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牟驹咧嘴露出洁白皓齿朗笑。“胡了!”
顿时房内发出了三道不同音调的哀号。
“拜托!驹。”唯一的女子蓝莲气得将手中的一番往桌上丢。
扁闵则垂下肩以手中的牌尺将面前一排方正的麻将牌堆倒。“我差点就自摸了。”气死人了。
“嘿嘿嘿,钱”牟驹伸出手讨钱。
“驹,说!你是不是穿了红内裤?”范颢拉出抽屉拿钱。“真是邪门!”
“嘿嘿,我今天只是特别顺而已。”
“哪有人这样!你今天到现在还没输过。”蓝莲柳眉倒竖地从抽屉里掏钱出来。
牟驹将一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收在手心里,笑得天花乱坠。
“哈哈哈哈,我今天手气特别顺。”
“少来,你一定做了什么。”光闵将抽屉里的钱收进自个儿口袋,站了起来。“我不玩了,今天手气不顺。”
“光闵,你怎么可以落跑!这一轮都还没玩完耶。”手气正旺的牟驹皱眉喊叫。
扁闵双手挥了挥。“no、no、no!再玩下去还得了。”
“不要啦,我兴头正起”
范颢也站起来。“我也不玩了。”
“颢!”牟驹一脸痛苦的喊叫。
见光闵和范颢都缩脚要落跑了,蓝莲则尴尬地朝牟驹笑一笑。
“驹,我我也不玩了”她慢慢将东西收妥,起身离牌桌远远的。
“莲”原先意气风发的牟驹,此刻则哀号声不断。“不要啦,再陪陪我。”
“驹,就算我要陪你也没用,两个人哪能玩麻将。”蓝莲愧疚地抽回手。“最少也要三个人吧。”
牟驹瞪着光闵和范颢。“你们输不起。”
“嘿,这和输不起无关,我们只是急流勇退。”
说得真好听,急流勇退!
“我才自摸几次啊。”
范颢这下有话说了。“是啊,你是才自摸几次,你还没算算你碰了几次、胡了几回,要不要我算给你听!邪门的。”他拿起一旁的簿子翻阅。
“你居然叫我邪门的!”牟驹瞪大眼睛,指着范颢的手微微颤抖。
这时,梅语缘从门外走进来,一双手潇洒地环胸,睇睨眼前四个人。
“又摆不平了?”
“语绿你来得正好。”范颢想拉梅语缘的手,但却被她锐利的眼光给瞪回去,只好悻悻然地收回手。“驹他今天不知撞了什么邪,居然把把不是自摸就是胡。”
梅语绿靠着门框。“你们也太烂了吧,居然输给这种‘肉脚’。”彻底瞧不起男人!
“你!”范颢、光闵和牟驹都非常想杀人,梅语绿一句话打死三个大男人。
蓝莲见状连忙拉着梅语绿,生怕她再说下去,方城就要闹出人命了。
“语绿,我们去游泳。”蓝莲苦笑道。“她老是要当这群人的和事佬,有时真觉得累。
“莲,我一看见这三个男的就累,我要去睡觉,晚上再游吧。”
梅语绿不屑地看在场三位男士一眼后,摇头叹气地回自己的住所“南堂。”
看着梅语绿走出视线,许久过后,牟驹才率先开口。
“这个女人真的很欠揍。”
“她天生一块死木头,对男人非常不屑,早习惯了。”光闵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杯就喝。
“男人又犯到她了?”
“呵呵呵,算你还不笨。”范颢咧嘴大笑。
“你们别这样嘛,人家语绿只是不懂得和你们相处而已。”善良的蓝莲替梅语绿辩护。
扁闵一手自然地搭上蓝连的肩上,将她视为哥儿们。“莲,这你就不懂了,语绿会这样唾弃男人是有理由的。”
蓝莲睁着圆大无辜的眼睛问:“什么理由?”她怎么都不知道语绿有什么委屈?
“若不是她吃过亏,会这样讨厌男人吗?”
“颢你别乱讲,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清白,你这样讲如果让外人知道,人家会怎么想语绿啊。”蓝莲推了范颢一下。
“莲,你别太善良啦,我看你、语绿、璃倩三个人里大概就属你还是处女吧?”光闵挑眉呵笑。
扁闵的话惹得蓝莲脸色一阵烧红。“闵!”
范颢拍拍光闵的肩。“光闵,你说得有道理喔,我看莲这么清纯,有可能喔。”
“你们在说什么啊!”蓝莲推开光闵。“我不和你们说下去了。”她转身落跑,留下三个大男人咧着嘴大笑。
牟驹他也是有正常工作,并不是成天只知道玩麻将,麻将只能当成兴趣,可不能当饭吃。
所以他的正常身份是一家广告公司的老板,他也从不让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让人家知道他玩牌技术有多高竿,能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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