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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什么在公司或者在咖啡馆都能谈,为什么要到我家去?”
她不能认同他的说法,而且一想到他一个大男人站在她住的地方时那种场景,任谁都会想歪吧?
空气中飘着浓浓的**……
伍玫瑰忍不住羞红脸。
靳仁转头睨她一眼,眼底有着毫不掩饰的怒意,他的表情陰冷,好像她在外头偷生了他的孩子一样。
“那到我家去。”
方向盘一转,他将车子快速开到内车道,也不管这里能不能回转,他打算在这条八米宽的道路上回转。
去他家?
伍玫瑰一惊。
“不要啦!我不要去你家!”在她家,她都会害怕了,何况是去他家!在他的地盘上,他如果想杀人,她也无处可逃。
不下不!
“去……去我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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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进小巷子,靳仁将车停好后自车窗探头往外望,眉头深锁,“哪一栋?”
“那一栋。”
伍玫瑰指指一旁的传统老公寓,公寓外观经过岁月的洗礼有些斑驳,甚至还有一些裂痕,台湾几次的大地震虽然没震垮它,但也在它身上留下痕迹。
靳仁将车子熄火,下车站在路边,仔细看着这幢建筑物。
靳仁站在车旁,这辆mINIC00PERS硬是矮他一截,只到他的胸口;他一手扶在腰际,搁在车顶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在在显示他正在容忍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靳仁这样的表情,伍玫瑰缩缩脖子有点害怕,她指着敞开的大门。
“走这边。”
随着她走向油漆斑驳的铁门,靳仁往里头望了一眼,所有自制力瞬间荡然无存。
“你知道这种传统公寓有很多治安死角吗?”
铁门未锁、楼梯间陰暗、大门与楼梯有点距离,如果在晚上,歹徒很容易利用末上锁的大门进人公寓,更能躲在楼梯间陰暗的空间,当住户回来时再伺机而动,因为与大门有点距离,所以住户想逃到外头去喊救命的机会很渺茫。
而这么危险的公寓,居然连个监视器都没有!
一想到她这么美丽的女孩子有可能遭遇不测,靳仁额际的青筋猛怞动。
“台北房租这么贵,这里比较便宜嘛。”这句话大宝也说过很多遍了,可是她实在拿不出更多的钱,学校的奖学金就这么多……
伍玫瑰委屈地走上楼梯。
楼梯很窄,所以高大的靳仁只能跟在她后头。
“因为房租便宜,所以你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
“不然要怎么办?我现在已经一身是债了。”
“你的青年创业贷款应该还有剩吧?”
伍玫瑰迅速回头,“你怎么知道我是办青年创业贷款?大宝告诉你的?”死大宝,一直泄她的底!
“从里头拿一些出来,租一间随时有保全的房子,”
“你疯啦?在台北一般房子的租金就已经贵得吓人,你还要我去租一间有保全的房子,神经病!”
她哇了一声后再度往上走,走到三楼便停住,她从包包拿出钥匙打开门。
屋里很小,大概只有五。六坪,有阳台、有浴室,靠墙处摆了一张高架床,床下摆放一张制图台、一张四方小书桌,另一边墙面摆了一座小衣柜,房间正中央有一张矮桌与地毯,显然来这儿的访客得席地而坐。
靳仁环顾四周,脸色更加铁青。
虽然她将小空间做了最有效的规划,看起来很温馨,但是这幢公寓就像不定时炸弹一样,尤其通往阳台的门是玻璃门,只有一道简单的锁,以这种三楼的高度、玻璃门的安全装置.都能让歹徒如入无人之境。
靳仁将门关上后,立即发出咆哮:“该死!你居然连暗锁都没装!”
伍玫瑰吓傻了。
他在生气?他会咆哮?
一直以来,靳仁在她的记忆里是温文尔雅,像英国绅士般有气质,无时无刻都带着浅浅的微笑,她从来没见他发过脾气,甚至爆出咆哮……
伍玫瑰不由自主地发抖,怯懦地睨着他。
靳仁的双手撑在腰上,闭上眼努力压下心底一股已经沸腾的怒气,频频深呼吸后才张开眼。
“你马上搬离这里。”
“啊?”她愣了愣,而后发出懊恼的声音。“你在开玩笑吧?”
伍玫瑰话才说完,整个人狠狠撞上衣柜,让她痛呼一声,她的双手被靳仁攫住。
他正怒不可遏地瞪她,一字一句冷硬的从肯缝间进出。
“立、刻,马、上。”
“你……”她真的被吓坏了。“你要我搬……搬去哪里?”
“我那里,我免费给你一个房间,至少比这里大上四倍。”
“这、这不是叫我跟你同居吗?”
