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她跟诚二有过关系后的第五天了,这几天来,她每天照常上班,没任何的不寻常。
不过,以前不常下楼来的诚二却经常地出现在一楼。
这一点,又引起了杉田的好奇。
诚二下楼来,什么也不说,有时只是经过,然后淡淡地瞥了她几眼。
但光是那几眼,她就老是心跳加快、脸颊泛红。
“你怎么了?”当诚二走过,并进人电梯后,杉田抓着小兔追问。
“咦?”她装傻“什么?”
“你的脸好组。瞩杉田既着她,一脸怀疑。
“是吗?”她干笑两声“大概是热吧?”
“热?”见鬼,公司里开着冷气,凉快得很呢!
杉田挑挑眉心“昨天你说热,前天你又说热,前前天你也说热,干嘛?你发烧啊?”
眼见纸几乎包不住火,小兔心慌地扯个谎言。“不是啦,我、我就天生怕热嘛。”
杉四根本不信她的鬼扯。“你很奇怪,社长更是奇怪。”
“他怪?”她一怔。
“他下楼的次数太多了。”她一口咬定“一定有问题。”
“会有什么问题?”她心虚地试探“可能他坐太久了,想运动运动吧广
“没那么简单。”杉田可以肯定。
小兔擦着眉心,一脸的忧心。
让人家知道她跟诚二的关系是无所谓啦,不过她总觉得还不是时候。
“月宫,”村田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问道:“你猜,社长是不是喜欢你?”
“啊?”她瞪大眼睛“你发什么疯?怎么可能啊?”
杉田皱着眉,认真的想了起来。
“也是幄,社长已经有一个一百分的女朋友,怎么可能三心两意呢?”
“一百分的女朋友?”小兔一怔“谁啊?”
诚二有一百分的女朋友,那不就是她月宫兔吗?
“就是神田光夫的女儿,那个支部高官的千金啊!”杉田觑了她一眼“我不是告诉过你?”
她恍然“喔,对”
原来杉四口中,诚二那一百分的女朋友指的是神田知里。
也对啦,要说一百分,神田知里确实是当之无愧,不过她并不是诚二的正牌女友。忖着,她不觉一阵窃喜。
“告诉你一个内幕消息,听说神田家最近开始在接洽婚礼筹备公司,好像要办喜事。”杉田神秘地说。
“咦?”她微怔“哪儿听来的?”
“我朋友在那家公司上班,是她告诉我的。”杉田说得一脸认真“我看社长的好事近了。”
这个消息,小兔其实是半信半疑。
大家都在传诚二跟神田知里是一对,但事实证明那只是无聊的谣传。
她想这一次,一定又是乌龙。
不过说真的,她真该警告警告诚二,叫他别有事没事到一楼晃,不然她早晚会被杉田逼到死。
。
趁着中午杉田出去吃中饭的时候,小兔偷偷地溜上了楼。
他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于是她搭上电梯,到他楼上的住家。
步出电梯,她发现屋里安安静静地。
“不在?”她有点失望。
正当她欲转身离去,一双强劲的手臂自她身后抱住了她。
“啊!救”
“救什么?”突然冒出来的诚二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我是不是该告你私闯民宅?”
他的玩笑话逗笑了被捂着嘴的她。“神经”她拿开他的手,笑唤着。
“你怎么知道我上来?”
他一笑“你不知道电梯里有录影机?”
她一怔,这才晓得原来打从她搭上电梯,他就已经掌握了一切。
“什么事?”他将她转了过来,搂着她的腰不放。
她将上半身往后倾,与他保持着“理智的距离。”“警告你。”
“警告我?”他挑挑眉头,一脸兴味。
“拜托你别设事就到楼下晃,好吗?”她语带训斥地。
他蹩眉一笑“公司是我的,我爱去哪就去哪,不是吗?”
“可是你天天到楼下晃个几回,杉田都起疑了。”
“有什么关系?”他一脸?档男ψ牛拔蚁肟茨悖写砺穑俊?br>
“那”她低头,羞红着脸“那我们可以另外约时间见面嘛!”
