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将头埋在她的肩胛骨上细咬着。
“你”她霍地闭上嘴。是啊,他们有什么正经事要做,不就生孩子这件事而已吗?
“怎样?我们再来一次?”他再问。
“好,我们再来一次。”晴翠主动抱住他.手悄悄的往下伸。
没有预期晴翠会这样做的袁克勤惊喘一声“你打算来个绝地大反攻了吗?”
她轻声呢喃“你愿意吗?”情欲缠身让她的声音充满魅惑的性感,她也想知道他的滋昧。
袁克勤低低的笑了开来。
这几天他给她的肯定,比她活了二十多年得到的还多。
袁克勤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状似优闲的在看报。
睛翠穿着性感内衣,苦着一张脸走在他面前。
他瞄了她一眼,闷头低笑。
“笑,笑死你算了。”她老羞成怒。
“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他好笑的说。她真的是不懂得情趣,哪有人诱惑老公是这样笨拙,全身僵硬得跟僵尸一样。
“是谁叫我这么做的!”晴翠怒道。自从她输了赌的,他就三不五时叫她做这种勾引他的事。
袁克勤拉着心有怨怒的晴翠,坐到他两腿中央。“你看。”他指着报纸上的某一篇新闻。
“看什么?”她好奇的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
他低头偷了一个吻,晴翠转头瞪他。
“不气,不气。”他嘻笑道。
“你老是喜欢这样。”总爱逗得她又气又窘。
一通电话打断袁克勤对晴翠的捉弄,他接起电话,听到来人的话,脸色登时变得冷凝。
袁克勤听着对方的声音,却一直部没有回话。
晴翠发觉不对劲的抬头,看见他的表情,一种不安浮现心头让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他。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改而抚上她的秀发,另一手仍拿着电话倾听。
晴翠靠在他胸膛,小手悄悄的解开他衣服的纽扣,探进衣内细细的摸索着他温暖的肌肤。
袁克勤抓住了她的头发,稍大的力道弄痛了她,但晴翠却更靠住他厚实的胸膛,小手不停的在他胸膛滑动。
待对方说完了话,他放下电话抬起她的下巴,热切的吻上她的樱唇。
在激烈的狂吻过后,袁克勤凛然的看着在他的身下越显娇娆的女子。
她无力的窝在袁克勤的怀中,眷恋的依偎在他的胸前,小手轻轻的在他的心脏处画着圈圈。
“睡吧。”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她凝望着他好一会儿,而他用一种深沉的目光回应着她。
晴翠转身不再面对她,她假装睡着,手却紧拧着棉被不放。
从他接到那通电话开始,他的人、他的心就已经不在了。
不知过了多久,袁克勤低头悄悄的在晴翠的额间落下一吻,随即决绝的离开袁家。
晴翠在袁克勤走后,睁开眼平躺在床,看着天花板出神,慢慢的眼泪溢了出来。
他还是没有依恋的走了。
“他走了。”
袁深庭叹了一口气,看见今天只有晴翠一个人下楼来,他就知道了。
晴翠低着头闷闷的说:“爸,我没有怀孕。”她的月事刚来。
袁深庭蹙起眉。
“我去找他。”她略带着急的说。
“你不用这样。”
“爸,我想去找他。”她的梦想是要有个孩子,袁氏的一切只是副属,况且爸也想有个孙子,她怎么能够这样什么都不做让他失望。
“不行!”袁深庭严厉的拒绝。
“爸?”她不懂,当初他们不是的好了,为什么在这时又反悔?
“袁氏需要你,我已经准备宣布你在袁氏的身分,你必须先巩固自己在袁氏的地位。孩子可以等克勤回来再生,况且我不允许一个女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已经有心理准备要失去一个儿子,但他不打算再失去媳妇。
他已经把晴翠视为一家人。
“但是”
“现在你所要做的就是把袁氏集团管理好,把自己的地位巩固好。”
她抿着嘴不语。
“那小子不会那么早死的。”
“爸?”他怎么突然这么说?
“苦了你。”
“爸,这是我们说好的,并不算什么的。”晴翠赶紧说道。”
“别跟我打马虎眼,我活了六、七十岁,可不是白活的。”他亲眼着着他们相处了一个月,他们有没有爱上彼此,他心知肚明。
晴翠低头不语。
“你不该那么傻的,那孩子是个好情人,但绝不是个好丈夫。”袁深庭心疼的说。爱上克勤,就注定是一辈子的情伤。_“那就只当清人吧。”晴翠的眉间染上愁思,视线飘离了袁深庭。
他讶然的看着她。
“永远的情人。”她喃喃的说。
让她只能怀念着他,而不是惦记着他,只因他永远都在她触摸不到的地方。
袁克勤下了飞机,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迎了上来。
“你来早了。”司马误好笑的说道。
“别抱怨。”袁克勤冷冷的狠瞪了司马误一眼。
“我不过要你早一个月到,你却早了两个月!”
司马误的目光在袁克勤的身上转了一圈。
克勤怎么摆了一张臭脸,他是欲求不满吗?
“事情怎样了?”袁克勤背着行李,不搭理司马误烦人的问题。
“正热闹呢。”司马误瞄着他。
“需要我们插一脚吗?”他点了根香烟。
“那倒不必,不过他需要我们帮他把他老婆送出国去。”司马误一谈到正事随即认真了起来。
“道尔莫纳那小子是嫌我们吃得太饱撑着吗?竟叫我们来做这种小事?”袁克勤微讶道。道尔莫纳为了雇用他们,可是付出了一笔天文数字。
“没办法,谁教他就是为了他老婆才跟那个独裁者起冲突的。”司马误耸耸肩。女人真的是祸水,千古不变。
“用什么方法?”袁克勤问道。
“船。”司马误简洁的回道。
“多久?”袁克勤快步的走着,司马误跟在他身旁。
“一个月后,必须在五天内送出去。”司马误解释道“还有我们的身分必须要顾到。”所以他们必须当文字记者和摄影师。
“我知道了。”袁克勤点点头。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当个战地记者,而是受艾菲国王道尔莫纳的启用,参与艾菲王国的战争,准备扳倒为乱的军阀海荷尼斯。
也就是说他是个佣兵,而且是最顶尖的佣兵。
至于为什么他会从一个大少爷变成佣兵?那是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的结果。
原本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却因为自己的好奇心作祟,侵入一个秘密组织的联络网站,不小心结识了司马误,而被他所属的组织看上。
他没有异议的接受他们的训练,成为他们旗下的一员。
他喜欢这个工作,甚至可以说乐在其中,他享受每一次上战场的刺激和每一次的挑战。
他不后悔参加这个组织,只因在战场上他才能觉得自己活着,他需要这样的感受,体认生命的跃动。
但这时他想的不是任务,不是接下来要如何完成这项工作,而是那个不该在他生命中出现的女人。
在这种不该有杂念的地点,想念一个相处一个月的女人?
他的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