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切但凭夫君安排!”
墓,就立在茅屋的后面,这一天祭拜完黄药师后,已是黄昏时分,当天晚上,熟睡中的张飞鱼忽听得风声有异。他坐起来,听得风声果是从北而至,忙推醒殷素素,喜道:“你听!”
殷素素迷迷糊糊的尚未回答,忽又听得张飞鱼道:“素素,是转北风了,转北风了!”话中满是惊喜。
次日清晨,张殷夫妇欢天喜地的收拾一切,但在这岛上住了六七年,忽然便要离开,竟有些恋恋不舍起来,待得一切食物用品搬上木排,已是正午,二人合力将木排推下海中,先后跳上木排,再一次满眼不舍的看了看住了六七年的小岛,张飞鱼决绝地向岸边挥出一记大力的劈空掌。
然后抱住已经潸然泪下的殷素素,扭转身形直面大海,再也不敢向小岛看上一眼,随着强大的反震之力和海流的带动木排缓缓地荡开,向大海中飘行。此后果然一直刮的是北风,带着木筏直向南行。在这茫茫大海之上,自也认不出方向,但见每日太阳从左首升起,从右首落下,每晚北极星在筏后闪烁。
而木筏又是不停的移动,便知离中原日近一日。最近二十余天中,张飞鱼生怕木排和冰山相撞,只张了副桅上的一小半帆,航行虽缓,却甚安全,纵然撞到冰山,也只轻轻一触,便滑了开去。
直至远离冰山群,才张起全帆。北风日夜不变,木筏的航行登时快了数倍,且喜一路未遇风暴,看来会归中土到有七八成的指望了。
这一个月中,无事之时张飞鱼便抱着殷素素讲些自己改编的后世乱七八糟的故事,每当殷素素问他怎么晓得那么多故事的时候,这家伙总是厚颜无耻的说,我为了逗老婆开心自创的,反正那年代也没有什么版权保护。也许是一路上太顺畅了。
贼老天有些看不过去,也许是嫉妒他们郎情妾意幸福甜蜜。就在张飞鱼幸福的围着老婆打屁、逗乐的时候,在距离他们一百海里外正在酝酿这一场暴风雨。
而他们却浑然不知!是夜,守夜的张飞鱼忽感狂风大作,波涛汹涌,忙推醒熟睡中的殷素素,焦急道:“素素,不好了,我们可能遇上风暴了!”殷素素一听之下,心里顿时一紧,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张飞鱼的腰,道:“鱼哥,咱俩死在一块!”
张飞鱼转身捋了捋殷素素被海风吹到额前的头发,笑道:“是,素素,咱俩死在一块!”此时。
忽然风力暴涨,一个巨大浪头迎面而来,张飞鱼一把抱住有些惊慌失措的殷素素,但听喀喇喇、喀喇喇几声猛响,确是主桅和副桅先后被海浪打断,两条桅杆带着兽皮帆跌入海中。
张飞鱼一声大喝,猛一跺脚,将全身功力瞬间提到顶点,真气外放堪堪稳住了摇摆不定的木筏,但风势实在太大,一会的功夫张飞鱼渐渐有不支的感觉,头上大汗淋漓,饶是他一身武功,遇上了这天地间风浪之威,却也束手无策。
“鱼哥,我来帮你!”说着殷素素用双手抵住张飞鱼的后背,磅礴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到张飞鱼体内。
然而相较于愤怒的大自然来说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渺小了,很快两个人及已经筋疲力尽,双双缓缓地倒在了木筏上。又是一个巨浪打来,此时的二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的能力,只能听天由命了。
巨浪袭身的一刹,五脏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剧痛瞬间就袭击了二人,在失去最后知觉前,张飞鱼拼尽全身的力气一个转身死死地抱住了殷素素,便人事不省。翌日清晨,艳阳高照,感觉到阳光的照射,张飞鱼缓缓的转醒了过来。
“咳咳咳咳咳”看到仍被自己死死抱在怀里的殷素素张飞鱼顿时松了口气,恢复意识以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殷素素是否安然无恙的他显然已经爱她深入骨髓,融入血液。
“素素。素素,醒醒,醒醒我们安全了!”很快殷素素也幽幽地转醒,看到因关心自己而显得焦急的张飞鱼,忍不住心中一阵甜蜜蜜,随即问道:“鱼哥,这是那里阿?”
“我也不知道,可能昨天我们晕倒之后,随波逐流到的这里吧!饿了吗?我去给你找吃的去!”“恩!谢谢夫君!”
“傻丫头!”就在他们二人相互搀扶着起来,向岛中走去的时候,只闻“呜##¥#¥%¥%%”
一阵躁动,便见从岛中林里蹦出来几十个身全身漆黑,牙白唇翻,穿兽皮,手拿木叉的野人,将两人围住其中还有一个身形消瘦,脊背佝偻,面容憔悴的老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