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上的衣物,热切的吻不曾因双方拉扯的动作而稍作停顿,双方都只想尽快拥抱彼此,抹去两人之间曾经昙花一现的孤单。
太过急促而来的热情令他们无法忍耐到大床,他将她抱上洗手台,亲吻过她每一吋柔软的肌肤,温柔地拨开她的双腿,轻易寻得她密林中脆弱的珠蕊。
“呜”她发出低泣,像只小猫窝进他胸口。
无法掌控的柔情在他心头漾开,邪恶的指探进她腿间的水嫩,轻浅地抽撤起来。
夏可潼咬紧下唇,眼角含着水雾,额头紧抵着他的胸口,浑身止不住轻颤。
“好吗?我有没有弄疼你?”他得很努力才脑控制自己的欲望,却如何都不想在甜蜜的此刻伤害到她。
“嗯”她摇着头,除了呻吟似的单音节之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将她抱起抵在冰凉的墙上,他抬高她的长腿,一个用力挺进,两人同时发出浅浅的叹息
“天!我好想你!”温柔的吻伴随着沙哑的低语,他终究说出憋了好久的爱语。
或许是自己真的小气,也着实气恼她明知自己会担忧,还贸然地接下那般危险的任务,气她不懂得为自己着想。
当然,事后的争吵也是造成他们之间相处情势变化的要素之一,但那绝对不是太过严重的重点,重点是他吃醋。
心爱的女人离开自己的身边,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旁,就算他再怎么相信她的忠贞,也很难控制得了心头那股压不下的醋意。
他都没法子跟她日夜相守了,那男人凭什么?
对于这点,他一定要向老秃郑重抗议!
要是他再不顾他的感受,随便发派一些杂七杂八的任务给她,他发誓,他绝对要将她摆在家里藏好,不再让她出去冒着生命的危险冲锋陷阵。
这是他保护她安全的方式,至于会不会有人嫌他气度狭小,那已经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了,他只要她平安快乐。
“呜”她哽咽着,主动环住他的颈项。“我也是,我也想你”思念总在分手后。
两人在经历过这段煎熬的日子,终究还是看清了对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性,没有人会想再试着放手;只因太过浓烈的爱恋将他们紧紧牵系,形成无懈可击的牵连。
靶情得到对方同等的回应,那股早已失控的热情更形炽烈。
他们以人类天生本能的抚触和律动,来让对方感受自己真实无伪的爱,直到眩目高潮来临的瞬间
韩牧允急促地换气再换气,比柔弱的她早一步恢复平稳的呼息。他温柔地将她抱起,缓步踱回浴室外的大床上。
无力地俯趴在床上,夏可潼还在轻喘,桃李般的红嫩双颊、氤氲的美眸和泛红的娇胴,在在挑起韩牧允才刚平息的欲望,令他立时又蠢蠢欲动起来。
体恤她才透支的体力,不想让她过度劳累,他摊开床上的被褥,小心地遮掩住自己的亢奋,不让她发现。
不是不想再要她,而是想让她好好休息。
瞧她眼下的黑眼圈,他再怎么迟钝也知道她已经好些天没睡饱了,先让她休息够了,再次品尝的滋味会更美妙
夏可潼浑然不觉他满肚子坏水,好不容易才将呼吸调匀,她便不禁埋怨起他来。
“你是不是没见到我也无所谓?”
“怎么可能?”
很好,到了秋后算帐的时刻了啊?他也有满肚子苦水要倒,要倒大家来倒,看谁倒得比较多?
“是谁都不接我电话的?”
夏可潼知道他指的是谁,有点心虚地将脸埋进枕头里。
自从码头的争吵之后,他不再找借口和理由到警局里来看她,整个人就像蒸发了一般;因此她也赌气,就是不肯接他打来的电话,才会造成两人之间这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冷战状态。
“我不接电话,你可以到警局来看我啊。”她委屈地红了眼,庆幸自己将脸藏在枕间,不会被他发现。
“不去找你,是因为我要郑重表达我的抗议!”将她连人带被搂进怀里,他细细地剖析自己的心情。“我知道你工作很拚,也知道你想多分担一点社会的问题,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担心?”
她迟疑了下,不是很甘心地点了下头。
“你明知道我会担心,却偏偏还是什么都不说,自作主张地去做,这样我会更担心,因为我完全掌控不到你的行踪。”自艾自怜地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已被编列为“怨夫”之流。
真是超级没志气!