“有何不可?”感觉到手下脆弱无助的娇躯,他怒喝一声,低头封住她的唇瓣。
“唔……”
唇瓣柔软的触感、甜味十足的香气,她的身体柔软得让他的下腹刺痛。
靳仁搂住伍玫瑰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压,长腿往她两脚间一挤,使两人毫无缝隙地紧贴着。
他的吻带着宣示的意味,霸道地掠夺她的一切,将她逼得无处可躲。
伍玫瑰紧闭双唇,不敢呼吸,就怕他吻得更深人;他的大掌突然捏了下她的纤腰,她立即痛得张口惊呼,他的舌乘机窜人香唇里,吮吻她分开的唇瓣,用舌尖逗弄她的丁香小舌,不断浅啄。深吮。
她立即感受到压在平坦腹上的男性象征正蠢蠢欲动,火热得烫人。
伍玫瑰想退,但没有空间,火苗正以惊人的速度在两人之间燃烧;他的吻像迷药一样,一旦让人习惯就会上瘾,就会放弃坚持。
伍玫瑰的手由抗拒转而慢慢环上他的颈子,欲火让她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定,小脸更是红烫。
靳仁微微一笑,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他以充满欲火的黑眸直盯着她,看着她气喘吁吁,双颊更是浮上一层诱人的红晕,他注意到第一次见面时就吸引他的那颗小痣,于是垂首啄吻。
这颗小痣,让他觉得她好矛盾。
她生得娇美可爱,浑身上下都是纯洁的味道,但她红艳饱满的嘴角边却有一颗让人看了会觉得欲火狂烧的性感美痣,让他更想拥有她。
靳仁让她躺在地毯上,支着身体俯视她。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我的?”
她怯懦地点点头。
他指指她的锁骨,“这里有我盖的章,你还投进其他男人的怀里?”
“我我没……”
她的唇瓣让他的手指头堵住。
“现在我要索取同报了。”
她倒怞口气。
他的手从衣摆伸人,一路沿着她白嫩的肌肤往上移,推高毛衣后露出里头缀有蕾丝边的纯白胸衣。
“不……”伍玫瑰娇羞地想遮住自己,双手却被他格开。
“嘘……”
他像哄小孩般对她露出微笑,并缓缓地将胸衣拉开。
娇艳欲滴的蓓蕾早已因为他的激吻而硬实,他轻轻恬舐了下蓓蕾,她立刻娇喘连连,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挣扎。
他以腿挤开她紧并的双腿,让自己能贴得更紧密,将她困在身不动弹不得;他的唇瓣啄吻着粉红蓓蕾,伸手拉下她的裙子,五指更是直捣她的私密地带。
“靳仁……”
她扭腰挣扎,身体因为不堪他的逗弄而颤抖,令她感到沮丧的是,自己竟然因为他霸道的侵略而有了反应,双腿间灼热难耐……
“说你是我的。”他将手按在她,恐吓道。
伍玫瑰泫然欲泣,咬紧唇瓣摇摇头。
靳仁伸出长指压上她的敏感,伍玫瑰立即惊叫一声,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不要……”
“嗯,不要?”
他露出邪恶的笑容,长指立刻滑人幽谷,伍玫瑰尖叫一声,双眼圆瞠。
他靠在她耳边低语:“跟着我说一次,我、是、你、的……”
“我、我、我……呜……我是你的……”一滴不堪**逗弄的泪水瞬间滑下,对于初尝禁果的第一步,她显得格外无助。
“对,你是我的。”他解开裤头,极欲让勃发的**得以解脱。
“太、太亮了……”
仰躺的她意识到现在是白天,而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是那么的干净,干净到能让对面公寓的人轻易瞧见这里的一切。
靳仁起身走到玻璃门,将一旁的窗帘拉上,室内瞬间变得昏暗,外头明亮的光线透过窗帘变得微弱。
他褪下身上的衬衫、裤子,英俊的脸上早已通红,他紧盯着伍玫瑰不放。
伍玫瑰抱紧身子遮住胸部,敞高的毛衣与胸衣。褪至大腿的裙子,以及扯下一半、露出神秘地带的贴身衣物,她娇羞得让人受不了。
靳仁低咒一声,立即将她抱在怀里,而她早已因为他的逗弄而浑身酥软识能倒在他怀里。
“你一辈子都会是我的。”
他忍不住脱口承诺,将自己早已肿胀的**缓缓推进……
伍玫瑰屏住呼吸,感觉身下有东西挺人,她惊于他的巨大,恐惧地想推离他。
“我怕……”
他啄吻着她的唇瓣,让她能放松身体。
“放心交给我。”
伍玫瑰望进他的眼底,在他眼底她看见自己,想起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自己早已一步步陷人他的情网且不可自拔,早已芳心暗许。
她颤抖地呼出气息,微微点头。
得到她的信任,他露出微笑,缓缓将自己的火热推人,直到碰上预期中的障碍。
虽然早知她是处子,可他并不执着那道薄膜,但他还是不自觉地感到骄傲,心底更是打定主意要怜惜她一辈子。
“会有点痛。”
听他这么说,她吓了一跳,他却趁着这时候,一个挺身冲破那层她保护了二十几年、最宝贵的薄膜。
伍玫瑰痛得弓身仰头叫喊,靳仁立即以温柔的吻封住她的唇,待她适应后,他才发动一**迷人的攻势,直到两人双双迷失在欲海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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