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吗?她沮丧得想掉眼泪。
猛地,乔驭托起她尖尖的小下巴。
影凝来不及隐藏起在眼眶边打转儿的泪水,便被迫抬起头来直视他漂亮的厉眸。
“为什么想留下来?”他问。
他改变主意,愿意让她留下了吗?她欣喜地含泪而笑。
“我喜欢这里。”也喜欢他。
“你能做什么?”
“什么都愿意做!”
只要可以留下来,有多粗重的活儿她都愿意接受。
他俊美的唇扯出一抹毫无笑意的弧度,移近她的耳朵,低语:“那么与我上床。”
影凝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为之冻结。
乔驭低沉悦耳,慢条斯理却轻易能撩拨女人芳心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的、残忍的响起:“什么都愿意做,这是你说的。”
“我可以煮饭、洗衣、打扫”
“这些工作早就有人做了。”水寨的工作都是轮值的。他斜睇着她苍白的小脸“我缺的,只有女人!既然你执意留下,唯一的工作就是伺候我的欲望。”
“不”为什么他要这么残忍?
影凝伤心地欲夺门而出,然而,她的手尚未碰到纸门,便被乔驭一把扯了回去。
她仆倒在榻榻米上,还来不及站起,乔驭便如敏捷的猎豹般掠了过来,将她柔弱的身形压在自己身下。
影凝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强烈的气息环绕在她周围,她冰般的冷洌,教人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
“不要”她咬着下唇,强忍着即将迷蒙视线的泪水。
“别咬着嘴唇!”他的眼神变得阴郁了。
“啊”她一松开唇,立即迎上他的侵略,像鹰隼捕食云雀般,狠狠的攫住她的粉唇。
她摇晃着小脑袋想摆脱他的侵略,然而无论怎么躲,他都能应付得游刃有余。
他如火焰般的唇舌狂野的采入她的口中,他修长的大手滑入她的衣襟,而后迅速褪掉碍事的单衣,与她裸里相对。
她几乎想在这一刻死去,她不想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他的手放肆的在她全身游移,影凝不自觉的开始发抖,他在她的身上遍洒火种,似要引燃起她未曾被发掘的热情。
当他沿着颈项蜿蜒吻下时,她几乎丧失了抵抗能力,他快要掌控住她的身子了。
抓起她的双手环绕住他的颈子,这使得两人更加贴合。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滑下脸颊。她用手盖住口唇,哽咽着:“放开我我走就是了”
她不会再想要留下来了,她宁愿死在日本的任何一个角落,也不会冀求黑岩岛有让她容身之处。
乔驭吻着她雪白无瑕,彷若玉雕的香肩,大手不住的轻揉她背部僵硬的线条,试着让她在他怀中融化。
他的手罩住她的柔软浑圆,轻佻地冷笑道:“现在才说,不觉得太迟了吗?”
她颤抖地含泪看他“我马上就走我不会再求你让我留下来了”
他停止对她的一切折磨,撤开了身子。“很好。”
不再多看她一眼,他穿回睡袍。
门口传来轻叩声,这回没人敢恣意拉开房门。
“老大。”
“什么事?”
“天气不对劲,看样子会持续几天有暴风雨,这几天船不能出海”
影凝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看见乔驭沉下来的表情,本能的轻颤起来。
“可恶!”他忿然拉开纸门,狠狠的甩门泄恨。
为什么在她好不容易决定要离开之后,老天却要她留下来?
等到天气放晴后,就算她去意坚定,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爽快的放她走。
“该死!”他冲出房间,愤怒的吼道。
懊死的!为什么?
原本影凝不知道为什么乔驭那天早上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后来经由高山信之、圭司、相泽的比手划脚,她才明白了大概。
乔驭一直想赶她走。他不惜对她演出激情戏码来逼她离开:所以,当她伤心的说要走的时候,他马上停下了对她火热的侵略。
他真的这么讨厌她吗?
