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为什么会这样?
她是来救赎他的,为什么到了最后,却搞砸这一切?
他没有更好在她的努力之下,他没有更好,却一日比一日更鸷冷得令她心寒。
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那个时候她没有遵从神音离开这里?
那是因为她不愿意离开,所以才遭到这样的报应?他会如此无情矜漠地折磨她的灵魂?
她好痛,心好涩,她的心就像是活生生地被扯裂,再残忍地剥开成一片一片,任凭风雪冷冽地将她冻成霜雪,让刺骨的痛楚,慢慢地渗入血里,冷冻她的恋、封冻她的爱。
雪花残佞地盖住她的心神,暴风冷冽地吹散她的爱恋
爱他更甚于上帝的灵魂,在他残酷地对待之下,她逐渐化为一片雪地,和屋外的冰雪混为一体
“你敢对我说不?”
布莱恩冷肃着一张俊脸,噙着诡谲的冷笑,双手粗暴地紧握往她的臀瓣,让每一个撞击更够深切地到达她的灵魂深处。
他不管她是否承受得起,一次比一次狂野,一次比一次暴戾,直到气力用尽,在她的体内迸出灼烫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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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真的是无法控制自己”
完事之后,布莱恩紧紧地将凯洛莉抱在怀里,充满歉疚地说着。
凯洛莉无力地转过身去,不愿再听他所说的每一话,这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多少次,自从她没有离开这里之后,他反而变本加厉,不但恶惩没有犯错的下人,更是无端地对她发泄,而总是在事过之后,再轻声地对她道歉。
这算什么!
“凯洛莉,你别不理我,我真的是太爱你了,所以才会这样”布莱恩痛楚地呐喊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总觉得自己的灵魂里像是隐藏着另一个自己,而他总是无力抵抗,尤其当他忆起凯洛莉曾经试图离开他的身边,当她总是护在欧杰身前的时候,他总会怒不可遏地疯狂。
当凯洛莉的双眼无神地盯向窗外、眼中没有他的时候,他更会悚惧得无以名状。
“你听我说,我觉得我的心底像是蛰伏了什么东西,当我愈是在意的时候,他总会出现,不断地打压我的意志,你要相信我!”布莱恩无法确切地将那种感觉说出,但是他可以隐约地明白,这一切是因为他爱得太狂了。
狂妄的想要与上帝竞赛,却忘了自己只是个平凡的人类。
“我不想再听”
凯洛莉低下卷翘眼睑,却没有淌下泪水,或许是已经流干了
“不,你不能不听,你说过要救赎我的!”布莱恩无法忍受她这般的冷漠,只能放声喝斥着她,期盼她能回眸再瞧他一眼。
“我救不了你”“可以的,你可以的!”
他不能再这样对待她,若是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一定会离开他,而他绝对无法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
凯洛莉只是无言地摇着头,全盘否定他的想法。
“你不能这样!”
布莱恩急急地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屋外却传来欧杰战战兢兢的声音:“堡主”
“滚!”布莱恩想也没想地暴吼着。
“布莱恩,你要我滚吗?”
房门外,传来威廉淡淡的自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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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又来格雷治堡?”
布莱恩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撤旦厅里,手里拿着水晶酒杯,一口接一口啜着琥珀色的威士忌。
“不欢迎吗?”威廉淡淡地笑着。
“你是格雷治堡唯一欢迎的嘉宾。”布莱恩努力地扯起一抹笑。
“是吗?”威廉挑了挑眉,看着乌石桌上的圣经。“刚才在你的门外,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从不留女人在他房里过夜的,如今他的房里却破天荒地多了个女人,堡里又到处可见圣经和十字架?
“是呀。”布莱恩拿起酒杯,狠狠地又啜了一大口酒。“她还是我最爱的女人,瞧我为她做了什么?”
布莱恩当然知道威廉话中的意思,倒也不吝啬地告诉他。
“为她杀了大半家仆?”
威廉冷不防地说出他此次前来的用意。
布莱恩一听,不禁冷笑几声。“消息传到汉普敦宫去?”他挑了挑眉,不甚在意地问。
“你承认了?”威廉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当然,我敢做当然敢承认。”布莱恩随意地放下水晶杯,嘴角噙着诡邪的笑痕。
“你可知道事情很严重?”威廉想不到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生气了。”布莱恩冷冷地说着。“我的女人让我非常的生气,而我便将怒气发泄到那些该死的下人身上!”
“你太糊涂了,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你知道你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就连陛下也保不了你!”威廉沉声说道。
“我也不敢冀望陛下救我,因为那个女人值得我这么做。”布莱恩淡淡苦笑,慢慢地将凯洛莉的事情告诉他。
是的,他真的需要找个人陪他说说话,否则他真要崩溃了。
“真的?”威廉半信不疑地问,他曾经听闻圣痕使者的事,没想到会和布莱恩扯在一起,还惹出这么大的风波。
不过,这圣痕使者真了不起,可以让布莱恩对女王的称号,由老太婆升为陛下,这真不是一件易事。
“她真的很特别,可是我却伤害了她。”布莱恩自我厌恶地说着。
“没关系,你带着她和我一起回汉普敦宫,或许可以让女王原谅你,也可以让凯洛莉有点改变。”
“陛下不会原谅我的!”布莱恩笃定地说。
“试试看才会知道。”威廉笑了笑。“还有我和约瑟夫可以帮你呀!”
“不可能的,凯洛莉是个西班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