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把她吊起来打。”
白菲叹了口气:“看来你也被她算计了,我就说,她肯定会打击报复全人类。真是太不象话了,你要是抓住她,一定告诉我一声。”
挂断了电话,楚朔笑着问暖暖:“你的朋友在通缉你,用不用我收留你一晚?不过,你只能睡在筐里。”
暖暖咬着嘴唇,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能不能厚颜无耻地要求睡床?”
“不行,除非你愿意和我同床共枕。”
夏暖暖在心里低骂了声混蛋,坐在沙发上开始吃楚朔拿回来的西点。她觉得在楚朔面前自己就像一只青蛙,一肚子气而且就知道瞪眼。
这时,门铃被按得叮咚作响,楚朔笑望着暖暖:“你老老实实坐着别动,我去看看。”门刚刚欠开一条缝,白菲就横冲直撞杀了进来,她一眼看见害自己出丑的罪魁祸首,红着眼大声喊着:“好你个夏暖暖,果然在这儿躲着。”
楚朔吓了一跳,原以为白菲这女孩子挺羞涩的,居然也是个疯疯癫癫的主儿。
韩清跟在后面走进门,耸耸肩对楚朔说:“她今天有点儿情绪失控,淡定,我们都要淡定。”
暖暖一见白菲,嗖地从沙发上弹起,白菲抓起楚朔的高尔夫球棍就往暖暖那边招呼。暖暖一低头,球棍在头顶呼啸而过,白菲在盛怒之下没有控制好力度,把自己抡了个趔趄,暖暖一见撒腿就跑。
“夏暖暖,我要把你拍扁当成壁画挂起来!”白菲啪地把球棍丢到一边,满屋子地疯跑,表演老鹰捉小鸡。
暖暖边跑边笑:“菲,我要是在你墙上挂着,你半夜不害怕吗?”
这两个人一个气急败坏地追,一个裹着浴巾跑,形象完全颠覆,气质完全毁坏,举止完全失态。
韩清又一次耸肩,她叹了口气对楚朔说:“稳住,我相信你能稳住。”
楚朔也叹了口气:“明白,我也害怕被误伤。”
白菲和暖暖跑够了,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喘着气互瞪,白菲突然指着楚朔肩头的番茄酱问:“香帅,你让夏暖暖给打了?”
楚朔笑道:“不是,这是夏暖暖的‘血’。”
啊?白菲和韩清马上又开始开小会,夏暖暖的血为什么会在楚朔的肩膀位置?是夏暖暖哪部分的血?怎么弄上去的?这实在是个值得讨论的问题。商议之后,她们俩断定是夏暖暖看到楚香帅犯花痴流的鼻血。
白菲猛然间又发现了问题,指着暖暖转身问韩清:“她为什么弄成这样?”
韩清道:“那还用说,她刚洗完澡。”
白菲更加不解了:“她为什么又在楚楚这儿洗澡?”
她们俩看看暖暖,又看看楚朔,异口同声地惊呼:“有奸情!”
两个小女子眼睛里闪着探究的兴奋的光,韩清道:“请问你们是即将进行还是正在进行中?”
楚朔笑笑:“战斗刚刚结束。”
尖叫,三个女人震耳欲聋的尖叫。韩清白菲是受了刺激,夏暖暖是受了严重刺激。
白菲恨声说道:“怪不得女的不接电话。”
韩清点头:“怪不得男的撒谎。”
“我就说,夏暖暖堕落了,他们这才认识几天啊。”
“就是就是,暖暖,是他勾引你还是你主动*?”
“哎呀,他们两个真有情趣,苟且之前还在家砸鸡蛋玩儿。”
“是楚楚想用蛋清给暖暖敷脸吧。”
暖暖:“。”
楚朔摇摇头,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说这话的人一定不知道,看戏的人有多无奈。他走进卧室,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暖暖面前。
暖暖的脸微微一红“早拿出来多好。”
“暖,这不是想看你的锁骨吗?”
暖暖瞠目结舌,抱着衣服怒气冲冲走进楚朔的卧室,砰地关上了门。
白菲张大嘴巴:“瞧人家连称呼都改了,暖,暖?!”
“嗯,是挺亲热。”
“韩清,暖暖的脸色好可怕。”
韩清耸耸肩:“人家的好事儿被打扰了,换成你也会生气。”
“也是。”白菲小声跟韩清咬耳朵:“发现没,暖暖进楚楚卧室多自然。”
韩清点点头:“看样子轻车熟路。”
只用了两分钟,暖暖就换好衣服,在众人的审视目光中抓起地上两个没被压碎的鸡蛋:“这是我下的蛋,我决定晚上睡觉抱着。”看着还在小声积极讨论的两位室友,暖暖一招手:“走吧,自己家的事回老虎滩解决,别在人家这儿闹腾了。”
白菲韩清立刻跟上,她们俩认为,夏暖暖害怕吵到她男人,宁愿回家遭受惩罚。要真是这样的话,她还是有点儿人味的。
三个女人终于走了,家里变得安静下来,楚朔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他笑着倚在沙发上,想着夏暖暖今天恶作剧的每一个细节,想起她被反整后哭得一塌糊涂的猫脸,想起她甩着湿漉漉的头发发飙
拿起相机,翻看里面那些暖暖抱着蛋傻笑的照片,楚朔脸上的笑意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