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人家面前动来动去的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讨厌!害她的头愈来愈痛了说。
“我哪有动?”不是吧?还没醒?梵朝阳一双有型的眉早已打了n个结,开始后悔自己的蠢行了。
早知道就不该玩她的!这下可好,玩出麻烦来了,唉莫非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扬起手,任闵如想抓住他,想叫他别再动,谁知身子一个往前倾,她朝看定的目标探出手去,结果却是一个落空,整个人从高脚椅上倾斜而落
“喂”眼见她就要倒在地上那堆秽物上头,梵朝阳赶紧探手抱住她。“你到底在做什么?”
“啊?我在做什么?嘿嘿”抬眼,任闵如一脸傻笑的望住那模糊的影像。
“我在做什么呢?”仰著头,她努力的在一团乱的脑子里寻找答案,终于
“啊,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了!我想叫你别再动了”她晃著身子捉住他。
好,她把他捉住了,他不会再动了!任闵如满意的抬眼望住眼前的迷蒙。
“耶?不对啊,我都捉住你了,为什么你还能一直动?”偏著头,小小的脸紧皱成一团。
忍耐的深吸了口气,梵朝阳这才咬著牙,淡道
“因为我没有动!”他都说了几百遍,她仍是没把话给听进耳去!
“哦你没动”尾音渐微,任闵如的脑袋突地往他胸前一点
她,昏睡过去了!
“喂!你!”扶著她软软的身子,梵朝阳傻眼的更厉害。
她竟然就这样昏过去了!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些?三杯调酒下肚,不出几分钟,她就宣告阵亡!
“啧啧啧”一群员工们挤在一旁摇头称奇,啧啧声听得梵朝阳忍不住想发火。
“啧什么啧?这么闲?没事做了?要不要薪水全减半?”真是一堆白目的手下,没瞧见他现在心情很差吗?梵朝阳冷眼扫向自家手下。
一听见梵朝阳的恫言威吓,一夥人自是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老大面前,省得真的薪水被减半,到时可是哭天不应、叫地不灵罗!
眼见众人散去,梵朝阳只得把视线调回,对住那已然睡死在他怀中的女人。
这下真的麻烦了!他既不认识她,也没问到住处,她就昏死了过去,那他要把她丢哪?叹口气,他认命的弯身抱起她,然后朝还拉长著耳、张大著眼的一夥下属喊去
“我把人送走,这里清一清,晚点不回来了。”言简意赅的把事交代完后,梵朝阳带著人离开,把这空间还给该有的沉静。
。。
偌大的卧房寂静无声,紊乱的床上则是躺著一个人影,
“呜嗯”明亮的光线映射下来,刺进了正苏醒过来的人眼里,极不舒服的闭上眼,呻吟了下,随后才又缓缓睁开迷蒙的眼。
半睡半醒的眼在空荡荡的房里转了一圈,半晌才赫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啊”惊叫著起身,任闵如瞪著完全不熟悉的环境。
她她现在是在哪?
此时,任闵如已全然清醒,且慌张的不知所措。用力转著头,看了又看、看了再看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移动双腿,任闵如决定下床去探个究竟,谁知这才一掀开了棉被,她的震撼更大
“啊我的衣服呢?”尖叫过后,任闵如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怎么会这样?一觉醒来,她竟然被剥光了衣服?
昨天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啊,快想啊!到底她遇到了什么事、什么人?又是在什么情况之下,变成这样的?
努力转动著脑子,任闵如不忘将薄被圈围在自己身上。在确定已经把自己包得密不通风后,她这才在空荡荡的房里练起了竞走。
回想回想脑子快速运转著,任闵如记起了在roschouse所发生的事,自己给了那无颜男一个狠狠的教训,接著她就离开了rosehouse,那再接下来呢?
她很伤心的在路边哭泣,然后她去了啊pub!
对,她记得后来自己去了那家叫什么lonelypub的店,然后在那儿遇见了一个好漂亮的男人。
那个漂亮的男人遗弄了一堆鸡尾酒给她喝,接著她就
想起来了!任闵如终于把—切都忆清楚了。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的鸡尾酒有问题,不然她怎会只记得前头的事,后面的却是全没印象?
天呐,他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啊?
呜呜,他他应该不会是已经把她啃得乾乾净净了吧?
哇不行这样啦!人家守了这么久的身,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烂男人、臭男人!
蹲下身子,任闵如一脸的想哭样。
怎么办?这种事是她始料未及的,现在她该怎么办?
不成!她怎么可以平白无故就任人欺侮了去?这个公道,她一定要讨!
霍地起身,任闵如美丽的脸上写满了坚决。小小的手紧握成拳,她在心底喊著
不管你是谁,既然敢占我便宜,我就绝对要让你付出极大的代价!
不过她能让他付出什么代价啊?
呜,人家好悲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