ㄟ,别挤我
“hi,iamjanns。”
珍娜、玛莉、雪儿、饔邬
这些番婆,很够了喔!
孰可忍,孰不可忍。
唐心用吃奶的力气挤进一群波涛汹涌的女人圈中,拉住最粗的那根胳臂就往外突围。
“你这样都不怕拉错人。”叹息跟在后面。
她气呼呼的嘟起嘴。“你很享受美女包围的快感对不对?”她才开始觉得他并不是真的那么花心。
“你吃醋?”他很看好唐心的反应,几乎是乐在其中了。
“我是怕你被一群女狼人拆卸入腹到后来连骨头都不剩”
“好,”他好愉快,长久的郁闷到今天有一扫而光的趋势,他回去要好好谢谢唐果这小妮子才行。“那我就委托你看牢喽。”
无心插柳柳成荫呢。
“哼,不开心的人是保娜吧。”
“保娜,谁?”
“你的女朋友,不要说你忘了。”难道他又换了?
“保娜不是我女朋友,从来都不是。”她很自动的将靠近他的女人都归类为情人,真是败给她了。
“真的?”
“唐心,你敢质疑我的人格,你死定了!”
“乱讲,谁叫你给我的印象就是这么花。”
殿下握拳。“我没打过女人,下过好象可以拿你来开刀,你说怎样?”
“我说怎样?是你自己前科累累好啦,我不说就是了,不如你会游泳吧?”看他拳头握得更紧,小命要顾,要是他改过了,善莫大焉吧!
“我是高手。”
很久不见的臭屁,好怀念。
“那就从教我浮潜开始吧!”
“知道啦,小汤包。”
呵呵,小汤包,算了,别计较,汤包就汤包。“小汤包呼叫红毛猩猩,向前快步走!”
红毛猩猩、小汤包,小汤包、红毛猩猩一起戏水去了。
。。
冬天之前,唐心回到北京。
她没有忘记北京冬天的滋味。
即使在亚热带地区待了那么久,身体的血液仍然熟记寒冷的感觉,重新温习,很快就适应了。
要入冬,天气阴冷,雨飘个不停。
把伞放进咖啡馆贴心服务顾客的伞筒,推开玻璃门。呼,还是里面暖和,有暖气的地方真是天堂。
咖啡馆不大,她很快就找到约好要见面的人。
“你好,吁先生。”
埋头在笔记型计算机前面的男人抬头了,露出一张有型却是城府很深的脸。“请坐,唐小姐。”
“谢谢。”唐心落坐。
“要喝点什么吗?”吁若湛对女人涸仆气,他的客气建立在姿态对等。如果没有利益关系,抱歉,他的阴冷绝对不会有女人想靠近他。
“奶茶。”
吁若湛有些失神。她让他想起另外一个也爱喝奶茶的女生
他叫来侍者,要了唐心的奶茶。
“我们可以开始谈了。”他很少浪费时间。对他来说时间跟金钱是天秤上重量一致的。
“嗯,吁先生打算出多少价钱?”她开门见山。
“你很直爽。”
“只是很简单的买卖,我想没有复杂的必要。”也许她不是做生意的料,但是,她想,她可以信任这位吁若集团的大老板。
“你很容易信任别人。”
“因为你是殿下的朋友。”他们在上海见过面,她记得;虽然是好几年前的事。
“说的好”吁若湛神秘的笑,双手成金字塔状,有些让人摸不着头绪,他所谓的“好”究竟是不好,还是好?