他端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她“约时间?这是你五天来第一次上来找我”
迎上他炽热的眸子,她心跳加速。
是的,自从那一天后,她就没再上来过,每天一下班就打卡走人,不过那是因为她不好意思可。
每当见着他,她就会忍不住想起那天的事,一想起来,她就觉得心脏快跳出来似的难受。
“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他低头凝照着她,神情严肃而深沉。
“咦?”她不安地觑着他。
“我每分每秒都想着你。”说着,他低下头吻住了她。
当他的唇热情地贴上了她的,她又开始心悸。
就像是连锁反应般,当他吻上了她,他的手也随之摸索着她的身躯。
他大大的手掌覆上了她起伏急促的胸脯,隔着衣服揉弄着它。
很快地,她的身体燃烧了起来“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敏感,也许她也渴望着。
“小兔”他在她耳边低唤着她的名字,并啮吻着她的耳垂。
“别”她心余力绌地推拒着他“你身体好热”
“我当然热。”他低声道。
不管她的抗议,他将她锁在他与墙壁之间,深深地吻着她、纠缠着她。
“不”她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快得她几乎负荷不了。
她知道再继续下去,自己就逃不了,而且午休时间很快就过,绝不够他抱着她缠绵排恻。
“不行。”她拿出仅有的理智,果决地推开了他。
感觉到她的坚持,他尊重了她。“明天放假,晚上我去接你。”
“不行,爸妈会怀疑。”上次他清晨送她回去,已经引起她爸妈的怀疑,而且她妈妈还整整追着她问了三天。
“他们早晚会知道。”
“太快了”她沉吟着“我自己来就行。”
“真的?”他兴奋得像个得到圣诞礼物的大孩子“我等你。”
“嗯。”她娇羞地点点头。
他忽地一脸神秘“你一定不知道我这几天做了什么。”
“咦?”她好奇地望着他。
他轻捏了她的鼻尖一记“晚上告诉你。”
。
下了班,吃过饭,然后再仔细地梳妆打扮一番,已经八点半了。
为了快点见到诚二,她决定措计程车到公司去,虽然实在有点贵。
车子行驶在有些塞车的大马路上,走走停停地也到了西麻布。
红灯一亮,计程车及时停了下来。
有点无聊的小兔朝车窗外张望着,路边是一家家她从前常逛的名牌精品店。
突然,一家专卖某名牌钻石饰品的珠宝店吸引了她的目光。
细看,她发现了店里柜台前坐了一些选焙珠宝的客人,而其中竟有她熟悉的面孔
她陡地一震,惊愕不已。那是约了她今晚见面的诚二,还有神田知里!
他们在选焙珠宝?为、为什么!?
“司机!”她惊慌地大叫“让我下车。”
司机一怔“现在?”
“对!”她肯定地回答他。
“噢”虽然觉得奇怪,司机还是将车往路边靠。
她付了车钱,飞快地跳下了车。
当她小心冀冀地躲到店外一处花台后,诚二已经跟神田知里步出了珠宝店,然后有说有笑地朝另一头走去。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整个人呆了。
好一会儿,她回过神来,转身走进了店里。
“你好,请问”店员笑脸迎人地走向她。
“请问他们买什么?”她打断了店员“就是刚才离开的那两位客人。”
店员纳闷且迟疑地看着她“你”“那位女客人是我姐姐,她最近迷上了一个坏男人,我们家的人都怕她被骗,所以”急中生智,她随口胡诌了一个谎言。
店员见她说得一脸认真,便不疑有他。“他们买的是婚戒。”
婚戒!?小兔怔怔地望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一瞬,她心里建构如意大利手工玻璃般的美丽世界一一碎了!
。
是真的,这次杉田得到的消息不是空穴来风、不是以讹传讹,都是真的。
神田家在忙着办喜事,而对象就是青年企业家天川诚二。
她被骗了!
