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都没有人喜欢我。”她只不过是想找个人好好的爱她
呀!
这要求,会很过份吗?
“不会的,有很多很多人喜欢你的。”他把她当小孩子般的劝哄。
“哦?谁?”她可怜兮兮的。
“有很多人,至少我并不讨厌你。”这不像是安慰,更正确的说他的确是不厌
弃她。
余正宛听他这么说,呵呵笑了起来:“真的吗?你喜欢我?真的喜欢我?”
算喜欢她吧?至少他并不讨厌她。虽然她跟他喜欢的女孩子型不一样但是她有她的
特性,不是吗?
“对,我喜欢你。”反正她酒醉,他说什么话都不算数的。
“那”她双手环住了他,在他耳畔吹气,鬓颊与之厮磨,两眼显得格外迷蒙,
像是可以掐出水似的,她柔柔的道:“带我回家。”
姜宏俞自认绝不是好色之徒,至少他并没有趁人之危,将个烂醉如泥的女子
给吃了。
他也绝不是存有恶心,实在是他被她缠得不耐烦了,才会顺应她的要求,将她带回
家。
“来,喝口水。”瞧他多好心,将她带回家,还帮她解酒。
“我不要喝水。”她使性子的将它推开。
“那你睡一下,不要闹了。嗯?”就算下腹胀得很难过,邪恶的精灵在他敏感之处
不断的以战戟戳刺,他也没有造次。
可是好辛苦啊!
“不要走!”她拉住了他,撒娇似的留住他。
“正宛,放开我。”他已经忍了很久,几乎都快得内伤了。
“不要走!跟我做ài。”
什么话?姜宏俞下颌快掉了下来。她怎么又来了?看来她跟酒真的是必须绝缘,要
不然她什么时候失了身都不晓得。
因为她是女人,所以他更不能因一时痛快而要了她。
对他来说,女人终究是女人,是脆弱的、是娇柔的,瞧瞧余正苑虽然平时大刺刺的
模样,但是她的心仍是柔嫩的,要不她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那个伤了她的男人,是他的敌人。
“宏俞,嘻嘻”余正宛用力的亲吻了他好几下,恣意的封住他性感的嘴唇,尔
后狂啸起来:“哟呼!”她不是醉了,她是疯了。
“正宛。别这样。”因为鼻中充满她的气息,带动神经的颤抖,姜宏俞努力不让生
物的本性掠获了他。
余正宛不开心起来。
“本姑娘亲你耶!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你怎么满脸大便?”
真不文雅!
余正苑将他扑倒在床上,拉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姜宏俞已经无计可施,只是向上天
一再申明不是他所愿。毕竟她是一个空虚寂寞的女人,他如果拒绝的话,对她就太残酷
了,他该给她安慰的。
闭上眼,抓着被单,姜宏俞承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看我?我很丑吗?”余正苑强迫他张开眼,见他苦涩之极
,她反而笑了!一只手扯开他的领带,另一只手扒开他的衣裳,在他的胸前烙下她炽热
的吻。
这简直是酷刑嘛!姜宏俞不知道他还能忍受多久?
“你,你想要做什么?”他从齿缝中费力挤出一句话。
“你说呢?”她毫不顾忌的解开他的腰带,将手伸了进去余正宛醒了过来,身
上凉飕飕的,她瞧见自己的身体怎么没穿衣服?
手忙脚乱的拿着现有的棉被逮住了身子,发现身边躺了个和她同样裸身的男人,她
叫了起来!
“啊!”姜宏俞睡眼朦胧的醒了过来,嘴里嘟嚷着:“谁?什么事?”
见是姜宏俞,余正宛怒不可遏抑,她气得将他用力一推,姜宏俞在不清楚状况的情
形下滚了下床,惹得他哎叫连连。
“哪个王八蛋?”他暴吼!余正宛将棉被抢过来,将裸露的部份包得紧紧的,也在这时候她发现床上有一滩血
迹,和下腹撕裂般的疼痛对照起来——“姜宏俞,你才是王八蛋!”她拿起枕头丢了过
去!“你趁我无法抵抗的时候,做了什么?”
姜宏俞爬了起来?而他因倦极而眠所以身无寸缕,更让余正宛气恼!
“妈的!你这混帐!”说着将另一个枕头丢了过去,嘿!正中目标!砸到男人最重
要的部位。
“哎哟!”姜宏俞叫了起来,连忙护住重点部位。
“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才跟你在一起,没想到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竟然把我
带到你的床上,说,你到底想做什么?”唔,不对,他“已经”对她做了什么。
余正宛懊恼着。
早知道酒不该多喝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因为每次一下肚的话,她就没什么印象,而所有的反应都是
在事后才从她人的口中得知。
那么她昨天是不是又贪杯了?她记得她不过才喝了一杯“蓝色珊瑚礁”
而已呀!呃好像又多点了一杯“玛利公主”但是接下来还有没有啊?
她自己困惑起来。
姜宏俞这时候完全清醒过来。
“正宛,呃,昨天”
“你这个衣冠禽兽,看你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这么恶劣,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错
你了!”
她在说什么呀?以为自己很委屈,是受害者吗?他也很可怜的“正宛,你听我
解释。”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出去!”她指着房门。
“等一下,你一定得听我的解释。”不是他要发生这种事的,而是在那种情形下,
只要是男人跟女人,都会有正常的反应。
余正宛可不晓得,她嚷了起来:“你给我出去!”
她的眼神愤恨、杀气腾腾,一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拆解入腹的模样,姜宏俞见
了心生恐惧,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安抚她道:“好、好,我先出去。”
说时反沿着床边向她走了过来。
“你于什么?”
余正宛尖叫起来,如临大敌。
“我只是拿件衣服而已。”他冲着她笑,余正宛只觉得碍眼。
“拿了就快出去!”
姜宏俞不敢多看她一眼,虽然发生那种事是她主动的,但是在她失去自主能力
时,他强将她占有,他的心里也担上了责任。
匆匆拿了衣裳,姜宏俞遮掩的走了出去,余正宛在他离开之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跟他上床了吗?身上充斥着她没闻过的气息,床上殷红的斑
斑血迹,在在都指向一个事实。
她从来没有做过那档事,就连跟姚国宗在一起时,也屡次理性的拒绝他这方面的要
求。
但她并不把贞操当做生命,一旦失去之后就要死要活,非得始作俑者负责任不可。
在她心中,她一直将第一次当做一个很宝贝的礼物,希望得到它的人,是一个爱她
、疼惜她,而且也为她所爱的男人。如今她的礼物破碎了。
一份守了二十六年的礼物,一心想奉献给所爱的人的礼物,竟然就在她毫无知觉的
时候,失去了。
她应该守着的。
没有呼天抢地、没有伤心难过,只是心中像破了一个大洞,以及怎么补也补不起来
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