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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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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白面书生相,还一副手无缚鸡的病态模样,论打架他哪打得过她,就算他力气比她大,也未必敢揍她,因为他的肚子还得靠她养,因此,谅他也不敢动她一根寒毛。

    “不脱掉衣衫?”深邃的黑眸异常的炯亮,他狡猾微笑的看着她跨过他的身躯,准备开始享受戏弄猎物的过程。

    神经!她干么脱掉衣衫,好等着他非礼她?她才没那么笨,情愿和着外衣睡,不舒适也没关系,再说,这样一来她要落跑也比较方便。

    “不,我习惯这样睡。”她笑得好假的婉谢他的好意,用膝盖想也知道,他的提议有诈。

    桧木床很大,足足可容纳三个人还有多余的空间,即使不画分隔线,或拿东西横摆在中间,他们的身体也不会碰触到对方,不过自己还是小心为妙,她选择离他最远的床内侧躺下来。

    “随你。”放下丝幔,他合眼闭目,不再理会她。

    没有女人该有的羞怯和矜持,也不怕会遭受他的侵犯,她非常大胆的在他身旁躺了下来,虽然彼此间有段距离,但不晓得为什么,与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算得上陌生人的男人共躺在一张床上,她还真觉得有点奇怪,却又不会形容那股感觉。

    或许是行窃前的紧张,她不必刻意维持清醒,神智就已经清醒到连一丁点儿的睡意也没有。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流逝过去,她还是睡不着。

    等了近半个时辰,听见耳旁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不敢确定他是否真的睡着了,她偷偷的睁开眼来,斜瞄了他一眼,并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触碰他的身体一下。

    如预期所料,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可见他真的睡死了。

    太好了!她就不相信拿不回她的五万两!

    半趴着身,她的左手不安分的慢慢朝他的胸口探去,就在快触碰到他的内衣时,他突然翻身转过来面对她,虽然他未清醒过来,不过却着实让她吓了一大跳。

    这么近距离的瞧他,她倒是第一次,有点意外的发现他长得非但不差,甚至还过分的好看,尤其是他那张非常具有吸引力的俊美脸孔,如果不是冷酷深沉到令人望而生畏,她想,四兽山可能早就被一群名媛淑女、千金小姐“踏”为平地了。

    再次鼓起勇气,她抬起仅在半空中的手伸向他,小心翼翼的拉掀他的内衣,紧张到运气都憋住不敢喘,然而她却遇到了困难他的内衣扎得太紧,她拉不起来,哦,不,或许该说怕惊动他,她不敢使力,所以才掀不开他的内衣。

    气馁的缩回手,她有些失望的垮着脸瞪着他,恼他没事内衣扎得如此紧做什么,害得她的五万两寄存单卡在他怀中拿不出来。

    真是气人!明明就是囊中物,为何偏偏偷不到手呢?

    她就不相信,况且机会只有一次,失去后恐怕就再也没有了。

    为了五万两,她豁出去了。颤抖得再伸出手,这一次她的目标不再是他的胸口,而是他的腰束。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容,照理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不该有任何的恐慌情绪才对,但不知怎么回事,她内心非常的不安,仿佛害怕他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似的。

    不断的安抚自己慌乱的情忻瘁,黄心蝶的身子微微的靠近他,动手轻轻的解开他的腰束,再缓缓的拉开他的内衣,结果他裸露的上半身,怀裹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她错愕得怔住,无法相信契约、寄存单没藏在他怀中的事实。

    难不成她看花了眼?可是不对呀!她明明亲眼看见他将契约、寄存单收进他怀中的没错啊!

    还是他趁她不注意时,又将契约、寄存单拿出来另藏在某处?

    仔细想想,她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毕竟契约、寄存单对他而言,是惟一可牵制她、威胁她、命令她乖乖听话的东西,对于这么重要的东西,猜也猜得到,他怎可能随便带在身上而不怕遗失呢?

    她真是笨呀!居然没想到这一点。

    泄气的抿着双唇,她有些不甘心的瞪着狡猾如狐狸的他,却又意外的发现他不仅得天独厚的有张俊脸,还拥有一副壮硕的身材。

    她看傻了眼,望着他敞开衣襟所显露出的结实肌肉,她错愕的直瞅着他的胸膛瞧,然而不管她再怎么瞧,她还是不相信长相斯文、模样病态的他,会有如此结实壮硕的肌肉。

    简直表裹不一!且再说,这是一个吃素人会有的身材吗?打死她,她都不相信吃素会吃出这样魁梧的身材来!

    “骗骗人。”她吃惊过度,不自主的喊出声音来。

    为什么连吃了几天素菜白饭,一丁点肉汁都没沾到的她,非但没有增胖半点肉,反倒还瘦了一大圈,而他长年清粥小菜,却能够吃出如此吓人的身材来,她实在很怀疑,也很纳闷。

    盯着他肤色比古铜色还要来得淡的胸肌,她不相信自己眼睛所见到的事实,像是想证明这一切都是虚幻似的,她伸出食指戳着他的胸肌,却再度讶异得愣住,因为看起来他胸前的肌肉,并不如她想像中那样软绵绵,简直硬得跟石块有得比。

