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你真的在生气?”她的坐椅被他放倒,凝望着他因为背光而显得有些阴沉的神色,心里有不安,却也有某种狂野的期待,交织成矛盾的战栗。
他点点头。“我气疯了。”
“我我只是”
“只是随便说说,是不?”他吻住她,双手开始在她的身躯滑移。
“巽行,别啊!”她因为他迅速而毫无预警地伸入她休闲裤内的大掌而狠狠倒抽一口气。
“舒蔓,我不想等那么久。”他舔吻着她敏感的耳垂,一手在她的颈后画圈圈,另一只手隔着底裤,揉抚着她的脆弱。
不行,太刺激了,在这种地点、在这样的狭小的空间,专挑她的敏感处下手,她会无法招架
“不要”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向她袭来,她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差点哭出来。
他看着她几乎被快感淹没的表情,突然停住了手,缓缓抽离,然后以极为缓慢的速度脱起她身上的衣服,在她顺从地举高双手的同时,用衣服将她的手绑在座椅靠垫的头枕间。
“巽行?”这种姿势,让人觉得好无助
“舒蔓”除去所有障碍物后,他缓缓舔吮着她雪白浑圆的酥胸,手在她的私密处轻轻摩擦着。“嫁给我,好吗?”
“你故意的?”
“如果不故意,恐怕我真的必须等到头发花白。”他轻声诱哄。“答应嫁给我如何?”
“你这样很啊卑鄙!”他故意不脱掉她的底裤,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极轻的力道挑逗她,蓄意让她发狂。
“我承认你的指控。”他更用力吸舔她巧致的嫩圆,手也缓缓从她的底裤边缘摸入。
“可恶!”
他轻笑着,看着她的眼神充满邪恶,一语双关。“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让你不愿意答应?”
温热的吻缓缓下移,来到她欲望的火源,隔着布料,慢慢地以舌尖转着圈圈,再一次诱哄:“舒蔓,愿意嫁给我吗?”
“我嫁!我愿意嫁给你!”她崩溃大吼。“那我们在农历年以前结婚,可不可以?”
“不要得寸进尺”她想狠狠敲他的头,无奈双手被绑得牢牢的,脚又被他压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好不好呢?”他扯下她的底裤。
“唔!”
“我们农历年以前结婚,好吗?”他捧高她的臀,让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
“好”理智全部飞往九霄云外,她只希望他快点停止这种磨人的酷刑,给她一个痛快。
好吧,她承认,她是色女一枚,标准地屈服在“淫”威之下!
是他教会她自行建立坚强,那她又凭什么要因为莫名的恐惧退缩?
如果她都能有勇气面对自己、面对爱情、面对周遭的一切挑战,那就更没有理由鼓不起勇气战胜心魔,战胜未来。
反正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能给她安心,让她完全信任。
她与他之间,有心灵相通的默契,有毫无保留的了解与包容。
他早就已经进入她的生活、融入她的生命,让她再也不能没有他。
那么,结婚有什么不可以?
远远地,有明亮的车灯急速照至,却在转瞬之间消逝无踪。
在周休结束的夜,在这样寂静的郊区,在如此平坦的大马路旁,即使偶尔会有车辆来去,也都是飞快呼啸而过,谁会注意到停在小径里的那辆银色cefiro中,有让人血脉偾张的喘息和热情。
爱情是什么?
这个多年以前的问题,她现在终于懂了。
他们教会彼此,那是身与心的交互碰撞所产生的冲击激荡。
一种恍若烈焰焚身的极致感受
“承诺我,一辈子用理性来宠我。”
“你明明知道我永远没有抗拒你的能力,还乘机勒索我”
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又怎么可能完全臣服?
爱情,不是用说的,也不是想想就能了解的,而是需要认真去体会。
不需要多余的忧虑,只要一步一脚印,用心地、细心地去经营,终会开花结果。
他们的爱情,才刚开始且正在持续加温中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