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伞,鱼库之类的一边和他说。“有没有坐着舒服点的钓箱啊?”“有,带靠背的,1800,绝对好用。”
弄完的时候,老板没和我细算账“四把杆六千,一个钓箱一千八。鱼线两盘算贰佰,剩下的都等于我送你的,你给我八千块钱。”“别,我还得来呢,鱼饲料我还没买呢。多拿点饲料。对了,折叠的工兵铲也没拿呢。”
我想的很细,能用着的我都挨个的想了,连剪切铅皮用的小剪子,绑钩用的小钳子我都没落下。哥们就这点爱好了,现在好歹算是有点钱了,就奢侈一把吧。走的时候,我硬多赛给他了五百。
人家对我不错,我也不能太小气了不是?他给我配的鱼漂,市价估计最少都是八十一个的,当然,他进货可能用不了这么多钱。
但是也是人情不是?我又跑到中药店去,自己要纸笔写了几个方子。很多人都知道我能钓鱼,但是他们谁都不知道我用的是什么药。这个我也不能和别人说的,这可都是钱啊。
我相信,如果我愿意,这个方子卖给鱼饲料厂的话,估计怎么也能换点钱花。鱼的嗅觉最灵敏,偏偏我的嗅觉也灵敏,所以我慢慢的总结出了这个方子,当然了,是我和我父亲一起研究出来的。
要保证弄出来的药不污染河水,更不能有毒,还要让味道是鲤鱼喜欢的味道,还要刺激它的食欲,这么多项下来,六十多味中药可就不是说着玩的了。
不同的鱼喜欢不同的气味,像鲢鱼喜欢酸,鳙鱼喜欢臭,鲤鱼和鲫鱼的口味差不多,但是还是有区别的,当然,如果选位置选的好或者是鱼多点,那点区别就无关紧要了。
当然,经常钓鱼的人知道,鲤鱼是非常狡猾的,可以说是淡水鱼里最不好钓的种类之一,不同的季节喜欢的口味就不一样。
但是我配的这个中药可以说是很成功的,基本上哪个季节都可以用,诱鱼效果很不错。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经常钓着大鱼了,当我回到家把东西都弄好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四副中药,用酒泡两副,自己熬两副,药酒就泡米,自己熬的药汁就可以直接用。反正这东西用“脉动”的饮料瓶装起来,扔在冰箱里坏不了。
我刚洗完手,电话就响了,我一看号码不认识,就有点纳闷。因为我的生活很简单,和别人联系的都很少,更不用说陌生人了“东风,是我啊,听出来了不?”我一接通,那天就说话了。
“铁成哥?”我声音听着特别熟,但是还不敢确定。因为他的口音是我家那边的口音,但是还有点外味,所以拿不准。
“哈哈,是我,我回来啦。在哪呢?赶紧的出来喝酒。”铁成哥很高兴,声音很大。“我在市里啊,你不会也在”我疑惑的问,因为二嫂说他很快就能回来,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他一直也没给我打过电话。“我知道,来新华街和友谊路的这的小肥羊,咱哥俩边喝边说。
快点啊,我等你。”说完就挂了,我也忙下楼,开车赶了过去。“哈哈,你他妈也忒慢了点啊。”刚见面,铁成哥就给了我肩膀一拳。“你啥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打个电话?”
我很高兴,从小到大的玩伴,亲兄弟似的,这么长时间没见面,能不高兴?“别提了,那次任务出了点事,回来了就转业托关系弄工作买房子,连他妈儿子都没空抱,哪有空找你啊?”二哥看起来很高兴,一边招呼服务员一边说。
“工作定了?房子在哪啊?”我坐在椅子上问他。“市刑警队,副大队长,擦的,连我大哥那都找关系,真他妈难啊。”二哥也坐下来,叹了口气说。
“房子就在这北边的天河小区,二手房,妈妈的,老子这点安置费和这些年的奖金都给我弄进去了,麻痹的社会,没法活了啊。”
二哥一肚子牢骚,估计是这段时间把他墨迹坏了“行啊,回来就能当官,至少以后哥们打架不怕了,有人罩着啊。”我一听,乐了。
朋友能当官,肯定高兴啊“咱哥俩先喝一个?”“不着急,先等一下,还有一个人呢,军分区的,我哥的战友,铁哥们,他也该到了,给你介绍介绍,以后有啥事了用得着。”二哥拍拍胸脯说“放心,等哥稳定下来,哥罩着你。”
正说着,就走过来一个人,看着挺普通,一米七多点的个子,唯一的不寻常就是走路姿势,不壮的身体却能给人虎虎生风的感觉。“赵哥,”二哥喊了一声哥站起来伸出双手和人家握手。“你小子,也学得这么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