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原本饥渴的美艳熟妇张海芸还想回吻上乔津帆,寻求着他口中那湿润的气息,至少在现在得到一点儿满足。
但乔津帆却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竟故意俯下身去,将脸凑在张海芸的山峰之间,在那深邃的谷间舐了起来,香峰虽是敏感无比,但在张海芸的身上,乳沟处原还不算怎么敏感的地带。
但在此刻已被诱发了春情的状态之下,那处的感觉竟也变得敏锐起来,加上乔津帆不只是舔舐而已,整张脸都凑了下去,短短的须根处,在已被舐的柔软滑润的乳沟处来回摩挲之后,那酥痒难搔的感觉,却是更加美妙。
而且在舔舐当中,乔津帆的脸颊也不时轻揩着美艳熟妇张海芸的香峰,虽说被磨挲的部份较属内部,不是常被他搓揉的蓓蕾四周的性感带,但在这间接的摩擦下,连那极敏感处都像是被刺激到一般地火热起来。
那股热是由内往外的,比起一般的抚弄更是火辣,还勾着张海芸芳心当中的一丝向往:他到什么时候,才要再度光临那敏感的蓓蕾呢?那想法是如此刺激和羞人,光只是想着而已,张海芸的胴体已愈发灼热起来。
她好不容易筑起来的一线理智,登时全被欲火蹂躏得不成模样,就好像涨到顶处的洪水,一举淹破了堤防一般。
狂热的欲焰一口气溃发如洪,瞬间便烧遍了张海芸敏感的周身,令她整个人都被那股火充的满满的,其他的念头都被瞬间蒸发,说有多渴望就有多渴望女婿乔津帆的狂野挞伐,让她体内奔腾的火焰找到一个出口,把她每一寸肌肤彻底烧熔。
美艳熟妇张海芸的蜜唇花瓣慢慢地膨涨起来,深深的美穴甬道越来越热,春水蜜汁也越来越多,她的美穴甬道好紧,好热,好柔软,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褶绉层绕的湿润穴肉严丝合缝的包容着乔津帆的庞然大物,像是被无数细嫩的小嘴同时柔密的吸吮。
先不讲乔津帆事前的准备充分,还未交合便弄得张海芸飘飘欲仙,浑身上下每一寸仙肌玉骨只渴求着云雨之欢,连插张海芸嫩穴时都是小心翼翼,冲激着穴内的力道不仅全不逊于楚心,还有过之,抽chā之际更不带丝毫痛楚,令她只觉得舒服欢愉,穴内更是湿滑,润得他更好动作。
加上乔津帆的庞然大物既粗且长,顶挺之时技巧熟娴,不仅胀的张海芸畅快至极,抽送之间还时有勾挑,巨龙头处似有若无地揩弄着她娇嫩敏感的花心,弄得春心荡漾的张海芸更加情热难抑,在乔津帆身上娇痴扭摆,口中时发软语,娇嫩淫媚、嗯哼连连,浑身都似充斥着火热情欲,对他真是又爱又恨。
乔津帆感到下身一片火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向那里,这真是世上最销魂最难耐的滋味,过了一会,他觉得张海芸已经适应了,才再次弓腰挺臀慢慢用力,逐渐将整根庞然大物尽根插入,乔津帆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
每一次的深入,乔津帆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张海芸,望着怀里这个令他怜爱痴狂的女人,他的心灵里激荡不宁,因为她是他的爱人,他孩子的母亲,萧韵儿的妈妈,他发誓要在有生之年让张海芸成为最为快乐、最为性福的女人,乔津帆此时没有了乱伦的罪恶感,现在他只想深深的感受那种只有乱伦才特有的兴奋和激情。
事实上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女婿岳母二人相拥相亲,相爱相奸更刺激,更美妙的呢?乔津帆的庞然大物和张海芸的穴肉紧密的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
突然他锐的感觉到张海芸的蜜唇花瓣正在急剧收缩,张海芸的蜜唇花瓣正在紧紧的咬他的庞然大物根子,于是他轻轻一动,立即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沿着他的庞然大物从张海芸的美穴甬道里传了出来。
这是乔津帆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满了他全身的每个细胞,使他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性欲。
乔津帆用大手紧紧箍着张海芸弱不禁风的柳腰,用灼热昂挺的庞然大物在她柔软花径中反覆抽戳着,张海芸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乔津帆的猿腰,紧贴着他,迎接着他饥渴无度的索求,乔津帆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张海芸的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香汗汇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这使乔津帆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舔吮着张海芸濡湿挺翘的乳尖。
乔津帆能明显的感到美艳熟妇张海芸汗湿的娇躯紧贴他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样的柔弱无助,不知不觉中,张海芸的美穴甬道已经渐渐熟悉的适应了他硕大的庞然大物,疼痛已悄然褪去,她的身体也发生着变化,两人的xìng交已慢慢的渐入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