十五分钟过后,唐心离开了。
吁若湛看着他刚刚签下的约,上面有他跟唐心的签章,他心情愉快的拿起手机,拨出一组号码。
“殿下,是我。”
手机那边的人显然没有太好的响应。
他仍然在笑,像老狐狸逮到盼望很久的雉鸡。
“我们有笔生意可以谈。”
然后他又说了什么,殿下沉默了
“我数到五,要是你对这笔生意没兴趣,我马上转手给别人。”
“恶魔!”手机那头爆出殿下的咆哮。
吁若湛像是知道他会有的反应,之前就把手机拿离开一个胳臂这么远的距离,等殿下发飙完毕,才又挪回耳朵。
“我恭迎你的大驾。”说玩,他马上切断通讯,因为殿下后面那些话,不、听、也、罢。
二十几分钟后,法拉利跑车紧急停在咖啡馆前面。
殿下怒气冲冲的闯进,目不斜视,直直杀到吁若湛面前。
他的气势骇人,服务人员一时问没有人敢去要他点东西。
“二十六分又四十一秒,你的动作满快的。”望着腕上旧表,吁若湛对殿下的快速来到非常有好感。
“少转弯抹角,唐心到底跟你做了什么交易?”
吁若湛也不废话,一份合约从笔记型计算机下面拿了出来。
殿下一行一行的看,心里有了计较。
“她可以找我啊,为什么是你?”那是一份土地买卖契约书,唐心把四合院卖了。
“就因为是你她才找我。”看似玩文字游戏的对话,却说明了一切。
“我并没有跟她要钱,她也不欠我什么。”卖地的唐心,为的是要还他这些年资助她,还有照顾唐果的钱。
“这些,显然你的唐心都不知道。”
“把这块地让给我。”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那四合院被这家伙转卖出去,不管是基于怎样的理由!
“你确定?价钱由我开?”唉呀,好容易上钩的鱼,害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殿下龇牙。“吁若湛,你最好记得不要落到我手上,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要是他敢漫天开价的话
呵呵,惹毛他啦,红毛猩猩。
“看在你让我额外赚了一笔外快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一口价,三千八百万,去掉零头,看在我们七家族的份上。”
“妈的,不到一个小时你飘翻三倍!”吸血虫、奸商,恶棍、没血没泪的王八蛋。
“随便你怎么骂,爱要不要?”他开始关机,收拾桌面上的东西。
他有百分之两百的把握,能钓上这只猩猩。香蕉对猩猩果然很有用处的,那位白嫩嫩的小姐真是帮上他好大一个忙啊。
也许,他可以考虑不要在殿下的姻缘路上作梗太多,免得天打雷劈的时候要躲在房子里出不来。
“三千万整。”一口价?他还一口饺子咧。赚钱要是这种赚法,没天理了不说,简直是人神共愤!
吁若湛把土地契约书往回收。“那块地我去瞧过,就位在王府井的后面,算得上是精华地段,我只要放出风声要卖,大客户肯定不少,这年头小鼻子、小眼睛的人很多,爽快俐落的投资客也不少”
“给我stop!闭上你的乌鸦嘴!”
“哦。”
“吁若湛,你就不要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
“签不签?”耍他真好玩。
穷途末路的人吶,一片真心值万金。
“拿、来!”殿下几乎要咬碎牙齿,最好在咬断牙之前把吁若湛的臭肉顺便当成肉干咬来泄恨,那更理想。
敖上一支十元的原子笔,契约书安稳的回到殿下面前。
他大笔一挥,三千万人民币拍拍翅膀飞了。
“真不知道你怎么去跟那些眼睛长在头顶的客户谈生意的,旧表、旧笔,旧西装”他忍不住碎碎念。
堂堂一个集团的总裁耶!
“东西能用就好,谁说一定要是新的?”他不为所动,收回殿下签好的契约用力吹了下,墨沉入纸。
好了。“美金三千万好大的手笔。”
啥?殿下头顶冒烟了。
“吁若湛!”惊逃诏地啊!
天崩地裂,人人自危,赶紧躲入桌下,以求自保!
“别吼!”平稳中见快速的动作,收回他也是很有年代痕迹的公文包,按上钮扣。
尘归尘,土归土,该他的,一定是他的。
殿下怒极反笑,笑得阴森到令人掉光全部鸡皮疙瘩的地步。
“我今天要不撕了你,我朗堤亚耶鲁曼?赫那毕拉?波莱特丁顿殿下的名讳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