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有些疑惑的望着张浪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字文远?‘
张浪语塞,总不能说在历史上看知道你怎么样怎么样的吧。急中生智忙解释道:‘我道途听说罢了。‘
张辽哦一声,做了个明白的神情。
然后又有些奇怪道:‘看你很开心的样子,是不是刚才教训了那几个人?‘
张浪嘿嘿只笑,也不说原因,不过兴奋之情确是溢之满脸。
这时杨蓉走了上来打断张浪兴奋的神色道:‘老公,我们快点走吧,迟了我怕有变。‘
张浪拍了一头对张辽笑道:‘我高兴过头了,文远兄,我们边走边聊。‘然后不管张辽反对于否,就按着他大步流星的朝前走。
杨蓉也紧紧的跟着后面,还不时提防有没有人跟踪上来。
张辽一头雾水,怎么老感觉张浪怪怪的,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的。
张浪一边走,一边饶有兴趣对张辽道:‘文远兄啊,我知道你现在在吕布手下不得其志,说实在的吕布也不是什么好主人,你在他那里会埋没你的人材的。‘
张辽先是一震,然后神色黯然,接着脸现惊讶道:‘你到底是谁?‘
张浪自我介绍道:‘在下姓张名浪,字之清,那位是我老婆杨蓉。‘
张辽寻思了半天也不记的自己有认识张浪这个人,又不知老婆是什么意思,只好开口道:‘幸会幸会。‘
张浪接着道:‘张兄,不知你有何打算?‘
张辽苦笑道:‘本来我还是在吕布手下当个差,不过经过今天这事,我想差事也当不成了,王方和李蒙是李催的爱将,并不是他们有什么过人的本事,而是马屁的功夫实在一流,他们今日受伤之事,王方二人回去必在李催面前诉苦,而当时我就在边上不去相助,他们本来就和我有些过节,想来一定会这事情上大做文章,在下定难逃托关系,假如他告诉吕布,哪还有我容身之地啊。‘
张浪听的直颇颇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想到在下为一时之快害张兄
张辽适时的打断张浪的话正容道:‘之清,看你说什么话来,今日你所做之事,真乃而大快人心也。董升之辈仗着父亲董重胡做非为,我等是敢怒不敢言啊,今日你为长安百姓出一口恶气啊。‘
张浪淡淡一笑,然后不在谈这话题道:‘长安我们已不能在呆下去了,要竟快出城,那文远兄,有什么打算啊?‘
张辽望着张浪笑了笑道:‘本来没什么打算的,不过见张兄今日所做所有,忽然想清一些事情,我决定弃官而去,浪荡江湖,打报不平,除恶扬善。‘
张浪心中一惊,这怎么成,好不容易自己碰上你,如果让你远走天涯,那我以后怎么找你,还想和你一起打天下呢,心中刮骨搜肠,脑筋急转道:‘文远兄之言差异,以你之才干,如若学浪子浪荡天涯,此空负一身本领,虽打报不平,然所做之事乃冰山一角,不足挂齿,唯有横刀立马,纵横沙场,除天下之大害,才能使百姓安居乐业。‘
张辽心头一震,大呼道:‘张兄高见,辽几乎误事。‘
然后又道:‘天下之大害,愿闻其祥。‘
张浪心头命窃喜道:‘天下大害之一,董卓不去,汉室不得宁。大害之二,黄巾不平,百姓不能安稳。大害三,各地诸侯拥兵自重,日久必为一祸。‘
听的张辽颇颇点头道:‘不错,张兄句句见血。‘
这时,三人不知觉而到了蔡府前,张浪回头望了望杨蓉道:‘没人跟踪吧。‘
杨蓉甜甜一笑道:‘没有,你们边聊边走,比风还快,他们要追也追不上来。‘
这时候张辽才惊讶望着张浪道:‘不知蔡大人是张兄何人?‘
张浪跨进蔡府大门,朝张辽学古人咬字道:‘吾乃蔡大人食客也。‘然后拉着他直奔自已的厢房。
刚进门,蔡文姬的婢女小红就上门来请杨蓉过去。
这个小红张浪也从历史书上看到过,后来和文姬一起被匈奴掳去了。长的还真不赖,虽不像蔡文姬杨蓉般是个一等一的美女,但也长的骨肉匀亭,姿态优雅,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动人。可惜张浪现在全无色意,假若平时早就心痒的泡上床了。
张浪和张辽大谈没多久,忽然蔡邕上门来。这大大出了张浪的意料之外,印象中他也是头一次来到自己的厢房。
两人急忙起身行礼,蔡邕随手示意不用多礼,又叫他们坐下。
看起来这些日子蔡邕又清瘦不少,脸色忧仲。不知道碰到什么烦心的事情。边坐在椅子上抚须边指着张辽疑问道:‘这位是?‘
张辽急忙又站了起来行礼恭敬道:‘蔡大人,在下董大人手下从事张辽。‘
蔡邕自是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不过见张辽相貌不凡,又有智者之相点头赞道:‘英雄也。‘
张辽急忙谦让。
张浪等蔡邕和张辽寒喧完毕,便开口问道:‘不知大人今日找我有何事。?‘
蔡邕老眼盯着张浪又望了一下张辽。然后道:‘之清,老夫有些事情想和你聊。‘
张辽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急忙开口道:‘在下先出一下。‘
张浪急忙开口道:‘文远,没事,我信的过你。‘
张辽脸现异色,不过见张浪十分坚决,又见蔡邕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这才坐了下来。
蔡邕喝了一口茶水,缓缓道:‘小女已定婚于河东卫家,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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