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再次踏出电梯后,小兔发现这里不是他的办公室,而是位于十三楼的他的住家。
“喔”开放的近三百坪空间大得叫她咋舌。
简洁的空间设计、线条俐落的家具及摆设,大型的观叶植物似有规划的搁置在窗边、门边、角落
他是个简单、凡事不喜欢复杂化的人,这一点从他的住处就可以看得出来。
屋里是明亮的,那直射进来的阳光强烈得让小兔几乎睁不开眼。
就在她忙着欣赏他住处的同时,他低沉而冷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可真有本事。”他拉上了整面的窗帘,让阳光不再那么刺眼。
“咦?”她一怔,转头搜寻他的视线。
一迎上他锐利的目光,她心头一颤。
“柜台小姐打人,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直视着她,语带谑意“真可惜,我来不及躬逢其盛。”
她蹙起眉心,语带不悦“如果你不抓着我的手,你会有机会看见的。”
她的漫不经心惹恼了他“月宫兔!”他猛地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拎起。
“你放开好痛!”她皱着眉头,气恼地瞪着他。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说。
“是他先惹我!”她使劲地想挣开他。
他紧紧地掐住她的手“你可以不理他,你不是根本不在意的吗?”
他恨透了她对那件事的不在乎,要是她有一点点的委屈及忧愤,他还不至于这么火大。
“你气什么?气我打了你的客户?”她嗔视着他,毫无悔意及感激“我辞职啊!”“你!”诚二简直气疯了,他从没被任何人激到如此要丧失理智的地步。
其实只要她在他面前露出丝毫委屈的表情或有所怨言,那不必她出手,他也会帮她讨回公道。
“你希望我感激你刚才说了那些谎话吗?”
她该感谢他在大家面前还了她清白,但不知怎地,当他以那么强势而霸气的姿态对她时,她就忍不住想跟他唱反调。
“我可没拜托你。”她轻声一哼。
“我是为你好!”他大吼。他知道自己会大吼,不然他不会带她上楼来。在这儿,他可以安心大吼大叫,也不会有人冲进来。
“你为我好?你是为了你自己吧!?”她越说越没分寸“你是怕我有损公司名声,因为你是这间‘了不起公司’的大老板!”
他眼中像要冒出火花般,恶狠狠地瞪视着她。
“公司名声?”他声线低哑骇人“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个?”
视线触及他阴沉的日光,她不觉一震。
“难、难道不是?”他的样子好吓人,像是恨不得把她撕开,然后吞进肚子里去一样。
“我再也遇不上你这么可恶的女人了。”他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我可恶?”开什么玩笑,她是受害人耶!
要不是石原那家伙到处胡说八道、毁她清誉,她会扁他吗?
“你搞清楚!”她气愤地腾出另一只手推了他一把“我扁他也是他活该,要是换了一个生性软弱的女孩,可能要闹自杀了。”
她说的也是,他还真没想到她这么有韧性。不过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招惹来的吗?
“你若不给他机会,他就不会有机会到处说。”他说。
“你”她瞪大着眼睛,恼火地望着他。
他是说她不对啰?她只不过是答应跟石原约会,有什么错?有错的是那个第一次约会就想上她的石原啊!
“我跟他约会是犯了哪条重罪啊?”她挺起胸膛,忿忿不平地欺近他。
“你不该随便跟他上床!”他再一次对她吼叫。
她一震,惊愕又恼怒地瞪着他。
上床?他真以为她会跟那个一无是处的石原上床?
也对,在他心里,她可是个不择手段想钓有钱人的坏女孩。
“我爱跟谁上床是我的事!”她负气地说。
她该向他解释、该为自己辩驳,但她什么都没做,只顾着激怒他。
而她,确实成功了。
此时的诚二如同一头被激怒了的公狮,眼里正冒火地瞪视着她。
“不准说那样的话!”他受够了,他忍受不了她把那件事说得一副不在意,好像她随时可以跟不同的男人发生关系似的模样。
“你知不知道你那么说很”他没把话说完,只是懊恼地睇着她。
很什么?他没说完,她也猜不出来。
她很想知道,但是她役问。
“干嘛一脸失望?”她继续不知死活地激恼他“我不是你想像中那个乖巧天真的小兔妹,你很失望是吗?”
“失望?”他冷睇着她,忽地扯开一记无奈的笑。
她陡地一震,因为他眼底那受伤的情绪。
“不,我不失望。”他抓着她的手渐渐用力、渐渐握紧“我是痛心。”
她一怔“痛心?”
他痛心?因为她不再是那个虽然任性,却很天真的小兔妹妹?
她变成什么样子,他在乎吗?
迎上他懊恼沮丧的眸子,她的娇悍之气突然消失。
她迷惘地、不知所措地望着他;而他,也神情挣扎的凝视着她。
忽地,他用力地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她。
她的脸埋在他胸口,没有任何呼吸的缝隙。
“唔”她好怕,心脏像是快停止了般。
“你想找结婚对象,我们就照着约定来。”他的唇紧贴着她的耳际,低声、沉痛地说着“我不想看你这么不在乎地毁灭自己。”
约定?她迷糊了。什么约定?他在说什么?
她想问,但她被勒得说不出话来。
“不”她尝试着想推开他,但在那一瞬,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
但很快地,她回过神来
她发现他紧抱着她的身子,而且他还吻着她,比上一次更炽热、更放肆
拥吻着她的这一际,诚二赫然发觉为什么他会作那个藏戒指的梦。
那不是巧合,而是因为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有真正忘记那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虽然他没有时时想起、心存期待,但她的身影一直残存在他脑海中。
那也就是为何当她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会那么震撼的原因了。
她想结婚,他当然可以娶她,只要她愿意,他会答应她任何要求。但这个讨厌他的月宫兔,已不是当年那个缠着他不放的月宫兔了,若是他对她提起那个“约定”她肯定会笑他吧?
此际,他血中奔窜着热流,那是对她的渴望。
当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起伏急促的胸脯时,她再也忍受不住地尖叫。
不过四周仍是一片寂静,因为他将她的抗议全封堵在他火热的唇舌之下。
“你想结婚,”他略略地离开了她的唇,凝睇着她有点失神的脸庞“我随时奉陪。”
话罢,他再次吻住了她。
这一次,她没有强烈地抵抗,只微微挣扎了一下就动也不动地任他索求。
一阵纠缠后,他离开了她微微颤动的小嘴,凝照着怀中迷离的她。
“小兔,”他端住她柔嫩的脸庞,深情款款“别再找了,你要的,我都有。”
他低哑的声音像拥有催眠魔力般的迷惑着她,她露出了迷,而诱人的表情,教他难以自持地想占有她。
他抱着她在又大又柔软的沙发上坐下,重新印上了她的唇。
她约略警觉到事情有一点失控,但又无力拒绝。
“唔,不”她微微颦蹙着眉心。
诚二火热的眸子近距离的直视着她,像要将她燃烧殆尽般。
“我不行吗?”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真的这么讨厌我?”
他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只是狂肆地掠夺了她锻动着的唇瓣。
她不能说话,也说不出话,因为她的脑子又一次被他吻得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