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完美!”接着,他坏坏地咬着她的耳垂。
在他咬上她耳垂时,她倒抽了一口气。
“我会尽量把诚意表现出来。”
她的身体是个诱饵,所以她不能逃避和他的亲密接触,更不能沉沦于他的感官挑逗,她必须清醒地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亲密过程。
“这么迫不及待啊!”他洞悉她主动示爱的意图,却不打算说破。
托起她弧型优美的下颚,把她的身影全数烙进蓝瞳里。绝色的女人,他见过无数,但如她这般气质古典、个性却又狂野的女人,他倒是头一次见识到。
昨晚的她,素净得像个易碎的中国娃娃;而今晚,她却艳光四射得让人炫目,尤其那两瓣红潋唇瓣,微启似在邀请。
“是你无远弗届的魅力让我迫不及待。”她凝睇着他,眼波流转着摄人的娇媚,谎言被隐在其中。
不敢和他对视太久,怕谎言被扯破。唐宁伸出双臂,主动攀上他的颈,把脸埋进他的后颈,颤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
说谎!懊受点惩罚。他的手覆在她的俏臀上,很放肆地揉捏着。这个举动让两人敏感的欲望地带紧密相贴。
“你曾让男人在你身上为所欲为吗?”他问,口气是漫不经心的。
“你可以亲自印证这个问题。”她很清楚地感受到他坚挺的欲望,这感觉让她顿时浑身发烫。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如此青涩的反应,惹来他邪恶的低笑。
“我正打算这么做!”他突然放开她,转身坐进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来吧!我等着你的‘表现’。”
他如王者般尊傲地坐着,白袍底下修长的双腿大张着,等候着她
白悠然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结实的双腿大剌剌地张开着。他一双蓝眸骤变得幽黯而狂炽。
这般狂炽的目光,锁定在唐宁身上,像狩住猎物般,一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
她是唯一一个能撩起他体内欲望的女人。
这是不可思议的事实,在三年前那一夜就已经被他发觉。
“你在犹豫什么?”白悠然展开出双臂,邀请着她。“快过来!”他催促着她,低沉而嗄哑的嗓音透露出他急切的欲望。
她被他急切的欲望撩动,心跳骤然加速,燥热从脚底往上窜,蔓延全身。
她该过去吗?
眼前这男人浑身散发出的危险魅力,令她感到极度恐慌,她怕自己根本抵挡不了他、无法抗拒他。
有股冲动让她逃离这令她心动的男人,她内心在挣扎、交战着。但复仇的使命终究战胜了她的情感。
她要复仇,这让她无路可退。她把自己放进他的视线内,让他恣意看个够。
她必须引诱他沉沦,这是下手的绝佳机会。
“别急,我马上过去。”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说道。
“快过来。”他又出声催促。
唐宁脚步缓慢,略显迟疑地走近他。
唐宁来到他面前,白悠然一把将她拉进身怀,他把她的裙摆撩到膝盖以上,让她跨坐在他腰上。
唐宁顺从地跨坐在他的腰际,一坐上去。
这种暧昧的接触,比之前几次更来得清楚,令她错愕羞窘。她倏地深吸一口气,骇然震惊地睁大了美眸瞪视他。
“这样就把你给吓坏了?那接下来岂不没得玩了。”白悠然笑谑地说,炙热的呼吸盘旋在她鼻尖,尔后温润的唇锁定在她的锁骨处,探出舌尖,舔着她白嫩细腻的肌肤。
同时,他的手很放肆地从裙摆下缘探进,温热的大掌在她膝盖处一阵摩挲之后,用着折磨人的缓慢速度往上探索
大掌顺着大腿往上移。
颤栗的欲望从白悠然的掌心开始传达,划过唐宁的心头,腹间的燥热正加速凝聚中
她不能沉沦,不能被欲望淹没,这场危险的情欲游戏谁能取得优势,谁就是赢家!
唐宁闭上眸,在心中警告着自己她必须保持清醒,好趁他不备时对他下手。
但是欲望的洪流却逐渐将她给淹没,她已经迷失在他的挑逗中,已经沉沦
他的手继续往她腿间侵略,但却在要触到她的幽密禁区时,摸到了一个硬物。
一把银刀!
这女人还学不乖啊!竟然还妄想用一把银刀来取他的性命。
白悠然不动声色地解开绑着银刀的细带,取下银刀,将它丢得远远的。
银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银光,然后落向地面。
在银刀落地的同时,白悠然的手指也放肆地在她敞开的自我中疯狂地撩拨,带动她更深更切的欲望,燃起更旺更焰的欲火。
“啊”一声娇吟从唐宁的红唇逸出,她伸出双手紧紧攀住他坚实的背肌,双脚不堪挑逗地拢紧。
“张开你的腿。”白悠然扬起唇角,低切地笑着,随着笑声的轻扬,他的胸膛也微微颤动。
他的唇移向她的胸脯,隔着薄薄的一层丝缎,用齿啃咬着她的粉蕾。
唐宁迷乱地摇摇头,她在拒绝与接纳之间挣扎。
她快沉沦了!她怕自己会输掉这场赌局!
狂猛的欲望将唐宁淹没,她无法拒绝。
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从她下身传来,她难以承受地大喊,忍不住推开了他。
“别动,这疼痛一下子就会过去了。”他怜惜地停下入侵的举动,用唇堵住她的喊叫,安抚她的情绪。
许久,当她已能适应他在她体内存在时,他才释放自己的欲望,深深地贯穿了她,带她一起奔入狂风暴雨中。
而她,她迷惘了。她该取了他的性命,不是吗?
但,此刻的她已被情欲浪潮淹没,无法思考任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