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是,他未免也太扯了!
要外遇也要找个比她漂亮的吧,但眼前这个女人却是平凡到不行,只会耍手段、卖弄小聪明,这么乏味又没姿色的女人,怎么勾得起他的性趣?
和他结婚快要一年了,他们之间愈来愈淡漠,一个月难得碰上一面,就算她现在想要找他,大概也要花点时间。若是她直接把离婚协议书签妥放在桌上然后走人,说不定他两个月后才会发现。
这段无趣的婚姻,她早就不在乎了,离婚也不是不可行,只是总得要有点效率,另一方不赶紧签名,对她而言也是-种折磨。
“你怎么能够这样?”女子忍不住地大哭。
“我为什么不能?”她时可薇可不是被吓大的,不会让人三言两语随便唬住。“我还没告你妨碍家庭呢,而且我还愿意收养你的孩子,免费供应他的食宿,甚至是未来的教育费,难道你不觉得该感谢我?就算我以后一时兴起,想虐待他一下,你管得着吗?”
女子愣了好半晌,不敢相信她所说的话。“总裁说得对,你这个人冷血傲慢、又霸道、又任性,难怪他老是喜欢跟我倾诉心事,宁愿和我在一起也不愿回家。”
“原来是这样啊!”时可薇不怎么在意宗冠韦对她的评价。“那我就托你好好地替我照顾他了,因为我很忙,实在没有什么时间照顾他。一切就拜托你了,如果你没话要说了,就赶紧回去伺候他吧,我相信你可以从他身上得到不少好处才是。”
女子傻愣地起身,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正要往外走,却又听见时可薇的叫唤。
“喂,如果你真的希望我跟他离婚,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要赡养费,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她才不管这个女人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她对这一段婚姻早就厌烦了,离婚说不定也是种解脱。
只是她好歹也是“朔远集团”总裁的独生女,怎么丢得起这种脸?
当初虽然是经由相亲才开始交往,但也经过了热恋之后才决定结婚的,如今会变成这样,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只能说
两个人是为了了解彼此而结婚,因为了解而离婚。
今天可以有一个女人上门哭诉,相信绝对有第二个、第三个,这要她如何承受得起?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就慧剑斩情丝吧!
但他耽误了她的青春,她也有可能因此成为商界的笑柄,所以当然要狠狠地敲他一笔。
静寂的饭店里突然传来一阵不寻常的脚步声,一名女子领着三名男子,迅速地往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前进。
“开门。”时可薇身后的男子对站在后头的饭店经理道。
“可是少爷,事关客户的隐私,我们这么做”
“央弦,叫他开门!”时可薇眯起了丽眸。
“把门打开,我会负起全责。”闻言,晁央弦只好无奈地道。
饭店经理只好拿出备用感应卡,往门上的感应器一刷,大门随即打开。
“文毓,把相机拿好。”走在前头的时可薇轻声说着。
“姐,这么做的话,姐夫往后要怎么在商界生存?更何况我们是亲家又是世交,你做得这么绝”时文毓有点犹豫。“而且要央弦帮这种忙,你会害他被世伯骂的。”
“我要你做你就做。”时可薇没得商量地道。“央弦不会拒绝帮我这个忙的,对不对?”
时文毓和晁央弦对看一眼,无奈地跟在她的身后。
时可薇快步地往前走,穿过美轮美奂的玄关、典雅的客厅,再缓缓地推开卧房的门。睇着大床上的身影,她的心开始失序地狂跳,她不禁暗斥自个儿的无能,居然会开始紧张,甚至是有一点光火
她气什么?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可是可是事关她的面子,也是“朔远集团”的面子问题,她不能就这样放过他,除了坑他一笔,她还要让他无法在商界生存,让他在台湾待不下去。这就是背叛她的下场,结婚时她就警告过他了。
“央弦,你过来帮我。”深呼吸了一下,时可薇走到床的一边,要晁央弦走到另一边帮她掀开被子,好让时文毓可以在第一时间拍下照片。
“哦。”
“少爷,这么做好吗?”饭店经理紧张地走到晁央弦身边。
“啰唆!”时可薇不耐地吼道。见床上的人仿佛有转醒的迹象,她马上开口命令:“央弦,准备!文毓,快!”
被子掀开的瞬间,闪光灯乍亮,床上的男女蓦然惊醒。
“你们在干什么?”猛然惊醒的宗冠韦疑惑地睇着站在他面前的时文毓,再睇向另一侧的晁央弦。“央弦,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应该问我才对。”时可薇冷冷地道。
“可薇?”宗冠韦不解地皱眉。
时可薇咧嘴轻笑,之后又蓦然敛笑,一个巴掌毫不客气地甩在宗冠韦的脸上,震得她的手心微微发麻。
“时可薇,你在搞什么鬼!”抹去嘴角的血,幽黑的眸怒瞪着她。
她冷笑着。“宗冠韦,咱们法院见。”话落,她如同来时一般优雅地离开。
“姐夫,对不起,我们先走了,不关我们的事,是姐逼我们的。”
两个人也赶紧逃跑,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宗冠韦和一脸惊诧的女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瞪着身旁的女人,完全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