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不是钓金龟婿的好机会?”小李放下相机,白了兰馥一眼。好象在说
你真不识货。
“再说,你今天打扮得这么美,如果不趁机钓只金龟婿,未免对不起自己。再看看四周,有多少男人盯着你大流口水。”
小李夸张地比画着,不过,他的动作虽然夸张,但他的话可没半分虚假,兰馥今日的装扮,就算没有艳冠群芳,也绝对称得上是魅力四射了。
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被紧紧包裹在黑色小礼服下,纯黑的色调,映得她的肌肤更是似雪白皙,礼服的设计虽然简单,但既娇且艳的兰馥就是最好的妆点了。
眨巴着的长长羽睫下,是双水汪汪的大眼,再配上一张樱桃小口那娇滴滴的模样,是男人都恨不得能马上把她吞下去。更别提小礼服下的一双修长美腿,单单只是瞧着那双腿,就已让在座不少男士心猿意马起来。
而她那头如瀑长发,则被高高地盘起,仅露出一截引人遐想的雪白颈项,礼服其实并不暴露,甚至该说是把兰馥包得半点青光不泄,但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性感讯息,却不是衣眼所能遮掩去的。
这样的兰馥,一踏进会场就吸引了众多男亡的目光,交头接耳地想要知道兰馥是谁,纷纷猜想着她是哪家的美丽千金。
所以小李才会说,兰馥若不钓只金龟婿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就算是钓金龟婿的好机会,但我没兴趣钓啊。”
兰馥凉凉地说出欠扁的话,但这种自信也只有美女才有。
其实,也怪不得她会这么说,因为她现在一心只想重返战场,抓回之前被迫放弃的机会,所以罗!钓金龟婿暂时不被她列入考虑。
“还真没见过你这种人,一般人要是有机会,哪个不想嫁人豪门当少奶奶?就你一个摆明机会就在眼前,还傻傻的把它往外推。尤其现在陆家老头的意图明显,根本就是个空前绝后的大好机会。小姐,你确定要放弃?”
“小李,你可不可以直接讲清楚?难不成主办人真想搞个盛大的相亲会?”
什么空前绝后的大好机会!小李说得未免夸张。虽然在看到邀请函时,兰馥心中的确有些怀疑,但她怎么也不能相信,主办人真正打这种主意。
“小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懂?”小李以掌击额,大有想要仰天长啸的态势。“谁不知陆家老头广发邀请函,为的就是想替他的金孙找个老婆?”
这么讲够白了吧!
“既然如此,他们又何必把这个拍卖会,搞成超大规模的相亲会呢?要知道,来参加的未婚男性也不少,难道他们不怕会减少成功机率?”
兰馥只是随口问问,她并不在乎那位陆家金孙找不找得到老婆,一切都只是随便聊聊、打发时间嘛!
“坏就坏在那位金孙不想找老婆,所以陆家老头才会这么心急,又不能太明目张胆,才会打着拍卖会的旗号,暗地里为金孙找对象。”
小李越说越像有那么一回事,听得兰馥是一楞一楞地。
“说真的,小李,你有没有兴趣转职当文字记者?我觉得你比我还专业耶!”兰馥说得相当认真。光凭一张邀请函就可以联想得这么多,兰馥敢用自己的饭碗来打赌,那个秃头老编肯定会喜欢小李这种记者。
“哎哟!你就别取笑我了。”小李笑了笑,自己只是爱听、爱说八卦罢了。
“哈哈哈”忽地,第三个声音插入。
低低的笑声引得兰馥和小李转头,看向多出来的那个人。
即使察觉自己成为焦点,男人也仅是微微一笑,泰然自若地说道:“不好意思,我刚好听到你们的谈话,因为觉得你们的对话很有趣,所以忍不住笑了出来。”
“喔,没、没什么关系啦!反正我们也只是随便说说的。”小李没什么戒心,搔搔头就把话题给带了过去。
兰馥微眯起眼,觉得眼前的男人有几分眼熟,似在哪里见过。
男人的风范优雅,一看就知是出身良好,带笑的脸庞瞧来很是可亲,仿佛跟任何人都可以马上交上朋友。
但兰馥越瞧他,就越觉得可疑。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容小觑。