什么跟她有约定、什么分分秒秒想着她、什么不管如何都想对她负责都是骗人的谎话,都是为了将她哄到手的甜言蜜语。
她自以为聪明、自以为很懂得保护自己,但这回,她栽了个跟斗,摔得鼻青脸肿。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傻,她见过神田知里,明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与之相比,但仍相信了诚二说的话。
现在的她算什么呢?没有社会地位、没有显赫家世,而且她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她怎么比得上神田知里?
以诚二现今的地位及财富选择神田知里,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但她恨,恨他在准备跟神田知里结婚的同时,竟那么无所谓的欺骗了她。
她该怎么办?能怎么办?躲起来哭?远远地逃开他,当作一切都不曾发生?
不,她不是那种吃了亏会自认倒据的人。
亏,她是吃定了。但,她也不打算哑巴吃黄莲地将痛苦往肚子里吞。
她要去见他,如他们约定的,在今晚去见他。
她不会哭,不会要求他给她什么补偿,可是她要肩他,狠狠地打他一巴掌!
。
当诚二那张英俊而欣喜的脸孔出现在眼前,小兔想也不想地朝他击出一拳
“噢”他惊讶地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这是新的打招呼方式吗?”
小兔恨恨地挣扎着,然后手来脚也来地对他展开攻击。
只见诚二轻轻松松地扣住她,将她箝制得像是被草绳绑住,准备到市场出售的螃蟹般。
她动弹不得,气炸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诚二哥哥是个空手道好手?”他靠近她耳边,促狭说道。
“你放开我!”她大叫“我要打你!让我打你!”
他当然没放开她“你不能随便打人,总要有个理由。”
他看得出来她不知道又在恼火什么,他惹到她了吗?他可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非要扶她一顿打的事情。
“你要理由?”她想尽办法把脖子转到可以瞪他的角度“好,我给你理由!”
“什么?”他一愣。
“你是骗子!爱情骗子!”她气愤的大叫。
“什么!?”他也讶异地叫起来。爱情骗子?他骗了谁啊?
“你自以为能脚踏两条船?你以为你的事能藏得住?”愤怒淹没了她的理智,但愤怒不足以杀死她,真正伤她的是他们的感情居然只是一场空。
他虬起浓眉“你在说什么?”
“我都知道了。”她哑着声线,恨恨地、伤心地控诉“你要跟神田小姐结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诚二一怔。“什么?”她冷笑一声“你一定想不到这么快就被拆穿了吧?告诉你,纸是包不住火的!”
他错愕地望着她,眉心微微持起,像在思索什么。
他要眼神田结婚?这是哪里传出来的笑话?她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一直在骗我,一直”她好痛心,整个人像是快被撕碎了般。
“小兔,你误会了。”他自她身后扣住她不断想挣脱他的身躯。
“我没误会!”她愤恨而痛心的大叫“刚才我看见你们一起选焙婚戒,我不会再被你骗了!”
叫喊的同时,她已经忍不住地哭出声音。
听见她的低泣声,诚二陡地一震。
她不是个容易哭的女孩,因为她一直认为哭是懦弱的表现。
“小兔,神田她”
“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她打断了他,吼叫着:“输给她,我没什么好抱怨的,我恨的是你不该欺骗我!”
“我”
“为什么说你跟神田小姐只是朋友?为什么说你爱我?难道”她哑声质问他“难道只是为了骗我跟你上床?只是想满足你的欲望?”
她这么一说的同时,诚二不知怎地尴尬起来。他的耳根发热,脸颊也红了。
“小兔,别喊得这么大声。”他低声道。
“我为什么不能喊那么大声?”他不让她叫,她越是叫得响亮“你怕人家知道?你恼羞!?”
“是。”
“你放心,我不会到处去讲,不会见人就说天川城二是个野兽,不惜谎话连篇地把我骗上床!”她恼恨地吼着。
“你放开我,我要走了。”她以命令的语气说着。
他眉心一轻,苦笑着“你都来了,干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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