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血刃得到广陵,乱了我们的方寸,现在要托住刘繇兵出广陵的时间,不然袁术没退,曲阿大军就打到我们老家了。”
程昱慧眼转了两圈,计上心头,笑道:“这个不难,笮融野心极大,而且又暴燥贪财,主公可诈许其种种好处,如广陵太守,又多给钱财,不要他攻打曲阿秣陵等等,只須他在在刘繇面前自告奋勇,扼守广陵,或出兵徐州,兵马一到江都怂恿其自立,假言愿结为盟好,互为唇齿。其必反刘,那时广陵必可挡曲阿大军一些日子,而薛礼与笮融相交甚厚,融一自立,其在秣陵也必不甘落后,那时刘繇短时能力北上盱眙徐州也。‘
郭嘉眼中一亮,大赞道:“妙哉,妙哉。仲德妙计也。”
众人也频频点头。
田丰仔细咀嚼程昱,郭嘉之话后,有些不甘心道:“照奉孝之意,那不是白白便宜了刘表,我军盱眙如此耗损兵马钱粮,就是为了淮南之地,万一刘表袭得寿春,我军岂不是竹蓝打水?攻下盱眙战略地点乃是为西进淮南,乃至进军荆襄巴蜀做好准备。如此便宜他人,心有不甘啊。”
郭嘉长笑几声,摇头道:“田先生此言差异,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刘表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此生于太平,治世三公之辈,但身逢乱世,却无气吞山河之势。进攻袁术,其必患得患失,不用全力。袁术自南阳起,关东军阀之首,瘦死骆驼比马大,如无破斧沉舟之势,焉能克之?”
众人想想也有道理。
“在则,刚才闻仲德之言,吾的计策已有生变,还是先取袁术,后战刘繇。”郭嘉微笑接着道。
徐庶大笑道:“是啊,真不知道笮融、薛礼是坏主公的好事,还是成全主公的好事。”
“当然是成全主公的好事。”众人几乎异口同声道,一扫刚才阴沉的气氛。
这时张辽也回复轻松的心情,愉快道:“那我军还要不要和刘表同盟?”
田丰手抚清須,两眼精光闪闪道:“还是结盟为好。我军现在的目标是江东,和他结盟也是好事,刘表也算威镇荆州八郡。”
藏霸也感觉受益非浅,整天和聪明人在一起,也感觉自己变的聪明许多,随口道:“那笮融,薛礼两人呢,想来主公不会真的是和他结盟吧。”
张浪听后哈哈大笑,用手拍了拍藏霸宽大的肩膀,望着这个十分刚毅的大汉微笑道:“这样两人杀之不惜,别的不说,害赵昱之事,我就要他们拿命来还。”说到后面,张浪脸上冷酷,身上散出强烈的杀气。
众人看了也心里一惊,同时又感觉为赵昱可惜,正是大展材华之际,却遇如此不幸。
田丰也嘴角冷笑道:“就算主公不找他们,相信赵昱族人也会摸致广陵,一刀宰了。”
张辽点了点头表现同意。
又见所有事情都有解决办法了,不由赞道:“主公有四位军师在此,还有什么事情难倒我们。”
四人同时相视而笑。
张浪心中实在爽呆,有了这四人自己以后可以高枕无忧了。
郭嘉最后总结道:“当务之急我们要做两位事,一是派一个能言善道之人秘密出使笮融,使其反刘。又派一人去刘表商结盟。如若两事安然,那寿春可定,秣陵可定。”
最后大家商量决定由郭嘉亲带书信去见笮融,田丰去和刘表。
两人准备而去。
徐州出兵临淮的消息很快就传到曹那里,此时曹兖州大战吕巾,互有胜负,不过曹帐下终是猛将良谋倍出,吕布虽勇猛过人,天下有数高手,但败势已成,兖州大部分又落出曹手下。
曹得知张浪借自己平吕之时出兵盱眙,准备大战袁术。不由脸上露出震惊和焦急之色,两小眼更是左右放出让人心寒的光芒。
戏志才也似知道曹的心事,脸上由于连日来苦思良策而变的有些清痩。抚清須进道:“将军,张浪,猛虎也。手下能人异士不少,如若让他得淮南之地,如虎添翼,那时猛虎下山,必是大患。”
曹长叹一声,长长的美鬓更风采,不怒不威,此时苦恼道:“是啊,张浪此人素有大志,如此让他平定寿春,后图江南,日久必是一大害。可吾大战吕布,无力顾及,当如何是好?”
戏志才不愧为曹头号谋士,一步三谋,智慧点点道:“不错,将军眼下无力顾及,不若将军书信一封,送于袁绍,言愿让出青州一些地方,让派一大将领兵屯住临淄,时刻压迫徐州琅瑯诸郡。威胁张浪后方,叫他心存徐州而不得不还。”
曹一皱眉头,有些不甘道:“我前些日子刚平定青州,怎么能如此送于他人,再则袁绍四世三公,野心不小,让他得了青州,在图徐州不是对我充州形夹击?此事不可为。”
戏志才微笑摇头道:“将军过虑了,只要我军扼住济南,东阿,钜平,加上连绵泰山,可保兖州无忧。加上山东民风强悍,又多盗贼,我军虽平,却无力管理,实乃鸡肋也。不若让于袁绍使驱狼吞虎之计,张浪必怕后方有失而退徐州。无力在图淮南之地也。最好是两方双双开战,将军可得渔人之利也。”
曹还是紧皱眉头,两小眼一开一合,仔细思量,打算如此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