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离开你了,再也不要!”
这场分离实在太遥远,感觉上两个人都好像走了很久才找到彼此。
“我也是,我也是!”他低声回应,温柔地吻上她。
湜澄热情地回应他的吻,两个人的热情有一触即发的危险,他赶紧松开她来。
“我们回家吧,我好想好好地抱你、吻你!如果我们继续下去,我怕会让医护人员长针眼。”他附在她耳边低声说。
她看一看四周,才发现这里是医护中心,他们刚刚在半公开场所就这样亲热起来,她的脸忽地红了起来。
“我们快走啦!”她感觉热气烧灼着脸蛋。
“也不用这么急啦,宝贝。”闻人暗示地眨了眨眼。
湜澄瞪了他一眼,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啊”一个大男人在医护室叫得跟动物一样,若不是今天空难的新闻闹得这么大,说不定也会登上新闻花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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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烧灼般的热情蔓延在周身,彷佛不把自己投身其中,就会被痛苦吞灭。
从机场回到湜澄家的路上!两个人手握着手,紧紧倚偎在一起,这段路谁都恨不得能短一点。
终于熬到了家,一进屋子里,闻人就迫不及待地吻住她,另一手则卖力地剥着她的衣服。
“哦,澄澄我好想你!”他贴靠着她的唇瓣,低声呢哝着。
低哑的嗓音带着渴望摩娑过她战栗的双唇,激起她身体一阵阵的涟漪。她回吻着他,一双手也毫不犹豫地拉开他衬衫下摆,从裤腰处窜了进去。
“我也是”她的吻变得轻柔,蝶吻掠过他眼廉。“我好害怕,害怕再也无法这样看你、这样碰触你、这样吻你”不知怎地,这话语、这吻还带着纯真的气息,竟惹得他身体重新窜过一阵又快又急的欲望。
纯真与诱惑也只有湜澄,他的湜澄有这样的能力,给他如此深刻的感受,教他如何能放开她的手呢?
在感情世界里游荡了十年,原来所有的需求与渴望根本就在他遗失的爱恋中,如今再难放开她的手!
努力控制着自己节奏的闻人,在她不耐地解开他衬衫的钮扣,热烈地从他胸口贴吻而下时,宣告努力失败。他一把抱起她,将衣衫早已不整的她轻柔地放到床上去。
躺在床上的湜澄长发散乱,在她细致的脸蛋旁宛若几朵浮云,让她看来既脆弱又美丽。
他小心翼翼地撑起身体不压着她,近乎虔诚地吻住她,那感觉竟像求了十年才求得这个吻。>地吻住她,那感觉竟像求了十年才求得这个吻。
湜澄哭了,一滴泪珠滚落眼角,没入如云秀发中
“嘘不哭,我说过不再伤害你的,你这样会教我心疼”他吻着她湿润的眼角。
“闻人!”她哽咽地喊!像个孩子似地伸出双手。“抱我!”
他叹息一声,深深地拥紧她,炽热的吻再也不客气地往下蔓延
烈火烧灼着彼此,没有人听到任何多余的声音,就算恍惚间有奇怪的铃声响,就算手机叫翻了天,没人听得到!两个人只顾着吞噬彼此
“天哪,这家伙我们找他找得要死,他竟然在这里快活!”
客厅传来模糊的说话声,闻人终于听见了,但他顿了一顿,又继续刚刚的动作,而被他拖入欲望漩涡的湜澄,根本陷在一团迷雾中,不知道有人已经来到客厅。
“我们要不要乾脆改天再来?”
嗯!这个话听起来顺耳多了。
“你疯啦!你当我们是来观光的哦!”哼!这个声音实在太尖锐了。
两个声音由远而近,虽然闻人根本不把它放在“耳”里,但是怀中的人已经听到了。
“有人”她挣扎着要爬起来。
“别管他,他们找不到人就会走了。”他低声哄诱着,低下头继续吻她。
但是湜澄可不依。“不行啦”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打开来了。
“我就说嘛,闻人大少爷,你嘛卡差不多一点,全世界看到新闻的人,都打电话来问你是不是死了,结果你窝在这里,电话也不接!”
来人正是曼妮跟尽情,先说话的是曼妮,她岔开双脚,两手环胸,看来倒有两分江湖气。
湜澄惊叫一声,整个人躲到被窝里去。从她鸵鸟似的行为中判断,她应该整个人都红透了。
“尽情,你就不会管管你老婆吗?”眼看好事被打断,闻人只好叹口气靠坐在床头,尽力平息自己因欲望挫折而导致的痛苦。
看着好友一脸不爽,尽情也只有陪上一个苦笑。
“我急着要找湜澄啊!因为她要去接机嘛,谁知道她手机也没开”曼妮说到这里,看到她口中的人儿正包在被单中,试图匍匐到浴室去。“不要躲得这么辛苦啦,湜澄,要不要我帮你捡衣服?”
“啊!”动作偷偷摸摸的湜澄,回头看一眼散得到处都是的衣物,又是另一声“啊!”随即消失在浴室。
反观那个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也不管自己赤裸着上半身,牛仔裤的钮扣还开了一半。
“喂,你是不是又用那一招了?我没想到你这么狠!连对待湜澄也用这一招。”曼妮小声地对着闻人挤眉弄眼。
“哪一招?”他确实是不解。
“少来了!当时你就是这样对付我的,明知道尽情没怎样,却发讣闻给我,害我哭死了。你不是有那套理论,说什么这样才能让我们了解自己的感情?”
