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圣跨国集团秘书室
“唷,这么巧,我才刚回来,你就得到消息了?”
区必劬一开门,便见到尚行书臭着一张脸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头,他咧嘴轻笑着,顺便拉着自个儿刚新婚的妻子坐在一旁。
“因为你结婚的时候我不在国内,所以现在算是来补礼的,可谁知道你的蜜月期居然还可以分期付款,一个月前一次,一个月后再来一次。”尚行书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
事实上,他的心情极度不佳,简直是闷到了极点,所以才会在拜访完客户之后,顺道绕过来,可谁知道他一等就是一个钟头。
“那是因为我家的总裁大人回来了,所以我这个暂代总裁之职的秘书总算可以有较多的空闲时间,当然得要弥补我之前匆促的蜜月之旅。”区必劬笑得春风满面,抓起亲亲老婆的纤手,向他介绍。“不说那些了,这就是我老婆东方妤,妤儿,他就是西圣总裁的大舅子,尚行书。”
尚行书抬眼看向东方妤,不由得一愣“你”“好久不见。”东方妤客套地笑着。
唉,就说这世界很小,果真很小,不管走到哪里去都可以遇见认识的人。
“你们两个认识?我不知道东方集团和长矾企业有生意往来!”区必劬不解地道。
“没有,他是我以前大学的学长。”东方妤忙着解释“而且他曾经跟我的好朋友交往过,所以我对他相当有印象。”
对他有印象,当然也是因为他是文沛含唯一交往过的男人,也是因为文沛含在短短的时间内要求交往又甩掉他,当时这件事在校内闹得满城风雨,只要是那几届的同学,应该都知道这件事。
“原来如此”区必劬轻点头道:“你今天没去找总裁,反倒是跑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尚行书挑起眉,压根儿不打算说;不找他妹夫谈,是因为那家伙只会嘲笑他,想找区必劬聊,是因为他说话比较中肯,但是现在他身边多了一个女人,不太方便启口。
尤其这个女人和文沛含是至交,不管她们至今到底还有没有联络,但若是可以不要的话,他当然不愿让她这个身分敏感的第三者知道。
“是因为我在这里,所以比较不方便吗?”东方妤心知肚明地道。
男人嘛,总是会有一些不愿让女人听见的话题,文沛含老说她不懂男人,其实她很懂的,只是装傻而已,反正装傻又不犯法。
“没这回事。”就算是,他也会说不是。“只是心情有些不太好,过来这边坐坐,舒缓一下心情而已。”
“为什么心情不好?”区必劬颇为意外地道,突地又想起一件事。“难道是因为有个疯女人砸了你的车,然后到现在又拿不到修车费,所以让你的心情一直好不起来?可是事情都那么久了,依你的个性,你也不可能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心情不佳。”
“砸车?”东方妤挑起眉,颇为讶异地道:“该不会又是因为哪桩风流韵事,让仇家找上门来了吧!”
毕竟他的风流史,可是远近驰名的,而且在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不是。”尚行书还没开口,区必劬已经帮他回答。“你都不知道这小子有多好笑,他那天开了一部才新买不久的黄色保时捷,哪知道才踏进一家pub之后,他的车子便让pub老板娘砸了,更好笑的是,pub老板娘还是他很久以前的女友,他对她余情未了,所以他不敢要求赔偿,只好独自生闷气。”
区必劬的话一停,东方妤不由得瞪大了眼。
黄色保时捷?以前曾经交往过的pub老板娘?不会吧?难道他说的会是沛含?倘若真是沛含的话那他岂不是成了她未来的另一半?
可是砸车的事,沛含没跟她说啊,她和她前阵子才碰头
不过,依沛含的个性确实相当有可能,因为她并不喜欢尚行书,会想要砸车,一定是想要破坏金未来所预言的关键!可是,她要是真不喜欢尚行书的话,当初又干嘛要和他交往,然后在短短的时间内又和他分手,而且理由只是一句让人摸不着头绪的感觉没了?
她记得那时的尚行书虽是风评不佳,但是却对她十分的好,好到让他其他的红粉知己都不敢相信,他也能对一个女人如此地温柔,她怎会说感觉没了?
尚行书因此缺席了好一阵子都没有上学,他所受的伤害可见不轻。
所以说他也有可能是因此而想要再和她交往,但是她却对他无动于衷这么说的话,还真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哩,东方妤忍不住佩服自己的推理逻辑这么精湛。
相对于东方妤的错愕,尚行书更是有一股冲动想要掐死区必劬;怎么,他现在是结完婚后性子也变了不成?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舌的?是怕东方妤不知道内情吗?今天找他真是找错了,简直是自掘坟墓。
唉,倘若让这女人知道这件事的话,铁定会坏了他的大事。
百攻不下的严重挫败感已经让他快要丧失信心了,届时要是再加上一个东方妤坏事,他要成功的机率更是微乎其微了。
“你心情不好该不会是因为你想要和沛含交往,但是她却不理睬你吧?”东方妤大胆地假设着。
尚行书一愣,张口结舌,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很好,聪颖如她,让她猜得如此准确而无失误,他今天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区必劬怎么会娶了东方妤,而东方妤又为什么这么巧合地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老天要告诉他,别再玩这愚蠢的报复游戏?
“要不要我帮你?”
“嗄?”他又是一愣。
他是不是太过沮丧而产生幻听了?东方妤对他的印象说不上差,但是也谈不上好,她怎么会愿意帮他,又为什么想要帮他?
“你把你的情况告诉我,我帮你分析状况。”她笑得极为开心。
区必劬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哼,沛含砸车,一定是为了要抗拒金未来的预言,她以为她这么做就逃得过吗?她不是说她根本就不相信金未来的预言吗?她绝对要想办法撮合他们两个,非得要她信得心服口服不可。
既定事实都已经发生了,又怎么由得了她抗拒命运?
想逃?她偏是要站在尚行书这边帮他。
***
天啊!她的头可真不是普通的痛!
文沛含躺在自家的客厅沙发上,抱着无线电话,盯着电视直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人不能乱说话,或者是乱诅咒自己,要不然她现在怎么会这么不舒服呢?
早知道那一天偷懒不上班,就不该用身体不舒服当藉口,搞得她现在真的是全身不舒服透了,不只头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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