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毫不犹豫的一把拽掉我胸口的毛巾,将手伸进了我的的两乳之间,一边捏着我的乳头一边说:“我知道你要走,而且可能不在回来,既然如此,那老子就要干你干个过瘾,别废话,趴那”
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敏感,虽看不出我的身份,但显然察觉到了什么,看来我必须再安抚他一下,免得节外生枝,想到这,我低头看了一下她再次坚挺的阳jù,媚然一笑,说道:“嘻嘻,德哥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呢,不过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哦。”
说完,我豪爽的一把撩起胸前的t恤,再次将我那对引以为傲的雪乳露了出来,然后弯腰妖媚的单手趴在性爱椅上,挺起自己雪白的翘臀,拍了拍自己那粉嫩的肛门,媚然道:“来吧,客官,请上马。”只听德哥粗喘一声,再次扑到了我的娇躯上“轰隆”只听乌黑滚滚的天空一声巨雷炸响,原本已经减小的雨势顿时像吃了激素一样再次变得剧烈起来。
这场瓢泼大雨已经下了整整一天,整个滨海市东华街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之中。我披着雨衣,站在购物中心的顶层栏杆处,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皱着秀眉望着苍天发愁“唉,真倒霉,这雨怎么就不停呢。”
这是我最讨厌的季节,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使人感觉浑身上下无时不刻不是湿乎乎的,虽然自从因工作需要,做了性玩偶俱乐部的性玩偶以后,赤身裸体的被男人用黏糊糊的精液喷的满身都是就变成了常事。照理说我应该不怕雨。
但我觉得还是不同,男人的精液是热的,喷在身上有一种温暖的粘滑感觉,很刺激!不像这雨水,粘在身上冷冰冰的。所以,我宁可让客人对着我的裸体尿尿。
也不愿意让一滴冰冷的雨水粘在我身上,但是没办法,为了配合秦姐得到天使号的金卡,我也只能忍受“喂,傲岚,在吗?”
我耳朵里的微型耳麦传来了秦姐那焦急但充满磁性的声音。我连忙用手捂住耳麦,低声说了声:“在,秦姐,你准备好我就开拍。”
秦姐闻声嗯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这老东西现在在浴室洗澡,等会我一开灯你就开拍,记住,等会儿他奸淫我的时候,一定要拍清楚他的脸,还有我们俩性器官交合时的样子,否则我们即使拿去威胁这个妻管严老头,他也会不认账的。”
“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啊,还有,秦姐,等会儿你和他交欢的时候尽量对着窗户,否则太远了,拍摄的不清楚。”“行,我会尽量的,啊!他出来了!不说了,你见机行事”说完,妙芳姐便挂上了电话。
与此同时,对面帝豪酒店的2013号房间的窗户忽然亮起了灯,于是我连忙站起娇躯,将摄影机扛在肩上,开始对着那个窗户调整焦距不一会儿,灯亮了,像往常一样。
对面窗户中美艳绝伦的妙芳姐翘着自己那雪白浑圆的翘臀,赤裸着白皙的娇躯,自然地面对着窗户趴在那张橘红金丝的席梦思床上,迎合着身后陌生男人对自己的侵犯。
只不过此刻侵犯她的,不再是那些中年富商或者健壮的牛郎,而是一个满身褶皱的老人。那个老人站在她的身后,一边捏着她雪白的臀肉,将他那不算粗硬的阳jù在她那稚嫩的yīn道里抽chā,一边似乎在兴奋地叫喊着。
他叫梁国栋,香港黑社会称为“老祖宗”今年有六十了,虽然他既好色又怕老婆的名声人尽皆知,但他确实曾是让整个香港闻风丧胆的江湖大佬。现在虽已经退隐江湖。
但是那些江湖新人想露头,还是得首先来拜拜他这位老祖宗,否则很难在江湖立足,而这也是为什么妙芳姐要勾引他的原因,因为妙芳姐想要他手中的金卡。
而想做到这件事,则必须利用她既好色,又怕老婆这一点,只不过岁月似乎已经夺走了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所有的生气。
虽然他确实曾经是叱诧风云的人物,可是现在却连使女人快乐都做不到了,通过镜头,我发现他侵犯妙芳姐的时候,不但性动作不够粗鲁。
而且除了她的翘臀,这个老人还畏首畏尾不敢碰妙芳姐身体的其他部分。这跟以前那些粗暴客人抓住妙芳姐将她按在地上,三两下就扯碎她的衣服。
然后掰着她修长的雪腿,恨不得将自己的阳jù连根刺进妙芳姐子宫里的激烈抽chā动作比起来,实在是不够刺激。现在她们xìng交大约有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