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是之故,既想在主人及陛下面前力求表现、又三不五时被燃起欲火的将军们,只好以端正坐姿掩饰几度动摇的精神。“作战计划大致上没问题,唯独索可萝帝母大人,可以的话,请供我参考您的想法。”“嗯呜!嗯!嗯呼!”“请张开嘴巴。”“嗯呜──呼哈哈啊、哈啊宝贝心肝粗粗大大的肉棒、呼、把朕的子宫、呼、撞得乱七八糟了呢!
啊喜欢!最喜欢宝贝心肝的肉棒了!呼!呼!朕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噫呜啊!”“您还是一辈子闭嘴好了。”
“嗯呜嗯、呜嗯嗯呜”不容质疑地,所谓“宝贝心肝粗粗大大的以下省略”自然纯属发情中的皇帝陛下胡言乱语。
然而主赋予人类想像力不是没有道理的,因此包含赫夫诺娃在内的众将军们皆好好发挥这上天的恩惠,在脑海中描绘出主人英姿焕发的神气模样,顺便填补没能见到陛下裸体之姿的遗憾。
梦想就在转头处、却又没能予以实现,这份遗憾可是大到不惜藉由陛下的浪言浪语对主人进行脑内模拟哪。数十场抱持遗憾而生的妄想中,尤以心在淌血的赫夫诺娃最为猛烈。
因为她明明报告完就有正当的理由犯下简单的过错──转过身去,一边看着陛下奸淫亚美妮亚的淫貌一边就座──然而她最终选择了直视主人的眼睛步步后退,就这么背对着陛下坐回位子上。
或许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熘走,身为秉持赫夫诺娃家优良传统的当代当家,如此扼腕也是在所难免。“赫夫诺娃,那件事处理得如何?”“是。相关手续全部完毕,由于技术人员归叶卡捷琳堡管辖,我方已经没有需要淮备的事项。”
“卢普金娜女爵呢?”“已返回莫斯科。有了殿下的信物,想必贵族们会一面倒地支持我方。”“很好。”
安娜贝儿沉思一会,起身说道:“我军采用赫夫诺娃少将提出之作战计划,巴赫塔少将的部队留守远东及西伯利亚。”“遵命!”“其余各师,按部于各军据点完成集结,等待指示。”“是!”“倘无异议,军议到此。定期联络报告送至地下研究所,二级以上事态允许使用紧急线路,以上。诸位辛苦了。”
主人话声未落,斯特妮卡已用眼神向众女仆下达指示,紧接着十六名女仆便分为八组爬上床,一人跪坐、一人敞腿站于其后,八组女仆连同斯特妮卡、玛丽亚组成的人墙几乎完全挡住尚且任性地射精中的皇帝陛下。
将军们自然只能把失落的心情锁在心里,假装不在意地步出书斋。“玛丽亚小姐、斯特妮卡,辛苦你们了,帝母大人,我直接前往研究所,您忙完后请早点休息。”“嗯呜!嗯呜!”“请张开嘴巴。”“宝贝心肝暖呼呼的小肉穴最棒了嗯噫噫哈啊──!”“请闭嘴。”“嗯呼嗯呜、嗯、嗯呜嗯”老实说,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并不难对付,因为眼前就有个即使不按牌理也能张张克敌的帝母大人。若非对象正是帝母大人,那副总是精力充沛过头的身体真想拿来仔细研究一番,不过即便是帝母大人。
或许自己提出那种请求也会被接受吧?‘什么什么?要用朕的身体做各种害羞的实验吗?宝贝心肝的话当然没问题萝!’──大概会像这样一脸兴奋地大方允诺吧。等等。奇怪?居然已经能理所当然地模拟帝母大人的表情甚至是发言了?这种挫败感究竟是“唉”
“瞧您唉声叹气的,玛丽安娜又做了什么好事吗?”和将军们离去的反方向走廊上,来自帝都的御医双手插在白袍口袋内,难掩疲惫地向同样将双手置于白袍口袋里的安娜贝儿问道。
安娜贝儿也没什么力气摆出往常的扑克脸,索性以饱受挫折而略显不甘的真实样貌回答:“和帝母大人相处,真的是很累啊”吉娜依达微微一笑。
“所言甚是。这几天还不慎促使她的新性癖觉醒,皇姐她更正,玛丽安娜她现在就连单纯的医疗行为也能产生反应,说实在的这性欲还满可怕的。”
“新性癖是身体检查的时候?”“是的。耳鼻喉胃等处的侵入式原本只是做为小小的处罚,没想到能在那种状态下勃起射精”
“”这下可确定绝对不能轻易研究帝母大人的身体,否则又要演变成帝母大人的纵欲场合了,真是令人伤透脑筋的身体啊想到这儿,安娜贝儿与吉娜依达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那么,我先到陛下身边去了,时候不早,请您务必适时休息。”“嗯”吉娜依达按捺着倦意向安娜贝儿行礼,便提着皮箱前往书斋。
虽然说两人间的往来模式已经发展成合乎逻辑的型态,安娜贝儿偶尔也会怀念总被对方环绕着小安娜的发言刺激到的时候。那些过去曾在两人间引发不少争执的报告,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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