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光与点点星光柔和的斜照在浸泡于河水中欢爱过的一对俪人,长发披散,雪白娇小的身子依偎在黝黑粗犷的怀抱中,黝黑的大手柔情万分地掬水?心爱的人儿净身,四周除了虫鸣声,只剩河水潺潺的声响。
激情过后,第一个闪入雪凝脑际的不是随之而来的酸疼,而是“疯狂”出了城后,她的身心跟着解放,没有束缚加诸在身,行为跟着大胆起来,思及方才的种种,心底泛起幸福的泡泡,却仍教她娇羞了红,双手捂住双颊,冰凉的河水无法止住不断涌上的热潮,尤其是身后的一双大手正温柔的为她净身,更使她不敢回头。
察觉怀中人儿正害羞,慕容尘微笑,拉拢雪凝的秀发移至她胸前,再掬起河水洗着她那白皙似雪的背脊,他们终于成了真正的夫妻,没人能否认这点,洗完雪凝的后背,轻轻地扳过她的身子,使两人能够面对面,雪凝害羞的双颊红似番茄,双眸不敢看向他的脸,紧盯着他的胸膛看,一见那宽厚的胸膛,又让她想起刚刚才枕在这胸膛上,再看下去难保她的嫩颊不会着火,目光赶紧再往下移,等等!不能再往下了,再下去是阵阵火热不断的袭上心头,聪明地她把目光调向旁边的黄土地,但她没笨到看向正悠哉吃草的马儿与草丛。
“不要害羞,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是很正常的,看着我。”慕容尘拉开雪凝的双手,逼着她看向他。
被拉下双手又被强迫看向爱人的雪凝,?档剜舆桃簧度肽饺莩镜幕潮В馐亲畲厦鞯姆ㄗ樱床患饺莩镜纳碜樱饺莩疽部床患模降煤堋?br>
慕容尘被她娇羞的态度逗得朗声大笑,他的格格向来是最大胆的,要她杀人恐怕是连眼都不眨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事儿害羞成这样。
“不准你笑我。”她不依地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慕容尘强忍住笑意,抓住她的小拳头移至唇边亲吻,万般怜惜的看着她颈上的青青紫紫,他心疼她,哑着声性感地问:“你的身子还疼吗?或许我该找间客栈叫盆热水让你泡泡,而不是让你泡着冰凉的河水。”
雪凝闷不吭声,如此私密的事教她如何启齿?便别扭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中。
慕容尘把她的闷不吭声误以为很疼,急忙地抱起她,找寻被他们丢弃在草丛的衣裳?雪凝穿戴上。“我马上带你找间客栈。”嘴巴低嚷着,双手则不停的为她套好衣裙鞋袜。
“尘,我没事。”眼见慕容尘急成一团,只顾着帮她穿戴整齐,压根儿忘了自个儿光裸着身子,就要抱她上马找客栈让她休息,雪凝感动得附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确定真的没事?”慕容尘把她放在马上再问一次。
“不过是有点疼,没事的。”雪凝撒娇地搂着他的颈项轻声道,虽四周除了他俩与一匹马别无他人,她仍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搂着雪凝的纤腰,总算松了口气,在未确定她没事前,他甚至已考虑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幸好她没事,否则难保他不会在大夫看完雪凝后,不会杀了大夫。
见慕容尘对自己身无寸褛仍无所觉,雪凝克制不住咯咯地笑出声。
“你在笑什么?”她是怎么回事?一会儿羞得不敢看他,一会儿又乐得笑呵呵,该不会是累昏了头吧?
“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全身光溜溜的?”她在他耳边嘲笑着。
慕容尘一愣,低头看自己,果真是全身光溜溜的,该死!方才经雪凝那一吓,根本忘了自个儿没穿衣衫,幸好他没光着身子带雪凝找客栈,否则岂不是让人当疯子看待。
“都是你害我的,你还敢笑!”他故意恶狠狠地在她耳边吼道,张牙舞爪似要把雪凝吞入腹中。
雪凝自是没被他的凶相吓着,依然笑得花枝乱颤,乐不可支。
“不许你再笑,再笑的话当心我把她扔下马背。”他佯装威胁地抱起雪凝,作势要把她扔下。
“你舍不得。”雪凝毫无畏惧,让他抱得高高的。
“是吗?”慕容尘洋洋一笑,松了手,雪凝立即尖叫出声,双手死命的搂紧他的颈子,生怕一不小心会跌断全身的骨头。
见了她的反应,慕容尘轻笑,以鼻尖轻触她的鼻尖低喃道:“你不是说我会舍不得吗?为何又哇哇叫?”
