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安抚她。“不要担心,关于联姻的事情,我跟学长们已经找到方法解决了。”
接著,耿仲平便把整个计画向她解释一次,当然除了他冒险炒股票赚钱的事情之外。
敏凤听完他的计画,只是陷入沉思没有说话。
“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好的话,那那我们可以另外再想办法,没关系。”耿仲平误以为她的沉默是为难,忍不住说道。
其实他和学长都考虑过,要她出面对付自己的父亲,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情。
但学长认为,如果她想逃开父亲的控制,就必须为自己战斗。
而他虽然知道学长说得有理,可却怎么也舍不得见她为难。
敏凤仿佛知悉了他的心意,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忧虑澄澈的黑眸,缓缓开口:“你花了这么多个晚上熬夜工作,就算我说了不行也没关系吗?”
“嗯。”耿仲平点点头。“解决事情的方法不只一种。”
“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敏凤认真的瞅著他。
“嘎?”
“耿仲平,你是不是喜欢我?”她的眸色晶亮得吓人。
“我”
她、她怎么会忽然问到这里来!雹仲平尴尬得俊脸通红。
“是,或不是?”敏凤重复著,非要得到答案。
“呃是,我喜欢你。”耿仲平看着她坚决的神色,终于承认了。“可是我做这些事情不是要你回报我什么,你千万不要误会。”
“根据你的说法,你们的计画还是有风险对不对?”敏凤没回覆他,话题忽然又转开。“如果郭其大没有如你们预期的收购‘其威’的股票,那么你们的计画就等于全盘失效。对不对?”
“嗯。”耿仲平虽然被她的问题弄得一头雾水,但仍诚实的回答。
“所以我们要替这个计画买一份保险。”敏凤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踏前一步。
“什么?”他还是不明白,只是她身上香甜的气息不停诱惑著他的感官神经,令他忍不住退了一步,拉开距离,不让自己伤害她。
“你说了你喜欢我不是吗?”俞敏凤踏前一步,伸手环住他厚实的颈项,不让他再逃开。
“嗯。”耿仲平的脸更红了,下身更起了暂时不可逆的反应。
敏凤踞起脚尖,凑上嫣红唇瓣。
“那么,这次不要再打昏我了。”
当柔软而甜蜜的唇瓣贴上他的时,耿仲平的理智濒临了严重的考验,他无法遏止自己深藏已久的渴望。
毕竟怀中的人儿,是他偷偷倾慕了十一年的女子。
十一年,是很长、很长的时间。
有时候他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眼中就只有她,心里牵挂的也是她。
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从来容不下别的女人。
“吻我,仲平。”轻软的语调,是女子对情人特有的撒娇。
雹仲平微震,紧抿的唇和最后的自制被她热切而生涩的啃吻所融化了。
他闷叹一声,伸手揽紧了她的腰贴向自己,温热的唇舌密实覆住了她的,从轻缓的试探逐渐转为浓烈,他的手掌不知何时已探入她宽大的运动衫里,抚摩著未著寸缕的细柔肌肤。
“告诉我,你不会后悔。”粗重欲望的喘息间,耿仲平给她最后一次退离的机会,他抬起黑眸对上她迷蒙的眼,认真的询问。
“我不后悔,仲平。”抚著他俊秀的面容,敏凤觉得自己心跳得好快好快,她扬起诱人的甜笑,轻轻在他唇畔开口:“因为我喜欢你。”
雹仲平先是一愣,而后才动容的明白了她的心意,他横抱起她,温柔地将她放倒在床上,随即狂炽的吻住了她的唇,火热的吻从唇边延伸至耳根、颈项,宽大的掌心抚摩著她的浑圆柔软。
火热的缠吻焚烧了一切的犹豫,他褪去她的衣衫,一次次温柔轻抚她的背脊,放松她的僵硬。
然后,他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修长、赤裸的身子叠上她的娇软,当她为他那硬挺的部分惊喘时,他温柔的理智很快被欲火烧毁占据。
他的吻转为急切而热烈,像是想吞噬她的一切。
夜,还很漫长
寤寐之际,仿佛有轻而流畅的英文自遥远的地方传来,敏凤不安分的翻转过身子,拉起薄被隔绝噪音,探手而去,才发觉枕畔已虚。
他不见了?
