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相忆拉着皇帝出来,要给萧明旭和皇后留两人独处的时间,自己却是一点都不想和皇帝独处。 该说的话都说了,要在皇帝面前继续笑靥如花,也是件累人的事情,还容易笑得太假长皱纹。
“皇上还有国家大事要忙,我就不扰了。 皇上不必差人相送,我认识去东宫的路。 ”花相忆微微朝他一低头,语气中一小点点的恭敬都被他身上的傲气遮去了。
还好皇帝身边也就跟着个伍公公,其他的人都在身后五步远的地方,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伍公公见皇帝沉色不语,心想皇上终于是忍受不了这个女人的无理了,便壮着胆子开口道:“大胆,对皇上如此说话,成何体统?”
花相忆朝他一笑,眼中竟是不屑,嘴上娇滴滴地说:“伍公公也是好大的胆子,在皇上面前大吼大叫的,也不怕惊扰了圣驾?”
“皇上”伍公公立刻想要解释,皇帝一甩袖,一个耳光便将他甩开,附上一句冷冷的“闭嘴”
花相忆得意地冲伍公公笑着,一脸的恃宠而娇。
皇帝的确是对花相忆的态度有些生气,冲着伍公公发火也不过是迁怒而已。 这会儿泄愤了点,看着花相忆,呼了口气同样泛起笑容与花相忆相对,道:“看起来你对皇后的病情倒是很关心,怎么,你不问皇后得的什么病吗?”
“御医都说皇后娘娘已无大碍,我道是得什么病已经不重要。 重要地是要将身体养好才行。 ”花相忆故意这么说,见皇帝的瞳孔在收缩,眼睛也眯了起来,又道:“不过,为了防止以后旧病复发,搞清楚病因也是极重要的。 皇上,您说呢?”
“若是真的得病倒不令人担心的。 但是皇后却是中了毒,中的还是‘靡离’。 是西郃特有的药材制成地。 ”见花相忆不买帐,皇帝便也不拿此当筹码,直接说了出来。
“哦,这西郃人还真是胆大妄为,加害太子殿下不成,竟又来加害于皇后?啊,对了。 皇上您可要当心了,说不定这西郃人的对象是您地,皇后只是误中毒了也不定。 ”花相忆应景地表现出了一切紧张急切来,眼神却是定定地看着皇帝,不放过他表情任何变化。
皇帝也lou出愤怒的神情:“竟是如此,朕原本还念在西郃内乱,不想将事情闹大。 但是竟然是胆敢加害于朕,朕就不得不坐视不理了。 朕要将此事昭告天下。 向西郃举兵讨个说法,你看如何?”
“皇上圣明。 ”花相忆很配合地躬身一福,道“此事宜早不宜迟,为了皇上您的安危,赶快给西郃皇帝一点教训才是。 那么我也便打扰。 就此告退了。 ”
这一次,花相忆不给皇帝挽留的机会,直接走人。
皇帝目送他离开,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又恢复到平时冷漠严肃的样子,朝伍公公扫了眼,让他去给太医院的御医们带个话,然后便回宫去,命人拟诏。
“母后。 ”花相忆和皇帝走后,屋里便只剩了她们两个。 萧明旭不知该如何开口。 张嘴的这一声轻唤。 加上手指紧握地颤抖,已经包涵了太多的不易言表。
皇后叹口气。 突然闭上了眼睛,显出极累的样子,让萧明旭又是一阵紧张。 然后她听到皇后像是自语般地在说:“怎么就回来了呢。 ”
萧明旭不懂她的意思,隐隐地感觉到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皇后再次睁开了眼睛,恢复了些精神问道:“你这一路上,可还顺利?”
“母后,吴练静已经死了。 ”斟酌半天,萧明旭还是决定把吴练静拖出来当作替死鬼。 那天见过吴练静一面之后她便离开了,花相忆说她不便来京城,而且她也是时候开始自己新的人生了。 吴练静已经成为历史。
淡淡地叙述了大致的事情,萧明旭努力把事情说得简单些,容易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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