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两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逛街,欢不欢迎我的加入?”华述谦和的笑问。
“当然欢迎。”盈拂可是诚心地喜欢这对帮过她的夫妻。
“怎么待遇差这么多?你的夫人好像对我很不满。”公孙朗向华述抱怨,看庄苹不悦的目光也晓得她有多不高兴见到他。
“谁让你恶名在外又抢走了盈拂,你这儿子本来是我们的。”华述朝公孙朗手中的孩童笑了笑。
“到头来还不是要给你当女婿!你们私底下的协议,我可从没反对过。”公孙朗觉得自己真是可怜,到哪都不讨喜。“你没资格反对;斤儿能安然出生我们可都尽过心力,你这现成的爹凭什么抗议?”庄苹不假辞色的当面给他难堪。
“我又不晓得盈拂有了他,这会儿我还不是把他们母子养得挺好的。”公孙朗替自己辩解道。
“好了啦!你少说几句,阿朗已经知道错了,人家盈拂都没说话了,你抗议什么广华述在场面变得不可收拾前连忙要庄苹闭嘴。
“是啊!阿朗对我很好,你就别再怪他了,先让我瞧瞧我未来的媳妇。”盈拂转移庄苹的注意力,逗着她怀里的宝宝。
“你看我的小月月多漂亮,她刚出生时好小呢广庄苹夸张的说着她最心爱的女儿。
“好漂亮的娃儿,你一天喂她几次”两个女人兴高采烈的走在前头谈着妈妈经。
“你的女人变脸还真是快。”公孙朗和华述在她们身后缓缓跟着。
“她就是这样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讨厌一个人和喜欢一个人也很快。”华述要公孙朗好好表现,庄苹对他的态度也会有明显改善。
“知道了,我以前的作忧月定很不讨喜。”公孙朗很识趣的调侃自己。
“她当初见了我还不是没好气,她现在脾气收敛多了。”华述对妻子的爱一直持续着。
“看得出来你和她都改变了很多。你同意要出使了吗?。”公孙朗随口问起自爷爷那知道的消息。
“想不到你也知道这件事,国君念在晋国刚易主又和秦国闹成这样,要派人前去关切一下,连人选和出使的日子都还没确定,想不到便传到你耳里。”华述也不太想走这一趟,无奈秦王才刚回国便背弃盟约准备兴风作浪。
“你真会答应国君吗?不如推荐另一个外使去,我看允笙好像有意跟你角逐,他想闯一番成绩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公孙朗告诉华述他的看法。
“我看得出来,但碍于他目前的身分似乎有困难,我也在考虑让他去,反正这件事不怎么要紧,刚好给新人机会。”华述倒有拔擢后进的胸襟。
“华大夫好像不希望看他这么急进。”公孙朗听说他处处阻碍儿子的请托,大概知道战事要起,不让他涉险。
“因为秦国有意着召狄、楚伐晋,怕这番出使正巧碰上了回不来。”华述倒是不以为险,两国交锋都不杀来使了,更何况是第三国的使臣。
“秦国仿佛一天不挑衅别国就不舒服似的。”公孙朗不免对秦国的好战心生厌恶,老想争霸权当盟主,真让人受不了。
“别说这些了,今天是赏花灯的好日子,别提这些扫兴的事,她们都快不见影儿了。”华述发现快跟不上庄苹,不觉加快脚步追上去。
“你真的不去了吗?”庄苹兴奋的跑进翩跹坊,朝躺在床上的华述没头没脑的问。
“去哪?”华述好不容易榆了个闲准备好好休息,却被她打扰。
“去晋国啊!父皇说你拒绝前往,把机会给了别人。”庄苹才刚自王宫回来,自然听到一箩筐小道消息。
华述眯起眼“是啊!我推荐来大夫的嫡子,你有什么疑问吗?”