慌乱而被遗弃的不安感忽然窜上心头,敏凤连忙坐起身,想找寻昨夜拥著她入眠的身影,随即看见站在桌边,正背对著她,低声以英文讲电话的耿仲平。
不安的心绪终于平复下来,她满足地窝回温暖的被窝里,远远凝睇著他穿著深蓝色睡袍的背影。
她还以为他是那种书生型的文弱男人,想不到他的体格却很好,削瘦精实,毫无赘肉,而且体力还非常
敏凤被自己色情的想法骇著,红著脸拉起被子把自己埋在里面猛吐气,直到她确认二氧化碳含量过高,有碍呼吸顺畅时,才猛然拉下被子,瞬间映上一双带笑的温暖黑眸。
“嗨。”耿仲平微微一笑,替她拨开落在颊上的发丝。
“嗨。”她回给他一个甜蜜的笑容,那双才绽开的菱唇,马上被暖实的气息密密封住。
“对不起,吵醒你了。”耿仲平结束了长吻,不舍地放开她,轻声说著。
“你的英文说得很好。”想不出该说什么,敏凤只得随口胡诌。
“谢谢。”耿仲平笑着接受她的赞美,脱下睡袍回到被窝里,重新将她揽回怀中。“还痛不痛?”
敏凤羞得说不出话,只得猛摇头。
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女孩子家,怎么也无法把这话题挂在嘴边。
雹仲平怜惜地轻抚著她的长发,按捺住再度蠢动的燥热。
“你刚刚打电话给谁?”他温柔的举止让她舒服得眯上了眸。
“美国的朋友。”他刚结束了投资的帐户,让收益正式转进公司户头。
“说到朋友,我一直很想问你。”敏凤咕哝著。“我看了杂志,那些学长到底欠了你什么恩惠,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工作来帮你?”
“那是他们开玩笑的。”听出了她去留心自己的报导,耿仲平心里漾满愉悦。“其实只是高中我当纠灿谟的时候,学长他们迟到翻墙进来,我没抓他们,他们开玩笑地跟我说他们每人欠我一个人情,如果以后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事情,他们都会帮我。
后来,我接下公司的时候,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直到有天在路上碰到项学长,跟他提了这件事情。他才跟我一起去拜托其他学长,没想到他们都答应了,还跟媒体说是因为欠我人情的关系。”
雹仲平温和的解释著,丝毫不觉当初那四个人是很认真立下这种承诺,更不知道当年他的手下留情,对他们来说意义有多么重大。
“我那时候好嫉妒你,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多朋友,也不明白以绿为什么宁愿和我翻脸也要和你做朋友?”敏凤把玩著他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掌,诉说著前尘往事。“而我好努力才能拿到的第一名,你却轻轻松松的得到了,我那时候觉得好气你,气你什么都没有我努力,却样样赢过我。”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让你这么难过。”他轻柔地在她耳畔说著。
敏凤听著他的歉意觉得鼻子酸酸的,他怎么这么傻?明明就没有错,却因为心疼她的受伤而向她道歉。
“傻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敏凤转过身,望着他温暖的黑眸,心里觉得好感动。“我从前对你这么坏”
“可是你现在对我很好。”耿仲平打断她的自厌,温柔地啄吻她的脸颊。“这就够了。”
俞敏凤呜咽地攀上了他的颈项,热切地回应他的深情。
这世界上,不会再有别人像他一样傻气的珍爱她了。
“嘘,别哭了。”耿仲平手足无措地抹去她的捩水。
“仲平,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她已经过怕了孤军奋战的日子,她很坚强,但她还是渴望有一双温暖的羽翼呵护她、支持她。
而她心里所能想到的,也只有他。
她的泪水让他的心紧紧抽痛起来,他不喜欢看见她伤心难过,从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未来,也将会这样。
“别哭了,我答应你。”耿仲平将她拥入怀中,轻声承诺,顺便问出了潜藏在心中的渴望。“嫁给我好吗?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