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手,笑得肩膀都颤动了。“你自己还不是在笑?只准州官放火的霸道男。”
“谁霸道来着?”当时的感觉真糗,但在全然放松之后,倒忍不住哑然失笑了。“那太太还误会我们是夫妻呢!”笑着摇了摇头,他只觉得荒谬得好笑。
微微赧红了脸,她说不出心口的震撼。“,你结婚了吗?”
突然之间,她有了想谈恋爱的感觉。
不是没有机会谈恋爱,也不是身边缺乏追求者,而是她认识的男人几乎全都是由同一个管道所熟识的,让她半点幻想空间都没有,即使对对方有点意思,也不得不因为职业道德而加以拒绝。
但鄂楠是特别的。
他是因为偶然的邂逅而认识的男人,加上他三不五时便和自己不经意地相遇,这代表他和自己之间有缘,而她相信缘分。
虽然她的确对鄂楠有了那么点不一样的感觉,但她还是有原则的,有老婆的男人绝对不碰,至于女朋友嘛,没有当然是最好,如果有就各凭本事喽!
“没有,干么?”佯装听不出她的暗示,他心里头可乐了。
看来他在她身上下的工夫可没白费,这女人真的注意到他了,而且有了“更进一步”的企图,大有斩获。
只可惜,他并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要的男人,单就她的外型太媚、身材太好,就已经被他摒除在人选之外。
不过看在她过去在他朋友身上所造就的“丰功伟业”他倒是可以考虑跟她好好地周旋周旋。
“没、没啊!”女人家的矜持她还有,而且他们两人又不是经由相亲和工作的管道认识的,她实在说不出太过主动的话语。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继续之前的动作采购。
“你怎么全买一些生菜生食,你自己开伙吗?”没多久,鄂楠便发觉她挑的商品,除了泡面之外,全是需要经过烹煮的食品,这令他没来由地感到好奇起来。
他之所以和她在超市偶遇,其实是耗了一番工夫的。
为了接近她,又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出现太过积极和突兀,他做了一番事前调查,尤其是她的“生态环境”她经常出入的地方和出门的时间。因此这个午后,他和她才会如此“偶然”地再次相逢。
他原本以为,她是个不开伙的外食主义者,毕竟她给人的感觉就不是很“家庭主妇”没想到她却大出自己的预料,竟然会自己开伙?!一该不会是因为他在场,打肿脸充胖子吧?
“嗯,我喜欢自己煮东西吃。”结果石嫫女的回答果然教鄂楠大呼意外,因为她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很坦诚地回答。
鄂楠顿住脚尖,以防自己因过度惊讶而跌倒。
不会吧?!这女人真的会煮饭?
察觉他过于讶异的眼,一股不服输的心态油然而生,石嫫女好整以暇地挑衅道:“干么?你不相信?”
“也不是不相信啦,只不过”
懊死的男人!他那是什么眼神?分明是看不起她,不相信她的厨艺!狠
“你不用回答得那么勉强,为了证明我的厨艺经得起你的考验,到我家来吧!”
跌爆眼球!馥郁的食物香气弥漫鼻端,面对一整桌足以媲美中级以上大厨的美食,鄂楠迟迟无法由震惊里回神。
“怎么样?还可以吧?”穿着围裙由厨房里拿着碗筷走到客厅,她一个人住,所以客厅兼餐厅,两者皆适宜。
“不可能”鄂楠无法将眼由冒着烟的食物上移开,失神地喃喃自语。
将碗筷放到桌面上,她正巧听见他的低喃。“什么东西不可能?”
“呃!”鄂楠猛一回神,抬头正巧对上她穿着围裙的柔媚身影,不由自主地起了騒动
“怎么了?你好象不太舒服的样子,是菜色不合你的胃口吗?”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红又有点绿,瞧得她心里疑心四起。
海鲜焗饭、奶油虾球、蛤蜊蒸蛋和吻仔鱼羹,一式由海鲜烹煮而成的晚餐,既营养又不至于太油腻,她实在不晓得他的脸色为何骤变?
“不、没没有!”他结巴地胀红了脸,甚至连耳根子都红了。
老天爷!他怎会在瞬间看花了眼,误以为她在围裙后面可能一丝不挂?!
完蛋了,他是a片看太多,还是最近太清心寡欲以致欲求不满?怎会在瞬间有这么可怕的绮念?