“他不是你的好兄弟吗?你可真是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庄苹走到床边坐下,趴在华述的胸膛上。
“他是个人才呀!咦?你把我的宝贝女儿丢哪去了?”华述觉得奇怪,苹儿没一刻肯放下孩子的,怎么今个儿却没见她哄着女儿。“还说呢!在家里娘抢着抱,进宫里父皇也跟我争,还将我赶回来,说晚一点再请人送小月月回来。”庄苹抗议着。“你就让他们抱一抱嘛!你每天听她哭闹都不烦吗?”华述抚着怀里娇妻柔顺的乌丝。
“烦是烦,但我喜欢抱她嘛!你自己还不是一回来就抱着她玩。”庄苹有时看华述疼女儿都不禁要吃醋。
“我也喜欢抱你啊!小醋桶。”华述搂着庄苹的腰取笑她。
“可是我看你疼她多一些。”庄苹朝华述的心窝戳了戳。”“但我还是比较爱你。”华述将她抱上床,翻身压住。
“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出来?”庄苹圈着他的颈子,故作不知的怀疑道。
华述低下头攫住她的红唇,挑开她的唇瓣和柔嫩的粉舌嬉戏。为了庄苹着想,他禁闭欲望许久许久了。“感觉到了吗?”华述不舍的放开她。“还没有,我看你要多努力一下才行。”庄苹自动的献上樱唇,
伸出舌来勾勒他的唇形。
华述潜藏的渴望被激发,奋力的吸吮着她的舌,这滋味已经好久没尝到了,真让人怀念,他猛然啃啮着她的下唇。
“你干嘛啦!都被你咬流血了。”庄苹尝到血腥味,不悦的推开他。
“对不起。”华述歉然地舔着他方才的杰作,双手不规矩地褪下她的外衣。
“呃!现在是大白天,你别脱我的衣服,我是跟你闹着玩的。”庄苹只是开玩笑逗他,怎么知道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可没跟你闹着玩,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华述在她裸裎的车胸上落唇舔舐。
“不要啦!”庄苹不曾大白天赤身露体过,看着阳光透过窗纸照射进来的亮度,也知道现在不过午后。
“娘子,我禁欲这么久,你要怎么补偿我?”华述抬起头来,双眼迷朦的注视着庄苹。
“可是现在不是晚上,等会儿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庄苹也知道要华述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近一年不近女色是很过分的事。
“不会的。”华述得到庄苹的首肯,立刻将她的衣裙都卸去,并动手解开自身的衣物。
看着她白督粉嫩的肌肤被阳光染成金黄色,生产过的身材多了些许丰美,华述爱伶地触摸着妻子的玉体。
“你还是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华述直看着她挺立的双峰,两手沿着窈窕的曲线游移。
“哦”庄苹呻吟的吁喘着,华述一手袭击她腿间的湿润,他老喜欢用这方式惹得她脸红心跳。
“小东西,你已经等不及了吗?”华述说着便带领庄苹一同翻云覆雨,真不晓得是谁熬不住。
华述连续要了她多次才筋疲力竭的放下怀里娇媚的美人,小两口久久才从极乐世界回到现实。
“呼!你还好吧?”华述擦拭汗湿的额头,关心的询问身旁娇喘不止的妻子。
“你又要害我酸痛好几天了。”庄苹娇斥。
“这是一定的嘛!谁教你让我饿了这么久。”华述将庄苹拥进怀里,笑着说。
“是大夫不许,又不能怪我。你不能老让我不能出门见人。”庄苹抗议的捶着他的胸膛。
华述抚着她细腻的背“冤枉呀!你现在要上哪去,我可都没阻止你。”
“你故意害我浑身酸痛,连身上都被你吻成青一块、紫一块,怎么出门嘛!”庄苹就气他无赖地老在她身上烙下吻痕,害她窘困得不敢外出。
“你多穿点衣服遮着不就好了。”华述看她老爱穿得少少的给人看都快气炸了,因此净用些不入流的方法阻挠。
“你很讨厌耶!害我都不能穿那件我最喜欢的舞衣。说到舞衣我就想到一件事。”那件舞衣好像打上回她在涵姝台穿过便没见过了。
“我好困喔!有事晚点说。”华述赶紧闭上眼装睡。
“你先别睡,起来嘛!我问你,我那件舞衣怎么不见了?”庄苹记得她明明收得好好的压在箱底,怎么后来却不翼而飞?
