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要饮下一只瓷瓶里的药水,一阵脚步声传来
“槽了!”想收拾?上的药物,但双手一点也不配合,无法如她所愿的迅速收起这些东西。
“砰!”武溪峡一头撞开门“啊!你在忙吗?对不起,我忘了敲门了。”又关上门出去。
金悦霜愣住了,看着门在她眼前开了又关。
“哎哟!不对啊。”武溪峡喊着,又“砰!”的撞开门。
邱无欢跟在武溪峡身后,看到金悦霜血肉模糊的脖子,倒抽一口凉气!
“娃娃,你别伯,也别动啊!乖乖的,大叔马上过去帮你止血。大叔不是坏人,你不要怕喔!”
武溪峡像安抚小孩一样慢慢走向她,双手做出要她别轻举妄动的手势,就连说话也不敢太大声,就怕吓坏抖个不停的女娃娃。
“欢儿,你不要动!对这种受了伤的动物,武大叔很有经验的。”怕些微的风吹草动会惊吓到金悦霜,武溪峡连忙说。
金悦霜狠瞪了武溪峡-眼。
只见武溪峡前进一步,金悦霜就跟着后退一步“别动啊!大叔不会伤害你的。不要怕,乖乖的站在那儿,坐下来也成,别一直退啊!”金悦霜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武溪峡。
武溪峡紧张得汗如雨下,如果她真的和雪轩嫂子有亲戚关系,那
“大叔后退,你走过来好不好?娃娃,你的伤真的很严重啊!大叔不能不管你。”
那位胡子大叔干嘛这么诚惶诚恐的?要不是她对疼痛的忍耐已到了极限,她肯定会对这位滑稽的大胡子笑上几声,但她现在痛得只想杀人,而且最好先杀了自己,那她就不会觉得痛了。
看武溪峡像哄娃儿一样,边说边后退,金悦霜握紧药瓶对他摇头,移动彷如有千斤重的脚退抵墙面。
好痛苦!她的身体向来对痛最敏感,一点点针刺的伤口就会痛得她想把受伤的地方给剁了!
“你别摇头啊!你的伤口那么深你就不能不动吗?”
武溪峡急得跳脚,就怕金悦霜再多摇两下就会把头也摇下来了!
“别过来别靠近我”金悦霜出声阻止邱无欢和武溪峡靠近。
这声音竟是如此粗砺!
邱无欢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金悦霜的声音!
她的声音不该是这样的,清脆的嗓音才是金悦霜该有的。
“原来你的喉咙伤得这么重!”
所以她才不说话,除了跟他赌气外,也是因为开不了口。
为什么不告诉她?不被信任的感觉让邱无欢不由得发怒。
“丫头,不可以啊!”武溪峡看金悦霜不知拿什么东西要吃,急得大喊。
要是毒药怎么办?
出声阻止的同时,邱无欢和武溪峡极有默契的同时发掌打落她手上的药瓶,并上前点住她的穴。
“该死的!你们混帐!”她只是想麻痹神经减轻痛苦,不是想自杀啊!
搞不清楚人家想做什么,最起码也要先问一下啊!可恶,要不是她痛得没了力气,他们谁也别想碰她!
诅咒完,她又昏了过去。
接住金悦霜下坠的身子,将她放回床上,邱无欢和武溪峡赶紧处理她那持续渗着血的伤口。
“呼!吓死我了,要是我们再慢一点出手,说不定躺在床上的就是具尸体了。”
想到她要服毒自尽,武溪峡不由得胆战心惊,用力抹去额上涔涔的冷汗。
“我怕等她再从床上爬起来,是你要变成尸体了,老武。”
晚一步赶来的邱龙腾,拾起倒在地上的瓷瓶,尝了尝、嗅一嗅后,对兄弟报以同情的眼光。
“这瓶子里是让人神经麻痹的药,不是让人断气的穿肠毒药。老武,我不禁要同情你了。”
“啥?不是毒药?”
“的确不是毒药。”
邱龙腾把武溪峡拖到房外,让邱无欢方便为金悦霜换衣服。
“啊!天要亡我!我完了”武溪峡抱头呻吟。
他这个大猪头,出手那么快干嘛?不会先问一声吗?
这下可好了,这个娃娃就算不是雪轩的骨肉,难保没有一样的心思,他恐怕会被她整到死!
“别那么快绝望。”邱龙腾看女儿端出一盆染成血红的水,和一件血衣,心里做下-个决定。
他拍拍武溪峡的肩膀“她只要一醒来就扯裂自己的伤口,这样下去别说伤好不了,就是身体也会吃不消。”
“二哥,你不会是想”
邱龙腾将那只瓷瓶你上你下的,看着蔚蓝的天空,缓缓的说:“忆姬乡里有不少药材可以使用,睡眠也是治疗的一项必要条件。”
在金悦霜的伤口未痊愈之前,邱龙腾不打算让她从周公那里回来了,免得她每回醒来都要洒洒热血,教人跟着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