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旭终于出了一口气,然后掏出曾参给的解药,打开来发现竟是些粉末,便去问花相忆这该是内服还是外敷。
半天没听到回应,萧明旭凑过去,只见花相忆眼泪汪汪委屈地看着她,一脸的欠扁。 正想放弃与他交谈,转眼时看到花相忆紧咬的嘴唇,微微透着些血丝。
“你没事吧?”发现,他鲜艳的外衣上其实有不少的血迹,似乎还在慢慢往外渗开,这可别是她那一掌的后果。
“喝”花相忆一张口,却是倒抽了口冷气,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良久之后,才憋出一个字:“疼。 ”
萧明旭很想说这是他活该的,但是看花相忆这个样子,最后还是忍住了。 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虽然萧明旭对此的感激或是愧疚之情少得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没良心。
“你忍一忍,先让我看看伤口。 ”萧明旭其实并不擅长处理伤口,或者说这是第一次这么服侍人家,自己也知道手脚并不轻巧,帮着解开花相忆衣服的时候看到他紧咬牙关,额头层层的汗水往外冒,心里也不好受。
只剩亵衣的时候,萧明旭已经能想象里面血肉模糊的惨状了,还有衣料被一齐带进了皮肉里去,被半结的血牢牢粘住。 要把这一层衣服撕下来,不仅对萧明旭是个巨大的挑战,对花相忆来说。 也是酷刑一桩。
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早就该知道姬雪莲下手狠绝,应该换个方式补偿她地。 花相忆这样想,不过转眼看到萧明旭低头专注心疼的模样,那疼痛也暂时缓和多了。
“那个,我不太擅长细致活,如果你疼的话。 还是叫出来吧。 ”萧明旭看到花相忆咬得发白的嘴唇,带点歉意地说道。
花相忆只是紧紧咬着嘴唇。 似乎一松开就要忍不住叫出来。 他只看着萧明旭,扯个笑容出来,微微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果然不是正常人,刚才蒙了点灰而已,就哭天喊地像是出了人命,这会儿伤成这个样子了,却又紧咬着嘴连个呻吟都不愿发出。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萧明旭摇摇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静下心神,双手颤抖着伸过去,拉住了那衣领的一角。 同一瞬间,花相忆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手指深深抓紧了下面的床铺。
安静。 安静,安静
终于萧明旭大呼一口气,放弃说:“还是让阿狄或者阿楠来吧,我怕我”
“不是说了么,我一个人也没带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除了你,还有谁能帮我?”花相忆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我去找他们好了。 ”萧明旭很想这么说,在遇上花相忆猜透她心思的杀人目光之后,只好作罢。
再次吸气,屏气,萧明旭看花相忆盯着自己,突然一阵冲动,不给他半点准备地时间,双手奇快无比地抓着衣领往外一拉,带着血块的亵衣就这样被她扯了开来。 混着花相忆地一声闷哼。
萧明旭赶紧去看花相忆。 确认他依旧清醒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就是按照花相忆的吩咐,清洗。 敷药,包扎终于完成之后,萧明旭坐在他床边,累得不行。
“能够让明明这样服侍我,我真是好激动好感动啊。 ”花相忆强打起精神,不忘调笑几句。
萧明旭都懒得去看他,背kao在床边,环视屋内,意识到如果他们要在这里小住几天的话任重道远。
“明明,我突然想起来,刚才你可是留下来打扫这房间的,怎么我看这里的灰尘,比刚才更多了?”花相忆顺着她的眼光,望着桌上厚厚的积灰道。
萧明旭脸色变得很奇怪,要反驳无话可说,要抱怨又无从说起,看花相忆这虚弱样子,也不好意思冲他大吼大叫,只好沉默。
她刚才地确是准备拿起笤帚打扫了的,但是她发现自己无处下手。 从小到大她还就没做过打扫房间的事情,甚至连看都没看到过,有谁敢在太子面前甩着拂尘舞得尘土飞扬呢?
不过现在情况特殊,她环视四周,准备先想个方案循序渐进的时候,突然屋上一个震动,原本在房粱上的灰尘一下子如下雨般地落了下来,她立刻就冲到屋外,一眼看到了屋顶上的姬雪莲。
“你既然要住,怎么不早点叫人过来打扫?”萧明旭想起刚才,有些不满地说。 花相忆不是料事如神,手下又个个能干得很吗,不会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了吧?
“明明,这里可是我的秘密基地呀,我可不喜欢那么多人在这里进进出出。 ”
“哼,那姬雪莲不还是那么轻易地就进来了?”萧明旭自己没意识到,说这话的时候她醋意十足。 还好,她也看不到花相忆在她背后lou出地笑脸。
“当年我救了姬雪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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