    失神的陷入他肌肉为何会如此结实的疑惑中,她完全没察觉到自己有多么的靠近他,上半身几乎贴在他胸膛上而不知道。

    直到

    他突然倾身压住她,才将她自呆愣中唤醒。

    被惊吓到的她,差点放声大叫,幸好她及时意识到目前的情况,才抿唇将卡在喉咙险些逸出的尖叫声咽回去。

    毫无预警的,当他突然倾身压住她,将面孔埋进她颈窝间,手臂横摆在她柳腰上,单脚跨揽住她双腿时,那一刹那,做贼心虚的她,三魂七魄真的被吓得只剩下两魂。

    渐渐的回过神来,当她发现自己卡在他怀中,几乎动弹不得时,她愣住了,无法相信自己居然整个人被他搂抱住。

    这下可好了,别说想偷回寄存单,就算想逃跑都会是个问题。

    不敢惊动他,她以手肘慢慢的想顶开他的手臂,却发现他的手臂像钢铁般的沉重,她根本移动不了。不信邪,她再试一次,结果依然。

    想移开他高大壮硕的身躯,简直是在作白日梦,无论她多么的使力,就是推不开他。

    放弃的任由他揽住,她不再挣扎的躺在他怀中,闻着不知是房中麒麟香炉中散发出的麝香味,还是他身上传来的淡淡草葯味,她不安的情绪竟逐渐的平静下来。

    屋外,雨浙浙沥沥的落着,细如丝,斜如缕。而风恻恻轻寒。

    七月份是多愁的雨季,此刻黄心蝶的心情就像外头的小雨,她好想哭,因为压在她身上的石熙尊重死了,而她却又不能将他推开,虽然在这天气微冷的下雨夜裹,身子被他搂抱住,没有盖薄被也觉得温暖,但他实在太重了!

    她娇小柔弱的身躯,根本没有办法承受他的重量!且颈窝间一直传来他温热鼻息吹拂所造成的騒痒,更是令不敢乱动的她,难过到想踹他下床去。

    终于,她再也无法容忍这比严刑酷法还要来得难受的折磨,不担心惊醒他的下场会如何,也不顾任何的后果,她气愤的踢掉他压住自己双腿的脚,再扳开他摆放在她腰上的手,接着用力想将他推开,未料,她非但推不开他,反倒还让他紧紧搂抱住。

    “你”她意识到他的不对劲,但一切为时已晚“可恶!你居然装睡戏弄我,你这个无赖,你给我起来。”

    半趴在柔软的娇躯上,嗅着她的发香,石熙尊以脸摩挲着她的脸颊,故意不起身。

    “卑鄙小人!你重死了,你起来”受不了他的攻势,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推他、踢他、踹他,想尽办法的欲将他弄离自己身上,不过一点效果也没有。

    “是你引诱我的。”抬起上半身,他手指来回轻柔的抚摩她的面颊,满腔柔情溢于言表。

    呃?如同半夜撞见鬼,黄心蝶被吓呆了!令她惊愕得完全说不出任何话来,不是他可笑的指控,而是他温柔的眼神。

    怔仲的望着他,她觉得他冰冷的酷脸已不复以往阴森恐怖,卸下冷漠无情的假面具,所呈现出的真实脸孔是温和有感情的。

    “你你”像发现什么秘密般,她十分诧异的直盯着他变幻莫测的黑眸瞧,却瞧不出什么东西来。

    “不承认?”他笑得很诡异,不安分的手缓缓下移,徘徊在她柳腰附近,意图已十分的明显。

    “承认什么?”她装傻,防备的瞅着他。

    “要我示范?”他作势威胁要拉掉她腰束上的结,吓得她连忙捉住他不规矩的手。

    “不,我说我说”石熙尊炯亮的黑眸看得她心慌意乱,不晓得为什么她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以前她从未有过这种怦然的感觉,说不出困扰心头的莫名情绪是什么,总觉得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气氛,诡谲的在他们之间酝酿。

    “说。”手指玩弄着她如黑缎般的发丝,他眸中闪着炽烈的危险光芒恫喝她。

    “呃这个”找不到理由搪塞他,她头疼的皱着眉头。

    “我的内衣为何敞开?”他俯下身靠近她,故意将灼热的气息拂向她的颈间,扰得她騒痒难耐又惊慌不安。

    “那是那是因为”她做贼心虚,说话吞吞吐吐的,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因为什么?你想诱惑我?”以他们目前亲昵的举止看来,任何人瞧见了都会认定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

    “我?我怎么可能?”她受到侮辱的怒视着他。

    这种话亏他说得出口?也不想想现在是谁压在谁的身上,又是谁可恶的将不安份的手搁在她腰上,且故意的在她颈项间吹热气,让她又羞又气的只能瞪着他。

    以他们这样亲昵的姿势来看,分明是他想诱惑她才是真的。

    “你以行动证明一切了,还想说?”他松掉的腰东,敞开的内衣,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个那个你误会了”她百口莫辩,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解我腰带,脱我内衣是事实,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奸诈的扯嘴一笑,要她负起责任“养”他一辈子,换言之,她的契约期限已从十年改为一辈子。

    “咳”她惊讶万分的瞪着他,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其实呢我”

    “怎样?”他决定的事,任谁也无法再令他改变主意。

    “你”瞧见他狐狸般的笑容,她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无耻、可恶”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再一次栽在他手上,而这一次却是惨败到必须赔上自己的一生。

    她真是输得心不服、口也不服!真正吃亏、被占便宜的人,可是她黄心蝶,而不是他石熙尊!他是凭哪一点要她负责任?

    若真要谈论谁该负起责任,那个人也绝对是他!

    懒得浪费口水骂他,也不要他的赔偿银两,更不要他负任何责任,使劲的挣扎推开他后,她当他是瘟疫,逃命般的跳下床,直往外冲去。

    一辈子做白工与五万两哪个比较重要?答案当然是自由了。

    包何况,他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卑鄙的使用各种阴谋设计她。

    所以想想,五万两她还是不要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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