虽然他的唇角带笑,但天生的气势硬是高人一等,再加上带笑眼眸中的精光,兰馥可不认为这样的男人,会是什么易与的角色。
这时候,兰馥注意到会场中的几个服务生,正偷偷注意着他们,还有一名服务生,快步走向拍卖会的王办人,也就是小李口中的陆家老头,服务生低头附耳说了些什么,就见不一会儿功夫,连主办人都在注意他们这边。
一个小小的猜测于焉成形
“如果我没认错人,你就是陆家金孙罗?”兰馥问道。顺手从宴会小包包里抽了张名片,递到男人眼前。“我是tm衷漂的兰馥,很高兴认识你。”
虽然只是猜测,但兰馥可不认为自己的直觉会出错。
“我就是陆仁斝。”既然被人认出,陆仁斝也干脆地承认。“也是今晚这场相亲会的最大倒霉鬼。说真的,我也不知道爷爷居然把事情搞得这么大。”
陆仁斝摆了摆手,看似无奈的脸庞,却挂着淡淡笑意。
小李则是吓了一大跳,刚刚话题中的人物居然出现在眼前。
“陆先生,你对于今晚的拍卖会有何感想?”兰馥问道,一派记者采访中的工作模样,手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本小簿子,还有枝笔让她写下纪录。
“变成采访啦?”陆仁茸挑起眉。
“不这么做的话,我可能会被贵府当成新娘候选人。”兰馥说道。脸上表情是一迳的正经。她可没半点兴趣啊!
“我还以为你是想痹篇另一个男人。”陆仁斝意有所指地道。
“另一个男人?”兰馥拧眉。他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右边角落有个人注意你很久了,兰小姐。”陆仁斝好心地提点道。
兰馥回头,却没料到会见到那个害她险些丢了工作的可恶男人。
“台北还真是出乎意外的小。”
当战之彧走到兰馥眼前,兰馥只能从齿缝挤出这句话,她收起手中的纸笔,也是直到此时,兰馥才发现,小李和陆仁斝不知何时已经消失。
不过,兰馥并不在意他们上哪儿去了。
因为她全副的精神,现在都搁在战之或身上。
“台北的确不大。”战之彧的语气仍是一迳的云淡风轻,他轻啜杯中的香槟,轻松的态度,好象听不出兰馥语调中的不欢迎。
今天的战之彧穿着燕尾服出席。燕尾服不仅强调出他修长的身材,更增添他优雅的风范,向来淡漠的神情,让战之彧就像个高贵而不可及的贵公子般,教人只能远望,而不敢随意亲近。
这样的一个男子,自然吸引了不少芳心的注意,一双双盈满兴味及爱慕的眸,不断从四面八方射来超强电力的秋波。
只可惜,战之彧就像个绝缘体,对于这些好感浑然无感。
或许他并非无感,而是刻意漠视罢了。这是兰馥观察后的想法。
“战总裁,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想再看到我。”兰馥笑得妩媚,但口气中的咬牙切齿,却又清楚传达出她的不悦。
开什么玩笑,要不是因为这男人,她又怎么可能被迫调职,不得不放弃在欲望牢笼所投下的一切心血!
所以说,兰馥对他没有好睑色是理所当然的。
“那只是你以为,亲爱的。”战之彧说着,一边从服务生手中,取走一杯香槟交与兰馥,整个动作就像是个殷勤讨好女伴的温柔情人。
瞪着那杯递到眼前的香槟酒,兰馥一时间居然不知要不要接过酒。
“战总裁,我已经如你所愿的被调去跑娱乐新闻,请你不要再整我了。”兰馥最后还是接过酒杯,她可能会需要一点酒精,以稳定自己的情绪。
再被这男人撩拨下去,她可能会当场发飘。
而兰馥绝不乐见这情况。
“这个罪名可大了。”战之彧一哂,好象兰馥刚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只是舍不得你辛苦,才会请贵社的总编减轻你的工作量。”
舍不得她辛苦?他说的是哪门子的外星话啊!
兰馥的美眸冒着熊熊怒火,这男人居然敢把他所做的一切混蛋事,全数曲解成为她好。他敢说,她还不敢听咧!
还有,他那一副好情人的模样是干什么?她跟他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