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辞职吧。”我走上前,用阴鹫的眼神看着郭泳娴。我要让她知道,我才是这家公司的最高决策者。
面对我越来越强硬的态度,郭泳娴的脸越来越苍白:“我我现在就可以辞职,但我必须要弄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冷笑:“看来我不点明,你是不会承认了。”
郭泳娴突然又鼓起抵抗的勇气:“那就拜托你点明。”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也不想给她留下什么面子了。一声叹息,我除了愤怒还带有一丝遗憾:“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知道我在山庄失踪后,直到第二天才来找我。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你希望我早点死。
我在碧云山庄忍饿受冻的时候,你却跟张思勤商议如何卖掉碧云山庄,就在这里、就在我的办公室里,你和张思勤一起谋划如何让我死掉。郭泳娴,我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唉,幸亏我福大命大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怎么知道的?”郭泳娴不哭了,她爽快的承认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她会死不承认,叫我拿出证据。“嘿嘿,我办公室有安装监视系统你又不是不知道,看来我还要感谢朱九同。”
为了保护上官姐妹,我编造另外一个证据。郭泳娴当然清楚原先朱九同为了监视员工,曾经在公司里布置很多监视系统。
我虽然基本上都拆除了,但几个重要的部门还是保留监视器,不过我办公室并没有监视系统。郭泳娴异常平静:“还有其他的吗?”我被激怒了:“这一件事就够了。至于你还有没有更狠毒的阴谋,我就无法得知。”
郭泳娴避开我愤怒的目光,把脸转向洗手间:“那我就请一个人出来帮我洗掉恶毒的罪名。”我狂笑:“哈哈,请谁?请张思勤吗?哈哈”洗手间突然闪出一条人影,还夹带一丝沁人的香水味:“别笑了,鬼哭狼嚎都比你的笑声好听。”
“妈?”我大吃一惊,姨妈的出现令我匪夷所思,我张大的嘴巴久久无法合起。姨妈来到我身边,玉指一伸,指着我的鼻子大骂:“真是的,一个大男人、一个大公司的总裁,没把事情弄清楚就胡乱冤枉好人,你羞不羞?快向小娴道歉。”
我傻愣愣的不知所措:“向她道歉?我冤枉她?”姨妈冷笑:“不错,你确实冤枉小娴,我是来还她清白的,你看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我哭丧着脸,赶紧请姨妈坐下:“妈,你说什么呢?你老人家哦,不,你不老。你德高望重,当当然有资格,妈的话我全听。”
一旁的郭泳娴急了:“方姐,你还是解释吧!换成是我,我也一样会误会。”姨妈瞪了我一眼:“你看看小娴多好。”“哼。”我心中对郭泳娴犹存一丝怒火。
“哼什么?你过来。”姨妈大怒,闪电出手将我的耳朵准确地捏在拇指与食指之中,我痛得哇哇大叫:“哎哟,你怎么又拧。”郭泳娴手忙脚乱地跑过来劝阻:“方姐,你快放手啊。”
姨妈怒气冲冲道:“我是拧住他的耳朵让他听我解释。”我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听听姨妈怎么解释。
如果是郭泳娴阴险地找姨妈来压我,我一定不放过她这个烂女人,眼下还是赶紧求饶:“我听、我听,妈的教导记心肠,走遍八方好儿郎。”
没想我的求饶换来更痛的惩罚,姨妈怒极反笑:“你还绕口令。”我苦啊!解释没听到,反而是我先要解释:“哎哟、哎哟!妈,那叫押韵,不叫绕口令。”
姨妈用力点头:“不错,你哎哟、哎哟叫也挺押韵。”我一声惨叫,耳朵更痛了,痛得我眼冒金星。无意中瞥了郭泳娴一眼,发现她在掩嘴偷笑,我顿时怒不可遏,可又无可奈何,谁叫我遇上一个凶悍的姨妈。
“你掉山下那天晚上,小娴把张思勤的图谋告诉我,我就叫小娴先应付他,看看我们kt里有多少藏着坏心的人。
小娴假以辞色,一边应付张思勤,一边暗中将谈话的内容录音。本想等筹集资金的事解决后再拿出录音给你听,小娴是见你最近烦事不断,怕让你分心,才这样决定。”
“啊?”我一听,如同晴天霹雳,暗叫这次误会大了。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不对劲:“不对,我还记得妈和我一同掉落山崖时,妈曾经说过手机掉了。
既然手机掉了,又怎能跟泳娴联系?”姨妈一听,美脸突然绯红,意外地松开我的耳朵:“妈的手机一直一直在衣服口袋,口袋有拉链,掉不出来。”
我搓了搓耳朵,还是不明白:“就算没掉出来,那掉进水里后手机还能用?”姨妈解释道:“我的手机是防水的。”我一想也有道理,特工的手机肯定有防水的功能。
我亲眼看过姨妈的手机,古古怪怪,又难看又粗糕,没想到还是个好东西。唉,走眼了。正打算向郭泳娴道歉,眼角的余光告诉我,郭泳娴向姨妈递了递眼色,我又狐疑了。
心念急转,想到一个大疑问:“既然妈的手机可以跟泳娴联系,那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叫人来救援?害得我冷了一晚上、饿了一晚上,身上还有蛇毒。”
姨妈的脸更红了,她有些紧张:“当时妈也想过打电话求救,不过我们掉到树上的时候,妈下去查看了一下,觉得有把握救你。加上妈的身份特殊,不想惊动警方。怕万一调查起来,不知道如何解释,所以就觉得不报警。”