“可是你明知那是我工作的作业方式,谁都不能讲的嘛!”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她就是舍不得其中的任何一方,她自己也很挣扎啊!
“我没有要求你一定得把所有内容跟我交代,但至少可以给我一点讯息,多少让我心里有个底,别让我像只无头苍蝇般没头没脑地找你。”
想来也是老秃罪有应得,居然敢把他的女人给送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好在没发生什么事,而老秃也只是让他缠得有些受不了而已,那已是最轻的惩罚。
倘若她今天受了伤,甚至造成更难以令人忍受的下场,他铁定会割了老秃那颗亮晶晶的秃头,绝对会!
细听他的抱怨,夏可潼自然听得出来他话里深藏的忧心;她撇撇嘴,终于正视自己有错在先。“好嘛好嘛,以后我不会再犯了。”
老实说,韩牧允对她的保证没什么信心,但既然她都已经开了口,他也只能努力让自己信任她,谁教自己就是爱她咩!
爱就爱了,感情放出去之后要收回来,也不是说收就收那么容易,他只能选择信任,别无他法。
当误会解释清楚,放松的心情随之而来,加上舒服的卧姿,夏可潼很快就有了睡意。
在陷入昏睡,半梦半醒之际,她陡地想起什么似的惊跳起来,让躺在身边的韩牧允情绪也随之起伏。
“怎么了?”不是看她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吗,怎么一下子眼睛又瞪得老大?
帐应该算完了吧?
他记得除了闹了点别扭之外,自己并没有犯下什么不可原谅的过失啊!
“韩牧允?”她突然没头没脑地喊了声他的名,起身跪坐在床上。
“是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拜托!现在是演到哪里啊?他怎么有点接不上剧本的错觉?
“不是啦,是你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嘛!”她看起来好急,而且急得快哭了。
他以手肘撑起上半身,认真的想听懂她的意思。“为什么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如果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那么,该出现在这里的是哪个男人?
他们才刚翻云覆雨完欸,她怎么可以马上就翻脸不认人?
“哎哟,不对啦!”烦躁地扒抓凌乱的发,她跳了起来,左脚已然跨下大床。
“等等!”不假思索地攫住她的手臂,他得先弄懂她现在在想什么,不然万一误会又起,他可受不了再来一次冷战。“说清楚,到底为什么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她挣扎,他却不放。“哎啊,有时间再说”
“不行!现在就给我说清楚!”说他固执也好,不讲理也罢,他就是要现在把话说清楚,不然他绝不放她走人。
看清他眼底的坚持,她妥协了。
反正刚才已经消耗掉那么多的上班时间,横竖差不了这几分钟。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吗?我是来这里抓猴的欸,我怎么可以在这里杀时问?”
瞧她说得无限严重且头头是道,韩牧允忍不住笑了。
“喂,你不觉得你这样笑很没礼貌吗?”
真是的,她急都快急死了,还把那个报案的女人丢在门口呢,她怎能不心急?
“噗!”韩牧允笑得更开心了,直笑她少根筋。
“韩、牧、允!”夏可潼恼了,火大地甩开他的手。“你别以为我在开玩笑,我说的都是”
“不用了,根本没有猴可以抓。”要抓情郎倒是有一只,哈哈哈!
夏可潼愣住了,和刚才的角色对调,换她有点接不上来。“为什么不用去了?”
“因为是我叫老秃让你来抓我这只色猴的。”
他就像只顽皮的猴子,落入她那如同如来佛祖的手掌心,再也逃不了,也不想逃了,因此带着点自嘲的意味调侃自己。
“什么啊?不懂!”夏可潼因为自己心不定,所以全然听不出他想表达的意思。
利用蛮力将她揪回床上,韩牧允以壮硕的体形压得她无法动弹。“不懂就不用想了,来,我们再来一次。”
“你”她又愣住了,一方面是搞不清他在玩什么把戏,另一方面又讶异于他的欲望恢复得如此迅速,小脸儿微赧地潮红了。
“相信我,天塌下来有我帮你顶着,我不会让你受到委屈的”
蕴涵承诺的甜言,温柔的爱语,诉说着两人之间浓得化不开的甜蜜爱情;就像一首缭绕人心的浪漫情歌,回荡,再回荡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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