“还敢说,若不是你存心吓唬我,我哪会吓着?”雪凝佯装不悦地嘟嘴道。
“好!说来说去都是你有理。”
“那当然,尘,你不冷吗?”她得意的仰着脸,忽地像想着啥重要的事低声问。
“不会!怎么,你会冷吗?没关系,我会试着再让你热血沸腾。”他误以为雪凝觉得冷,抱着她便往草丛钻,准备实现他的诺言,让雪凝热血沸腾、欲火焚身。
“不是啦!我不是那个意思。”藉着慕容尘的眼,她瞧见了里头的烈焰,明了那是啥意思,慌张地想解释,她可不是性好床第之事,虽然过程挺好玩的,可是她的目的在于要慕容尘穿好衣衫,别再光着身子晃。
动作迅速的慕容尘已把她放在草地上,双手快速地卸下她的衣衫,双唇忙着掬取她口中的甘甜“不然是什么意思?”他好不容易找个空隙说话。
“我怎会爱上你?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他的吻点燃了沉寂在雪凝心中好一会儿的欲火,她全身发热低喃道。
“说得好,我也觉得我爱上你爱得莫名其妙。”慕容尘停下手边、嘴边的工作,瞅着雪凝的眼笑道。
“你说什么?”雪凝一恼,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她哪儿不好?他会爱上她是自然而然的,怎会莫名其妙。
“你蛮横不讲理、任性、霸道、爱欺负弱小”当着雪凝的面,慕容尘开始数落她的缺点,愈说雪凝的脸愈沈“比牛要固执,不管你有多少缺点,不管他人如何看待你这个人,我就是爱你,所以我说我爱你爱得有点莫名其妙。”
其实他是为雪凝的精神所折服,尽管她有一百个缺点加诸在身,可是在他眼中,她的缺点却成了可爱的举动,天老爷!他真的被她下蛊了,不是吗?
原本是阴霾满面,听完慕容尘的最下一句话顿时晴空万里,松开了掐住慕容尘脖子的双手,感动得搂着他嚷道:“讨厌!我欺负全天下的人,任人听见我的大名莫不吓得躲起来,唯有你!独独欺负我这个小霸王,连带着偷走我的心,害我想使坏都使不出来,都是你不好,让我不能遗臭万年。”她激动到热泪盈眶。
“可以的,跟了我,咱们可以一道遗臭万年,我不会让你独烦風騒的。”他打趣道,他们的私奔会闹得举国皆知,这样的惊人之举可遗臭万年了。
雪凝听了噗哧笑了出来,这一生有他陪伴在身边的感觉真好,从今而后,世人提到慕容尘,少不了要提到她雪凝格格,而讲到雪凝格格又少不了慕容尘,他们俩注定要生生世世绑在一块儿了。
眼看着雪凝巧笑倩兮,慕容尘跟着笑开了嘴,若有人问他,雪凝何时最美?他会回答幸福中的她最美。
雪凝笑了好半晌,才发现他一直盯着她看,害得她反而不知所措,不安的偷为了他好几次,被他看得心烦意乱,一颗心不守规矩“卜通、卜通”跳个不停,随手有跳出之虞,她爱娇的睨了慕容尘一眼。“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如果可以,我会每逃冖着你看,也不让旁人有看你的机会。”他低喃道,欺身再度压向雪凝,稍早是由雪凝主动,总不能让雪凝专美于前,该是他发挥的时候了。慕容尘的大手点燃了彼此,让他们忘了言语,忘了世俗,以天为被、地为床,共赴巫山
将军府于用晚膳时才发现雪凝格格不见人影,原本大伙儿是没放在心上,心想反正她也不能上哪儿去,到后花园去找找,应当是找的着人,但是没有。后花园里没半个人,大伙儿这才知道事态严重,赶紧动员全府的人寻找格格的下落,无论他们怎么找就是找不着,丫环阿桃进到格格的闺房,发觉早上她服侍格格穿上的衣衫被搁在一旁,戴过的首饰安然地放在珠宝盒中,阿桃心一惊,检查衣柜,看格格是穿了哪件衣衫,可是衣柜里的衣衫一件不少,阿桃怔忡地走了几步,脚下突然踩到了东西,低头一看,是格格今日穿的绣花鞋,格格没穿衣衫、绣花鞋与戴首饰,是跑哪儿去了?阿桃仔细地环顾四周,仍不见人影。
机灵的打了个寒颤,后花园有口废井,格格该不会是投井自杀了吧?否则怎可能暗都不带平空消失?想想不对劲,赶紧报告夫人才是上上之策。待她奔到大厅时,已见总管在里头向夫人禀告格格失踪的消息。
“什么?人不见了?你们有没有仔细的找?”李银花蹙着眉不甚关心道,心下认定除了将军府外,格格没地方可去。难不成回庆亲王府?不大可能,如果回庆亲王府好歹也会派遣仆人?着轿子送她回府,大概是躲到哪个角落逍遥去了。“再到府里的各个角落去找找,府里守卫严谨,她怎可能平空消失?”