影凝停下擦着地板的手,冥思出神。
有个人走进房间,将一托盘放在小几上。托盘上有一碗拉面和酱汁。
他对她说了些话,看样子好像是特地送来给她的。
“呃谢谢。”她想办法利用手势让他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你手上那一份是要给乔公子的吗不,我不是要换那一份,我只是想帮你送去,对,我帮你送去给乔公子。”
他懂了她想表达的,还好心的指了指书房的方向。
“嗯,谢谢。”
她端着托盘,朝他所指的方向走去。
彬坐在纸门外,她轻声道:“乔公子。”
乔驭很快的拉开门,盯着她冷冷地问:“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帮你送晚餐过来”
他接过托盘。“你可以走了。”
他没忽略高山信之役过来饶富兴味的眼光。
“我有些话想告诉你。”
“我现在没有时间。”啰唆!
发生什么事了?难得看到老大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可是,他的眼眸却没有语气来得冷洌。
“老大,”高山信之笑着起身。“我想先告退了,这件事吃过饭后再来找你谈。”
他朝影凝和煦一笑,便带上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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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凝的脸迅速潮红起来,他那挑逗人心的爱抚如潮水一般浮现在脑?铩aη科茸约和茨羌拢裨蛩恢廊绾蚊娑运?br>
见她努力的调整呼吸,他嘲弄道:“你来投怀送抱的吗?”
影凝忙摇头。“我想告诉你,就算天气放睛了,我也不会离开黑岩岛的。”
他抱着双臂倚墙而立,眼眸转沉。
见乔驭没有当场发火,她鼓起勇气继续往下说:“你那样欺负我只是想赶我走,对吗?”
他没有说话。
“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如果你是因为觉得我碍眼,我也会尽量痹篇你,水寨里如果缺人手,我一定会帮忙啊!不过早上那件事,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他突然开口:“不是。”
“什么?”
“你说的不是我要你离开的原因。”乔驭一步一步走近她,然后扯下他左肩的衣服。
在他的左肩头刺着一张极其挣狞的鬼面具,面具的额头深深的插进一把武士刀,维妙维肖的鲜血布满整张面具。
她圆睁美眸,惊骇地看着他。“这这是”
“这是‘般若’,是的,我是浪人;我杀人,也被杀。这座黑岩岛所住的都是海盗,抢夺官船,无恶不作,是朝廷的死敌!”拉上衣服,他直直的盯着她,道:“跟我们这群亡命之徒扯在一起没有好处,万一失风被捕,你一样要接受绞刑!”
为了让她免于牵连这才是他的目的。
原来他并不是讨厌她,才想赶她走。这个想法令她忍不住为之雀跃。
与他在一起会有生命危险,那么,他是“商星”或“参星”了,还是没能找到她的幸运之星“水星。”
看来她注定命该绝,但是她不在乎。
“反正我也活不久了,”她微笑道“如果可以选择,我想死在这里。”
乔驭的黑眸漾起一层难解的情绪,默然不语。
“我们可以比一比,我的命会不会比你长。”她甜美一笑,学着日本人的礼节,鞠了个九十度的大躬。“告退,乔公子。”
他不该在意的,她的死活原本就不关他的事。
然而
懊死的!她把他的心弄得一团糟!
斑山信之无事一身轻的与圭司两人对酌。
用热水温热清酒,圭司朝嘴里扔花生米。
斑山信之有一口没一口的啜着酒,享受着难得的闲适。
“你怎么有空闲坐在这里?”
他记得天气一放晴,要狠狠干上一票,这次是新罗进贡给晚羽隆夫的奇珍异宝,没理由放过。
“该计划的都计划好了,航线也已经决定,没什么要我忙的,不坐下来喝一杯,岂不拂逆老天的美意?”
老大回来之后,他只要贡献一点意见,不必任何事都要亲力而为。这得归功于乔驭懂得用人,否则他不能这么轻松。
“呃,圭司。”
“什么?”
“老大知道是谁把那位中国姑娘带回来了吗?”
提到这个,圭司马上生龙活虎起来,眼睛一瞪,道:“哪瞒得过咱们老大啊!他是没有明说,可是,我相信他一定知道是相泽!”
这个高山信之倒是颇有同感。没有人知道老大在想什么,可是,他那双黑色的厉眸却仿佛可以把人看穿。
“相泽那个楞小子,怎么会突然想替老大牵红线?”
“你不知道那小子,他一听说老大要回来,就四处找礼物送给老大,结果找到那个中国姑娘,就把人家给抱回来了。他说那姑娘配得起老大,真服了他。”
有这种够义气的哥儿们,让人想了就感动。
“不过,总觉得老大不怎么甩那姑娘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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