昏了、乱了,也迷惘了
眨眼再眨眼,石嫫女姑且相信他真的没事,慢条斯理地脱掉围裙。
她只不过稍微关心地问了下,他的脸就红成这个样子,万一她再不识相地追问下去,他的脸会不会烧起来?
罢了罢了,他的脸烧起来是小事,万一烧了她的房子才是麻烦,她可不想为一栋惨遭焚毁的房子缴房贷。
“唔,你不是不相信我会做饭吗?尝尝看便见真章。”
石嫫女把一份碗筷递给他,指尖不经意地碰触到他的指,两个人的脸竟然都红了。
鄂楠是因为之前的红潮未退,石嫫女则是因这不经意的触碰而赧红了脸,顿时让室内的温度高了好几个刻度。
拿起筷子尝了口奶油虾球,鄂楠的眼瞠大了起来。
“怎么样?好吃吗?”她有丝紧张地问道。
“嗯。”用力点了下头,他再配了口海鲜焗饭。“不过你怎么全煮海鲜?难道你有什么企图吗?”他故意打趣,看能不能让这稍微紧绷的气氛冷却下来。
可惜他讲笑话的功力太差,这种笑话在此刻不但产生不了冷凝的效果,反而有种火上浇油的嫌疑,因为石嫫女的脸色更为红润了。
她是没谈过真正的恋爱,更没有任何性事上的经验,可单纯如她,或多或少都可以藉由发达的信息,得知刺激男人高昂“性致”的普遍方式。
这带点轻薄意味的话是由他口中说出来的,更因为此刻两人是在她的家,一个密闭式的空间,不像以往偶遇的公共场合,迫使她的羞意不由自主地加倍。
“呃”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制造了反效果,鄂楠艰涩地吞了口口水,头皮发麻地低头扒饭,嘴里除了“好吃”两字之外,再也不敢多说别的话。
石嫫女不像他那般狼吞虎咽,她一边细嚼慢咽地吞咽口中的食物,一边看着他那副唯恐有人跟他抢饭吃的进餐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起。
看他吃饭的样子好象她煮的饭菜很好吃,这让她得到无限大的满足。
记得以前念书时,妈妈每次煮饭就要她在一旁帮忙洗菜,顺便观看妈妈煮食的技巧;当时年纪小的她总觉得很不耐烦,可久而久之竟也觉得颇有一番乐趣。
斑职毕业出社会之后,陆续做了些零散的工作,例如接线生、小会计助理但是后来全都令她感到无趣,因此往往做没多久就离职了。
为此她还常被母亲叨念,说她一年换二十四个老板呢!
后来她搬离老家一个人住,并且找到这个“相亲代打”的工作,由于轻松又有很多空闲时间,她在吃多了单调的自助餐和便当之后,开始喜欢自己开伙,既省时又可消耗多余的无聊时光,何乐而不为?
这一、两年下来,她有空的时候还会自己研究变化口味,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为另一个人做而且还是个男人!这让她莫名地心情荡漾,却又无法用言语表达内心复杂的感觉。
在安静的氛围之下,他们似乎还听到了时钟走动的滴答声
最后,鄂楠一个人几乎就扫光了四分之三的菜色,剩下的四分之一,当然就是由主厨石嫫女包办,这让她有绝对满分的成就感。
“吃饱了吗?”用过餐后,石嫫女抽了张面纸轻拭嘴角,顺手将空碗盘叠在一起,起身欲拿进厨房。
“,还是我来吧!”一见她起身,鄂楠跟着站了起来,伸手想接过她手上的碗盘。
所谓无功不受禄,既然他已接受了她准备的丰盛餐点,理当得付出一些劳力。
哪有请人到家里吃饭,还让客人劳动的道理?石嫫女当然不肯了。“不用了,我来就行了。”
“你别客气,我真的很感谢你为我做了这顿好吃的晚餐。”抢不到碗盘的结局,就是他绕着她身边打转。“还是我来洗碗?”
好不容易在不断闪躲下将碗盘安全地放到洗碗槽里,石嫫女庆幸自己并没有因为他刻意的“捣蛋”而将碗盘摔烂。
“拜托!你到客厅去坐好不好?随便你要看电视还是什么的,总之别来吵我就行了。”
“不行啦,我怎么可以白吃你这一顿?”
鄂楠跟她都抢着要拿洗碗精,由于天生气力上的差距,石嫫女不小心让他撞了下,一时重心不稳,两个人就在这一拉一扯之间,全然没预期地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