在将军府当探子的总管很想大声地告诉李银花,他亲眼看见格格与慕容尘私奔,可是一旦说出也跟着泄了底,还是不说的好,更何况在他通知王爷说格格离开时,王爷没任何表示,平静地接受了,他毋需管太多,做好分内的事即可。“是。”管事必恭必敬道。
“夫人,不好了,奴婢发现格格没带走任何东西,甚至今儿个早晨穿的衣衫与绣花鞋全搁在房里,格格她会不会会不会”阿桃冲去跪在地上补充道。
“会不会怎样?”李银花尖声问。
“会”阿桃话还没说出口,便又有一个丫环奔进来。
“夫人,方才大伙儿在找格格时,发现府中新来的一名男工也不见了。”小玉跪在地上急嚷道。
“逃跑了!可是逃跑了一名男工跟格格有何关系?先找到格格要紧,等有空时再抓回逃奴吧!”李银花没想到要把两人的失踪凑在一块儿。
“那人不过是来代替府中一位受伤的男工,并未卖身。”
对李银花的不知变通,总乖拼不过去,给她提示。
“既然未卖身,那咱们也没啥损失,由他去,甭理他吧!”得知没有金钱上的损失,李银花难得网开一面。
“夫人,您说格格会不会是跟那名男工一道走?否则怎会全府上下皆找不到他们的人?”有了总管的提示,小玉马上融汇贯通。是啊!艾宁的离去也没人发觉,跟格格的情况一模一样,太多的巧合,令小玉不得不猜测格格是跟艾宁走了。
“荒唐!”李银花马上变了脸,大声斥责“格格岂会扔下阿龙这么好的丈夫,与一名小小的男工离开?你该死!真敢讲啊!
我非打烂你的嘴不可,看往后你还敢不敢胡言乱语。”李银花气得冲到小玉面前甩了她好几个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大厅中回响,可怜的小玉因一时不灿邙惨遭痛打,她疼得不断低声啜泣。
“你们有没有到少爷那儿去找找?说不定她同阿龙在玩耍”打完丫环,李银花心情好了些,回到首座坐好,哼!不长眼的臭丫环,不想想阿龙是多么难得的好丈夫,格格怎会舍阿龙而屈就一名小小的男工?
阿桃见小玉被李银花掌掴,得意地在心底窃笑,小玉的脑筋就是混沌了点,搞不清状况,再怎么说,格格怎会与身份不配的人私奔,又不是撞坏脑子。
“禀夫人,少爷今儿个一天都在外头与人斗蟋蟀,恐怕他仍不知道格格已不见踪影。”总管再次禀告,李银花的脑子全装豆渣去了,他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连小丫环都猜出实情来,怎么李银花还猜不出?
“是吗?”李银花沉着脸,开始消化方才三人说的话,愈想脸愈黑。“你们说逃走的男工叫什么来着?”
“禀夫人,他叫艾宁,长得其貌不扬,又驼又跛的。”阿桃赶紧插嘴,想讨好李银花。
“艾宁,艾宁。”李银不断地在嘴中反覆地咀嚼男工的名字,顿时心中一亮,气得重拍了下茶几。“可恶!什么艾宁!摆明了是冲着那个小贱人来的,艾宁即爱凝,他们真敢啊!那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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