当时的曼妮根本不肯接受尽情的感情,搞得两人分离两地痛苦度日,那时闻人少爷就发了封假讣闻给曼妮,谎称尽情挂了,害她一路哭回来。为了这事,闻人被曼妮记恨很久,前一阵子闻人之所以在杂志曝光,就是曼妮的报复之一。
“那又怎样?你该不会现在还要跟我翻旧帐吧?”他挑挑眉,对于他们的不请自来,他还是余怒未消。
“嘿嘿!难怪你从美国回来时,在电话里会要尽情不要跟曼澄说,你是不是想让她担心,这样她才会知道自己有多爱你,如此一来,你只要现身,曼澄就很容易答应你的求婚?”
曼妮本来懒得把话说得如此清楚,但她不知闻人是装蒜还是怎么的,今天好像变笨了!,
“你神经病发作啊?”他翻翻白眼,睨了她一眼。
“你敢说没有?我问你,你要上飞机前是不是打了电话给尽情,说你要换班机?”
“是啊!那是因为我没赶上”
“那尽情是不是有问你要不要打电话跟湜澄说一下?你不是说先不要让她知道?”还敢说没有,难不成她还冤枉他不成?
“是啊,我是这么说,但那是因为我”
话声未竟,浴室门“砰”地一声被打开,湜澄衣着整齐地跳出来。
“闻人湛也,你这个混蛋!”她站在浴室门口!一脸的伤心与气愤。“亏我为你流了那么多的眼泪,你竟然骗我、故意瞒我,害我以为以为你坠机了,害我那么难过,你有没有良心啊?”
“你真的以为他坠机了哦?我就是怕你担心,所以一知道他换了班机,马上要打电话给你,没想到打都打不通。我们两个看到坠机新闻,才到处找,想说先来你家试试,还好找到人了。”曼妮说明着。
“你闭嘴啦!”闻人头痛地阻止曼妮继续说下去。
“你才闭嘴勒!”湜澄跳到闻人与曼妮之间。“如果不是被我耳尖听到,你打算瞒我多久?改了班机不跟我说,让我担心害怕,让我为你哭,这样你得意了?说什么不再伤害我,说什么爱稳櫎─屁!闻人湛也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一刀两断!”
尽情一看事情已经失了控,不禁责怪地瞪了老婆一眼。“湜澄,你先不要激动,好好谈,你听听闻人怎么说。”
“我听够了!”湜澄火爆的一面又出来了,她气愤地抹去眼角伤心的泪水。“你这个大骗子,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恨恨地看他一眼,湜澄奔了出去。
闻人从床上站起来,原本要去追湜澄,但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转过头来问曼妮:“请问你是哪根筋想到我设计湜澄的?”
看着眼前俯瞰她的闻人一脸凶神恶煞,曼妮不禁有些害怕,她从没发现这家伙长得这么高大。
“本来就是,你就是这样的人。这也不是你第一次做,以前陶然、迎欢和我,都被你这样恶整过啊!我哪有冤枉你?”曼妮悄悄退后一步,贴近自己的老公寻求庇护。
“哦!”他凉凉地开口“那我问你,我人在纽约,怎么知道湜澄会去接机?”
“你应该不知道吧?因为那是我跟湜澄的秘密啊!连尽情都不知道。”曼妮直觉地回答。
“那就对了!”他翻翻白眼。“既然如此,我怎么设计湜澄?再说我坐上另一班飞机回来,我怎么知道原来的那班会失事?”
对哦!他飞回来的时候!原来那班飞机才降落失败!他应该也是下飞机才知道这个新闻的。
“嘿嘿!”曼妮乾笑两声。“那那你干么要尽情先不要跟湜澄讲?”
闻人忍耐地深吸一口气,才能忍住在她老公面前把人掐死的冲动。“那是因为我不想要她担任何心,反正我一下飞机就会去找她。”
“哦,是这样哦!”曼妮又乾笑两声。“那你还不去追湜澄吗?现在虽然雨停了,但是风还满大的。”
今天还是台风天呢!屋里刚刚也刮过一阵台风!
闻人终于被提醒了,他气愤地看了惹祸的曼妮一眼,快速地奔了出去。
“喂,你没穿上衣”曼妮想阻止他已来不及,人早就消失了踪影,连鞋子搞不好都忘了穿。
“算了啦!”尽情抓住老婆的手,以免她挺着肚子也要追过去。“你怀孕了不要冲动。”
曼妮转身看了看尽情,抱住他。“还是你对我最好,不会对我鬼吼鬼叫。”
尽情叹口气抱住娇妻,他自己的追妻过程也颇不平顺,看着曼妮的个性就知道,他此刻是真心同情闻人的。
“你该不会是还在报复闻人吧?”
“报复?我哪有?你怎么这样想,我真的以为闻人在骗她!再说我说得很小声,才不是要说给湜澄听到的。”曼妮强力辩解着。
“是吗?不管如何,闻人这回一定很惨。”再度吐出同情的一个叹息。
“对啊!”或许幸灾乐祸的性格是会传染的,曼妮偷偷地笑了。“所以我们先不要跟闻人说,他的家人都在我们家等他的事哦!”“你哦!”一肚子鬼!
曼妮嘻笑地接受尽情在她鼻头一捏,突然感觉自己是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