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笑,神情温柔的俯视她。
“以后有问题就直接问我,别再一个人瞎猜乱搞,知道吗?”轻抚她通红的嫩颊,他眼神专注且深沉的瞅住她。
“知知道啦。”扯着他的衣服,她难为情的低下头,将红得发烫的脸蛋埋进他怀里。
紧搂住她,张承恩在她头顶上微笑。
她真是会制造惊喜给他!
他万万没想到,她竟会为了他的喜好,而拚命的吃高热量食物来虐待自己,只为了让他喜欢。
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在体内翻涌,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他心情好得像无意中得到稀世珍宝。
“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抱住他的腰,她抬起灿烂的笑靥,高兴的望着他“其实刚才你不是在气我隐瞒你,而是你在担心我会接受对方的追求,害怕我栘情别恋对不对?”
“没错。”他不否认,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你爱我。”她笑得好开心,两眼晶亮璀璨,双颊粉嫩如桃,让人想咬一口。
“再说一次,这次颠倒说。”他声音嘶哑的低头在她唇上亲一下。
“我”她娇羞的开口,在他两眼期盼下,她突然离开他怀抱,转身跑到她专属的桌前东翻西找。
他怔住,一回神,她手里拿着东西跑回来了。
“我一直很想问你这件事。”她把手伸到他的面前“这是你的太阳眼镜对不对?”
这副眼镜是她十五岁那一年,宿醉后的隔天打扫他房间,在他床底下找到的,长久以来她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每次只要她一问起当时的事,他就会技巧的转移话题,害她总是得不到答案。
见到早被他遗忘了八百年的太阳眼镜,张承恩错愕的睁大两眼,很讶异太阳眼镜会在她手中,忆起当年那幅春宫图,他一张俊脸不禁微微涨红。
他说不出话来的模样,证明一件事,她当时果然没看错!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指着他大骂“你这只大色狼!你居然偷看光我的身子!”
他哪有偷看?他可是正大光明的君子。
“我有戴太阳眼镜。”多一层有色镜片并不能阻隔视线,许多年之后,张承恩依然想自欺欺人“何况当时情非得已,我哪顾虑得了那么多?”
“什么叫情非得已?”她歇斯底里的大叫“又不是会出人命的紧急事,你可以叫李婶或叫我阿姨来处理,有必要非得你亲自亲自”
面河邡赤发飙到最后,她尴尬得骂不下去了。
“看都看了,不然你想怎么样?”他冷着脸,被指责得很不爽。
都已经套上戒指要对她负责了,她有什么好担心的,更何况她迟早都是他的媳妇,早看、晚看、提早看有什么差别。
“便宜都让你占光了,你当然这么说!我能怎么样?”她咬牙切齿。
女人,就爱斤斤计较。
讲求公平是不?
“大不了我让你看回来。”又不会少一块肉,他无所谓“我还可以算利息给你,让你多瞄几分钟没关系。”
他够慷慨、够有诚意了吧!可以和解了吗?
“你你你你”她气得浑身发抖“我不要!谁要看你的烂身材!”
“我的什么?”他脸色突然阴沉得可怕。
“呃”惊觉失言,她乾笑两声,后退三步。
他凶恶的瞪住她,全身散发危险气息,步步朝她逼近。
“我的身材烂?”张承恩眯起眼,冷笑一声。“说!你是不是看过其他男人的身材,不然你从何得以比较?”
他媲美模特儿的身材若被说烂,那全台湾九成九的男人都要汗颜得去跳太平洋了。
哦喔!踩中地雷了,她要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我”吞了吞口水,她正要开口解释,却被突然冲进来的人打断话。
“大哥!”张承瀚气急败坏的走进来“你看看这是什么?色情光碟,你绝对不敢相信这是玛雅去买的!”
承安刚带着证据飙过来指责玛雅带坏他们家的邦妮,很生气的撂下话,他不准他们家的邦妮再和玛雅在一起,也请他们家的玛雅别再去找他们家的邦妮,两人如果能不再往来最好。
瞥到张承瀚手里的东西,倪玛雅顿时有天要亡她的错觉。
“那不是我买的,是”是邦妮买的。
“不是你买的,难道是承安在污蠛你?”刚送过来兴师问罪的张承安,张承浩也气急败坏的奔上楼来。
“本来就是他”他不分青红皂白,乱扣她帽子。
“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还想狡辩?”张承瀚对她大吼大叫。
“我是”冤枉的。
“奸的不学,偏学坏的,你才几岁而已,就想偷尝禁果!”张承浩也对她大吼大叫。
天下男人的心态,伤风败俗的事,外面的女人可以做,家里的女人不可以做。
“我没有!那是”好奇的人是邦妮,不是她啦。
再三打断她的话,他们到底让不让她解释?
“大哥,我看玛雅真的是皮在痒了!死会了还敢收情书想脚踏两条船,甚至荒唐得想瞒着你偷尝禁果,你一定要好好教训她才行,不然她永远不会学乖。”张承瀚建议。
“没错,大哥,你一定要狠狠的修理玛雅一顿,否则难保哪天她不会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来。”张承浩附议。
闻言,倪玛雅差点当场吐血身亡。
“你们”想害死她是不是?
洒满油,点完火,任务完成,两人拍拍手走人。
至于身陷火窟,灭不了火的倪玛雅,则是想昏倒。
“难怪你嫌我身材烂,原来如此。”张承恩了解的点点头,要笑不笑的表情阴森得令人提心吊胆。
风暴逐渐在他眼中凝聚。
事态严重了,他气疯了!
“听我解释,听我解释”情势不对,她准备落逃。
“听你解释什么?”他怒目瞪她,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你是不是要说,这张色情光碟不是你买的,是苏邦妮买的,想偷尝禁果的人也不是你,是她。”
“对对对”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她点头如捣蒜。
“你还死不承认!”张承恩勃然大怒,气得毛发都快竖起来了,他下颚肌肉紧绷得要揍人了。
“没没没”没有、没有!百口莫辩,她头摇如博浪鼓。
张承恩怒气爆发了,火冒三丈伸手捉她。
她闪身往后跑。
“啊啊啊”救人啊!她跑给他追。
见她完全不知反省,还想畏罪潜逃,他更加火大。
“做错事还敢跑?”几个大步,他捉到她了。
“啊”被他恐怖的模样吓到,倪玛雅尖叫起来。
“我看你还能跑哪去!”
“放开我!放开我啊”“啪、啪、啪!”某人的小屁屁被扁了。
张氏豪宅,下午五点,三楼张承恩房里,传出阵阵怒暍声和哀嚎声。
几名下人守在底层楼梯口,没人敢上去救人。
“教训得好,教训得好”窝在厨房大坑阡颐的两名罪魁祸首,频频点头称是。
另一名始作俑者,则默默的进食不语,两边嘴角却往上扬起,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
“怎么回事?”出席拍卖会的张氏夫妇回来了。
“没事,他们在培养感情。”三兄弟异口同声,回答的语气明显得似乎太过快乐了些。
看着像报完仇的三个儿子,张氏夫妇狐疑的蹙起眉头,直觉楼上的争吵和他们三个脱不了关系。
幸好,隔没多久,楼上的咆哮声和尖叫声停止了,消弭两人心中的困惑。
至于到晚上七点都没下楼来吃饭的两人,这段时间都关在房间内没出来,没人晓得他们在做什么,只晓得里头很安静。
安静得很诡异喔!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