“什么舞衣?”华述装蒜,不打算承认是他拿去烧了。
“就是那件红色的纱衣嘛!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是不是被你拿去了?”庄苹早怀疑是华述拿的。
“我没事拿你的衣服干嘛!”华述打死也不会说出那件衣服的下场,要是让庄苹知道,恐怕不会放过他。
“我那件黄色的薄丝衣裳呢?怎么我的衣服好像都莫名其妙不见了?”庄苹早怀疑那些薄如蝉翼的衣裳失踪跟华述石关。
“谁知道,改天我帮你找找。”华述言不由衷的说。
“不用了,我又买了很多更漂亮的衣裳回来,这次的料子穿起来更舒适。”庄苹才不怕华述又来偷,反正都是拿他的钱去买的,他越是破坏她就有越多新衣服,何乐而不为。
天啊!华述在心里咒骂布庄上千遍,老卖这么伤风败俗的衣服干嘛?真是呕死人了。
大年初二,华述带着庄苹、怀里抱着刚满周岁的漂亮女儿回到庄府,庄府热闹极了。
“四姐,你终于有了。几个月了?”庄苹一进门便瞧见庄苣挺着小肚肚,看来她消息实在越来越不灵通了。
“四个多月,亏你住这么近,竟到现在才知道。”庄苣手上捧着一大桶酸溜溜的梅子,边说边吃。
“人家这阵子被小月月搞昏头了嘛!她好动得很,害我老在后头猛追,真是累人。”庄苹看着女儿直呼受不了。
“你女儿跟你小时候还真是没两样,以前你老爱跟我们一堆男孩子鬼混,真是有够皮的。”钱中坐在庄苣身边,端茶递帕的就怕服侍得不够周到。
“什么!你以前都跟男孩子鬼混?”华述总算明白上回庄苹说的男人是指谁了。
“嗯!还有二姐,我们是出了名的女魔头。”庄苹大大方方的坦诚,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们那时胆大包天,比男孩子还顽皮,爬树、翻墙样样来,还老要我背黑锅。”钱中想起儿时的趣事,还真是点滴在心头说都说不完。
“那时每天无忧无虑的,有一回跑到山上来野果,不小心犯到人家的地盘。”庄苹想到那天打完群架后回来还骗娘说是跌倒。
“喂!你们别陷入回忆中不可自拔了,我就气你们老把找我晾在一边。”庄苣由来已久的怨愤便是来自她无法同他们一块四处搞怪。
“四姐没同他们一起作乱?”华述将扭动不已的女儿抱到腿上,不让她下去乱跑。
“她整天玩那些石头摆阵式,不然就跟在爹爹身边听他们谈政事,有够无聊的。”庄苹可没一时能安静下来,要她乖乖窝在家里是不可能的事。
“莫怪乎四姐能在朝堂展露头角,那大姐和三姐呢?”华述才刚说完便听到门外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我们当然是窝在家里你”庄半牵着三岁的子敉慢慢的走进来,子敉挺有谦谦君子的雏型,一来便不怕生的面露微笑。
“哇!子敉,你都长这么大了。来,叫姨。”庄苹将他带进来,蹲下身逗他说话。
“姨姨。”子敉挺合作的发出话音单字。
“好乖喔!可惜我家子月许了人,不然我就要你当我女婿。”庄苹一见到可爱的小男孩便有此感慨。
“你少无聊了,老想替你女儿找夫家,幸好你就这么一个千金宝贝,要不好的都被你挑了去,那别人家的女儿都甭嫁了。”庄苣真是替有女儿的人家抱不平。
“咦?子妯呢?她应该也会走了吧!”钱中知道季雠绝对又抱着他的宝贝女儿不放,果然才说着便看到他抱着女儿出现了。
“大姐夫,你们家子妯不是会走了吗?你还舍不得放她下来呀!”庄苹不禁调侃起爱女的季雠来。
季雠看子妯拼命的扭着小身子要下去找子敉,于是便将她放了下来。
“他是故意要让我眼红的,明知道我只有两个儿子,刻意在我面前现。”这样哀怨的声音自然是季雠身后那一对发出的。
咻!两个小身影挣脱父母的箝制,冲进门在厅里追逐了起来。
“子雒、子檠,你们两个别跑了。”庄葳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和邗嚣明明个性都温良,怎么会生出这两头牛来?
“他们怎么变得这么活废?一点都不像你们夫妻俩,这两个孩子真是你们亲生的吗?”庄苣被钱冲隔离在安全范围内发言,她可不想生出这么皮的孩子来。
“连我自己有时候都不禁心生怀疑。咦?我们还不是最晚到的人,二姐呢?”庄葳看不着发现就缺那一对儿。
“不晓得,她说一定会回来,可能晚点吧!最爱好自由的人如今连出个门都这么难,我看当王妃也没啥好处。”庄苣太了解王室的排场了,出个门一定是跟了一堆碍手碍脚的人。
“我早跟她说过了她偏不听,就说不要嫁给”庄苹话说到一半便不好说下去了,因为当事人已经悄然到来。
“原来是你煽动小爱不要答应我的婚事,害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又让她点头,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呢?”邾国的国君竟微服偕同王妃回娘家,真是让人料想不到。
“苹儿是好意分析情势给我听嘛!你别端出一国之主的架子来吓她。”庄爱要丈夫收敛点,别老恐吓人。
两老笑得合不拢嘴地朝最热闹的地方走来。他们可是盼了好些日子才等到女儿们归来。
“你们别净顾着说话呀!饭菜都准备好了,走,到饭厅里边吃边聊吧!”棠妤可是花了很多心思在菜单上,众人当然只好移师到饭厅再继续舌战了。
(之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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