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的俊脸。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别以为你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我都不知道。”
若不是碍于国际礼仪法,他真的想要杀了他!
席诺尔为什么可以这么正大光明、理所当然地进入斯图亚特宫,扬言要迎娶他的王妃;难道在别人的眼里,他是一个无能的君王吗?
偷鸡摸狗!?席诺尔想着字面上的意思,这确实是有点不够光明磊落,但是倒也用不上这词汇形容吧。
“我不知道你这么反对”
“我当然反对!”
这不是废话吗?有哪一个男人会甘愿将自己的妻子,让给登堂入室来抢亲的男人?
“我以为汀娜与你说好了”
席诺尔倒也不觉得气恼,只是以为菲特烈极疼爱苏菲亚,所以才忍不住对提亲的他发怒。
这种心情他了解,但是他总是觉得不太对劲。
“她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菲特烈恨恨地吼着。
她果真是想回英格兰,所以她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认罪,她等着席诺尔送她回英格兰。
她这个主意真是打得太好了!
“那么她告诉苏菲亚了吗?”席诺尔不甚在意地继续询问着。
“这件事和苏菲亚有什么关系?”菲特烈怪异地望着他,仿佛他问的问题有多么愚蠢。
这是他们三人之间的事,为什么还要扯上苏菲亚?
“我要向苏菲亚提婚,当然和她有关系。”席诺尔总算有点动怒了,毫不客气地吼回去。
对于苏菲亚他是可有可无,也不一定要娶她进温莎堡的,不过,既然是汀娜帮他提起的,又加上伊莉莎白女王提起的联婚,而且她的脸因为诸多的原因,所以他才会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
“你说什么?”菲特烈震愕地望着他。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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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特烈一知道事情的真相后,火速地带着席诺尔来到地窖。
“汀娜!”
席诺尔不敢置信地望着蜷缩在地上的汀娜,她整个人毫无血色,身体冰冷得令人害怕;他紧紧地将汀娜抱在怀里,不断地以双手搓揉她冰凉的小脸。
“汀娜,你醒醒”席诺尔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脸庞,双手更是不断地搓揉着她似乎冻僵的躯体。
菲特烈愣愣地站在一边,所有的事情来得太快、太急,狠狠地撞进他的心窝,令他措手不及,让他无所适从。
天,汀娜所说的一切全是真的,而他
他怎会如此盲目呢,怎会愚蠢得不相信汀娜所说的话,怎会不愿意听她的解释?
菲特烈懊悔不已,无法原谅自己。
“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席诺尔突地大吼。“若是汀娜出什么差错,英格兰一定会替她讨回公道!”
他实在是气极了,若不是他一时兴起来到苏格兰,他可不知道汀娜还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菲特烈默默地走在前头,带领着席诺尔来到地窖外头,走进他与汀娜的房间里,差来侍女点上柴火,端来热水,再拿来各式皮裘,一一盖在汀娜的身上。
过了半晌
“席诺尔”汀娜艰涩地喊着眼前的男人,一时的错觉令她以为她已经回到英格兰了。
“我在这里。”
坐在床畔的席诺尔赶紧握住她的双手,原是无情的银色眸子如今却盛满关切与担忧。
向来活蹦乱跳的汀娜,现在却是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这感觉令他既难受又愤怒!
“我回到英格兰了吗?”汀娜愣愣地问着。
菲特烈怎么忍心趁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将她送回英格兰?
“不这里还是苏格兰,这里是你的房间。”席诺尔简单扼要地说着。
“我在这里”菲特烈不再沉默地挪身到汀娜的身边。让席诺尔坐在她的身边,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忍让了;是的,他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才会毫无立场来责怪席诺尔。
现在他必须向汀娜认错。
“你”汀娜痛苦地合上眼,不懂眼前怎会出现菲特烈,又有席诺尔,而且又在这个温暖的房间里?
慢着,这只有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