地咬紧牙关之际,他温柔地舔吮她口腔里一颗颗可爱的贝齿,不断地柔声诱哄,让她的不适降到最低,并耐心地等待她的痛楚过去,直到她不安地扭动
嗯好奇怪喔,痛苦过后竟是说不出的酥麻,让她有种倒吃甘蔗的错觉、先苦后甘。
好点了吗?他问得有点急,毕竟欲望深陷虎穴却又不能即刻获得纾解,对男人而一言是项极为残酷的折磨。我可以动一下吗?
虽然他想动的绝对不止一下,但至少得让她有点、心理准备,至于次数多寡,待事后再来讨价还价。
别、别问。夭寿!这种问题教人怎么回答?她可不是豪放女,那种话她说不出口。
不问怎么行?男人怎会懂得女人的矜持?尤其他认识的几乎全是不懂矜持为何物的女人居多。我怕你不舒唔!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卜焱堽被强吻了,被他心爱的女人强吻!
她的暗示够明显的了,这足以让他有足够的动力火力全开、全力冲刺
啊你、轻一点她悲惨地发现自己恍若沦为a片女主角之流,因为发出的声音和片中的女人不相上下,同样是啊欸噫喔呜,连音阶都大致相同,着实哀怨地红了眼眶。
很难吶,单纯。好不容易将她手到擒来,纳入他的淫威之下呃,不,是羽翼之下,她当然得学会互相这两字的真谛,因为他当真缓不下来。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你忍耐一下好不好?
她的温柔太温柔,他的欲望太狂猛,一结合就像干柴烈火,非得烧个你死我活不可!
呜无法控制躯体地随着他的冲刺上下震动,她无法漠视每一个狠力撞击之后漾起的快感,轻呜得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看她红了双眼,他隐隐觉得内疚,却不曾稍稍停下狠戾的动作。很难受吗?
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啦!她害羞地搞住脸庞,不敢看他含欲的眼瞳。
我好喜欢你现在的声音。性感的、娇嘐的,却丝毫不做作,令他的亢奋指数冲到最高。单纯,想快点结束吗?思及她是初夜,他不宜将时间拖得过久,深恐她承受不了地心生阴影,他开始想办法尽快解决。
什么?她轻喃,以为自己听见天籁。
叫给我听。全世界的男人都一样,越兴奋动作就会越快,动作越快就不难缩短时间,他自然也不例外。叫大声一点、騒一点、浪一点,我们就可以提早结束了。这样她才不至于受太多苦。
叫什么?
笨!当然是叫床!
单纯胀红了脸,挣扎半晌才轻启红唇。床啊床拜托!他翻了下白眼,差点没因此倒阳。这个笑话老掉牙了,我不是让你叫这个!
人家不好意思嘛!那种声音是自然而然发出来的,若太过刻意,不是显得矫揉做作了吗?
好啊,你不叫我们就做到天亮!他当然是恐吓,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冻哇固。
你卑鄙啊!她羞恼地低咒着,不料他随即一记带着惩戒的猛力冲撞,令她难以控制地颤抖轻吟。
就是这样,宝贝,就是这样他发觉要让她叫床不是难事,只要他卖力一点就行,这个发现实在太正点了!
接着急遽而来的快感以倍数成长的速率不断堆栈,单纯在不知道他的邪恶心思和控制不住自己的惰绪反应之下,如他所望地娇柔吟唱;直到堆栈的快感如火山爆发似地倾泻而出,她的声音不曾稍歇还好吗?激情过后,单纯趴俯在卜焱堽起伏的胸口轻喘,他揉抚着她细长的发丝,爱怜地以唇轻啄。感觉还不赖,是吧?
不是他夸口,他曾有一夜七次郎的封号,要不是体恤她初夜的不适,他随时可以再战。
她不依地捶了下他的胸口。讨厌!别问这种让人害羞的问题。她从来不觉得他是个多嘴的男人,除了今晚以外。
那我换个方式问好了。他就爱看她害羞的模样,那让他大男人的自得涨得满满。我是不是累坏你了?
噢!她懊恼地呻吟了声,很想拿针将他的嘴缝起来。叫你别问你还问!卜焱堽可得意了,将她的不愿回答全归咎于害臊。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平躺着,过了好久,卜焱堽又有问题了。单纯,我的表现还可以吧?你会不会很不舒服?
他是很舒服没错,但这种事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嘛,他又不能只顾着自己享受而不顾她的感受,所以他想了好久还是问了。
单纯原本合上的眼睁开了。你非得问出个结果是不是?
是。说他固执也好,说他啰嗦也行,他就是要个答案。
其实还好欸。既然他坚持,她便给个中肯的回答。没有想象中的不舒服
想象中?怎么她也会想这种事的吗?
嗯。她向他偎近了些,淡淡地提起自己的担忧。你记不记得我刚来报到没多久,小蔡交给我的那支录像带?
他茫然地回想着,思及她后来昏倒的那一幕。你是说,你看到后来昏倒的那支片子?他们两个人的事与那支片子何干?
就是那支片子。很高兴他想起来了,但她却没再说下去。
单纯?干么不讲话?她不是想跟他分享她想象中的性幻想吗?怎么了?你还没说完呢!
没什么啦!她其实是不好意思说。我们睡一下好不好?
挑眉。
不行,话没说完我睡不着。他想知道,在她的想象和现实里,对她而言有什么差距?
单纯微微叹了口气。你一定要我说吗?
当然。他口答得毫不犹豫。
好吧。她拿他的固执没辙,既然他想知道,那么她就老实说。
快啊,我洗耳恭听呢!他还不知死活地催促道。
我现在终于知道,中国人跟外国人在尺寸上还是有段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