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信了的话,她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然而她却是恁地想相信他,想要孤注一掷,尽管是骗她的也好,只要他愿意撒谎,她也会愿意相信。
只是她害怕有一天,自个儿将会再陷入以往失去大权的生活。
“老天啊!我才不管你到底有没有掌握毕府的大权,我才不管你在这个府里有多大的势力,在这个新房里,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夫君而我现下只想要紧紧地抱着你,想要亲吻你,想要抚摩你,想要”
“不要再说了!”她慌乱地打断他,粉颊一片烧烫的红晕。“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下流?”
“下流?”难不成他现下又多了一条罪名了?他承认之前为了掩饰自个儿的紧张,遂在宴客的大厅上,他多喝了两杯,但他还没醉,说的话也很合理啊!她怎么老是喜欢给他乱安罪名?“我想要近你,有那么罪大恶极吗?”
他鳖个人趴在她身上屏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你喝醉了?”她在他的身下挣扎着。
“没醉,不过是多喝了一点而已!”他感觉有一点点晕头转向,八成是因为今儿晚上没吃上什么东西填腹,遂真的有点醉了,但醉了也好,一些话也较好说出口。“因为要见你,因为怕你又摆出那么伤人的笑脸,怕你又满嘴狗奴才、狗奴才的唤个没完没了,又怕你不肯见我,老是要赶我走很难过耶!我真的不是有心要惹你生气,可我并不是如你所想的那样,我只是想要改变你,只是我不会讲,你就别要我说了,横竖你只要相信我就是了不管我到底是不是为了钱财而来,横竖我不会伤害你,就算你真的不愿意把你爹帮你准备的嫁妆给我,也没关系,我只要你,
敝了,他不是醉了吗?怎么说起话来还会害臊?
“我、我不知道。”毕招金停止挣扎,敛下的美眸里蓄满泪水,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你起来,重死了。”
“不要,你不相信我,我就不起来!”不管了,横竖是夫妻了,脸皮子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而且他早就习惯她的冷言冷语外加无理取闹了。
“你!”叹了一声,她忍不住动手拍打他的肩,双脚并用的踢端着他。“我告诉你,虽说我是掌管毕府的大当家,但是我没有权力动用毕府的产业,真正运用帐款的人是珍儿,不是我,你现下要后悔换人,说不准还来得及。”
君不二皱深了眉,恶狠狠地在她的耳送吼着:“你这个笨女人,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说我根本就不在乎钱财了,你还拿这事儿在这当头胡闹?是要逼我打退堂鼓鸣?我告诉你,我不会走的,而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你夫君我名唤君不二,其意是指,我是你独一无二的夫君,错过我,你再也找不到可以容忍你的人了,而错过你不对,我不会错过你,我现下就要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能怎么办,我才不给你后梅的机会呢广
对了,他无视师命而自愿人赘,为的不就是她?
横竖先下手为强,正大光明地将她占为己有之后,她就不能再赶他走了。
呵呵!他真是好聪明啊!
他蛮横地拉扯着她一身大红的喜眼,无视她的挣扎,他决定今儿晚上要当个辣手摧花的登徒子,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作已成舟之后,她就不能再反抗他了。
于是他放肆地吻上她的唇,却是恁地温柔地含吮着。
“你住手!”她气喘吁吁地抵抗着,羞得满脸通红。“难道你会不知道,在提出人资要求时我也说过,尽管要圆房,也要经过我的同意。”
“嘎?”他傻愣地眨了眨大眼。
有这一回事吗?
他那当头只记得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他都立即答应,所以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是提出了什么要求。
“倘若你敢违抗我的话,我是可以休夫的。”她红晕不退地睐着他。
想不到他居然恁地放肆,居然打算对她他怎能如此无耻?
“嘎?”休夫?“那我现下”
“滚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爬上我的炕!”她忙把喜服整理好,四肢并用地推着他沉重如山的身躯。
“那”他的如意算盘呢?这么一来,他跟个奴才有什么两样?而且还是个自投罗网的奴才不对,他从一开始就是自投罗网,自找死路!
“下去!”她别过脸,不想让他见着她的羞怯。
“不要,我不答应!”他是男人,怎么能连这等事都由着她作主?如此一来,他的颜面要搁往何处?
“你我要休夫,你这个狗奴才广见他扑过来,无处可逃的她只能放声吼叫。
“你没机会的。”
温热的唇霸道却又柔软地覆上她的,粗暴却又不失挑诱的缱绻吸吮
要休夫?要他滚?一切都等到明天再说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