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样的罪状,也难怪他会狼狈至此。
她蹲下身子伏在他腿前握住他的双手。“浩一,别太自责,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生命负责,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我们没有权利以那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许你会认为婉婷的抉择与你有关,但事实上,那是她的选择,明白吗?”
“夏童!”他拉起她,将她拥入怀中,看似是他搂住她,实则是他藉由她的温暖得到安慰。
“嘘”她抚着他乌黑的发安抚着。“我在这里。”
对他的脆弱,她心生不忍。曾几何时,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竟憔悴至此。
“别离开我。”他沙嗄地低语。
“我不会的。”她安抚他。“你饿不饿?晚上一定什么都没吃对不对?”发生那样的事,任谁也吃不下东西。“浩一,你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去替你下些面填肚子。”说罢,她直起身子往厨走去。
“别走!”他突然拉住她,将她整个人扯进他怀里。“别走”他低语,望着她绝美的容颜,仿佛怕失去她似的,他狂暴地吻住了她。
“唔。”这样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心惊。不似于以往的温柔,他仿佛要抓住一切他能抓住的事物,他紧紧地搂住她,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躯之中。
他的吻,激烈的需索。
他紧扣住她的后脑不容她动弹,她无法克制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他所带来的影响力。
他似乎也感受到两人之间太过强烈的电流。“小白兔。”他发出一声近似呻吟的呼喊。
“嗯。”她无意识地回应,喉咙里发出的撩人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他的唇舌逗弄她的,气息粗重。
她情不自禁地回应他,双手攀上他的颈项。
他吸摄着她口中的幽香,辗转吸吮。原先狂乱需索的吻渐转为缠绵,他的手环上他的腰际,在她修长结实的臀腿间游移。所到之处仿佛留下一道火焰,烧灼着的身躯。
她不安地扭动着,仿佛要求更多。
他的气息转向她小巧的耳,舔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喷气的举动,几乎让她整个人惊跳起来。她几近敏感的反应激起他所有的热情。
她喘息着抵住坚实的胸膛,似乎无法承受这样的激情。但他不容她闪避,再次地舔吻上她纤细的颈项,沿着耳际到胸前,留下一道湿热。
“啊。”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低吟,身躯后仰。
他撑住她纤弱的身子,继续品尝她的甜美。
她跨坐在他腿上,形成一个暧昧的姿势。她想离开,但他却以硬如钢铁的手臂紧环住她,令她动弹不得。
他亲吻她胸前的白皙,一手解开她的睡衣的钮扣。小巧而浑圆的胸脯呼之欲出。
“不要。”她虚弱地抗议者,却无力反抗。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他的工作。最后,当他几近完美的浑圆呈现在他眼前时,他再也无法忍受地俯身上前,舔吻住那一抹樱红。
她倒抽口气,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弓起。
“夏童,你好美。”他惊叹,无法自抑地身度吻上了她。
他为她几近疯狂。
她的理智想阻止他,但身体却地无法控制对他的反应。她要他,一如他想要她一样。突然间,一阵凉意袭上她,她这才惊觉自己的上衣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地面,而他的唇和手正在她身上游移。
老天!他不该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她开始挣扎着,想遮掩自己,也想逃开他的掌握。咸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她轻微的举动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摇头,不许她离开。他的手在瞬间探入她最私密之处。
她惊呼,不敢相信他竟会这么做。
“嘘”换成他在安抚她。
她无法自抑地扭动着,企图摆脱他的钳制,未料这样的举动却引发更多的接触。“唔。”她无法克制地发出呻吟,却因听见自己这样放荡的声音感到羞耻。
“小白兔,我要你。”他沙哑地低语。
她知道应该抗找,但他的人、他的声音仿佛充满魔力般,让她全然无法、也无力抗拒。
“浩一”她出声唤他,却惊异地发觉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喑哑。
他的手未曾停止地在她身上的探索,这样的举动让她无力思考。
“不要拒绝我。”他埋在她的颈项间低语,引起她的轻颤。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她无法拒绝。
他站起,换着她仿佛她轻如羽毛。
“房间在哪里?”他附在她耳边轻问,在她未回答前舔吻着她小巧的耳垂。
她一震,整个胃揪紧,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
从她眼神轻瞥的方向他找到了答案。几乎是立即的,他迈环节大步朝向目的地,他要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她!他走进房里,将她轻抛在大床上。她嫣红的双唇、撩人的姿态,让他险些忍不住扑倒在她身上。
而她脸上的羞怯更震动他的心弦。
他关上房门,缓缓地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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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ye激情。
他不敢相信躺在身旁的她竟然是个处女!这让他的情绪有些复杂。不碰处女一向是他的原则,因为他不想对女人认真,更不想负任何责任。但这样的态度也间接造成了婉婷的自杀。
他仍然自责。
但不知为了什么,发现夏童仍是处子的情况带给他莫大的压力,他不是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一切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他想到她。他来向她寻求慰藉,并得到暂时的平静。然而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他尚未从婉婷的自杀事件中恢复过来,却又要面对即将而来的压力,这让他想逃避。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很坏,坏得连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是什么原因造成他这样的想法?
他该怎么面对醒来后的夏童?
他知道她不同于一般的女子,而他却还没准备好要面对她。他究竟该怎么做,他毫无头绪。
所以的情绪一涌而上。看着身旁娇美的容颜,他感到莫大的沉重负担,他缓缓地下床穿上衣物,然后站在床头望着她。
半晌,他才移动脚步,轻声离开了她的房间,未曾留下只字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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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男人会在和女人一夜贪欢后,不声不响地离去?!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她也把自己那样的给了一个男人,换却是比妓女还不如的对待。她恨、恨自己为什么这样傻,恨自己明知道那样的男人是不该接近的噩梦,她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落入他的陷阱。
他就这样离开,没有一句话、一个字,甚至连通解释的电话都没有,就这样消失在她的世界之中。
她当然不可能主动去找他,那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不甘又如何,屈辱又如何?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是她不该轻易相信他、不该抗拒不了他的魅力。
对他来说,她只是他认识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应该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为什么还是避不开!
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若要男人为她负责是件极可笑的事,她从未想过要他负责,毕竟自己已是成年人,当然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但她没有想到他会用如此恶劣的态度来对待她,她替自己不值。
如果说郭亦儒有令她无法忍受的市侩,那么跟林浩一比起来,他算是相当仁慈的。她离开亦儒是必然的,因为她无法忍受。但又为什么会入林浩一的网中,她自己也无法解释。
说同情太无稽,他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同情之处。到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那个叫婉婷的女子会为了他而自杀。一个不懂什么叫尊重、不懂什么叫爱的男人,女人若是爱上了,的确是自寻死路。
她爱他吗?当然不!
一个弃她如敝屐的男人,她如此能爱他!
就当成自己被狗咬了一口。纵然伤口可能永远存在,她也必需去面对。
傍自己放个假吧!
她得好好想一想未来该怎么做。放弃了五年的感情,换来一场心碎和屈辱。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她几乎无法承受。
是该放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